九叔乾咳兩聲,提醒文才注意分寸,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他老人家丟臉。
“師父,你感冒了嗎”
文才疑惑的看向九叔問道。
“”
九叔頓時無語了。
我有沒有感冒,你這個當徒弟不清楚麼
“九叔,請坐。”
任老爺長得不怎麼樣,留着兩撇小鬍子,看起來胖乎乎的,明顯是富貴人家出身。
他站了起來,招呼九叔坐下。
“哈哈”
九叔狠狠地瞪了文才一眼,給了他一個“回去後讓你好看”的眼神,然後哈哈笑着坐了下去。
師父幹嘛這麼瞪我
文才相當的委屈,不明白九叔燈他的意思,最後扭扭捏捏地坐在了九叔的身邊。
蘇白看向任老爺,目光在坐在任老爺身旁的洋裝少女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微笑着說道:“任叔叔,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您對我還有沒有印象”
任老爺聽到這話,擡頭看向蘇白,臉上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你是”
任婷婷同樣看了過去,在看到蘇白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後,頓時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這個年紀的少女,最是叛逆不過了。
從她的穿着就能看出來了。
在這個保守的小鎮上,任婷婷穿了最時髦的洋裝,讓人能欣賞到兩個又白又大的球。
不是叛逆少女,會這麼做
當然,在現在這個時代背景之下,出現叛逆少女是正常的。
任婷婷也不過是萬千叛逆少女中的一個。
沒什麼好奇怪的。
人家當爹的都沒有在乎,其他人更不會在乎了,何況還有好球可以欣賞。
“任叔叔,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蘇白呀,您的老相識”
蘇白照本宣科的念出了主神設定的背景身份。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蘇賢侄啊。”
任老爺恍然大悟,似乎是想起了蘇白的身份,其實只是一種假象罷了。
在看到蘇白之前,任老爺不認識蘇白,也不知道主神設置的背景身份,而在看到蘇白之後,聽到他說的話,任老爺就被主神給植入了一層虛假的記憶。
“任叔叔,我身邊的這兩位,一位路任佳,一位蕭冰藝,是我的表妹,這次跟我過來拜訪您,也是抱着出來遊玩的心思。”
蘇白順便介紹了兩個女龍套的身份。
“任叔叔好。”
兩個女龍套很有禮貌的問好。
“好,你們也好。”
任老爺多看了這兩個女龍套一眼,畢竟是在鄉下地方,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姑涼。
這兩個女龍套,一手現代化妝術,碾壓了這個時代的技術,比起簡單化妝的任婷婷要漂亮多了。
任婷婷看向兩個女龍套的目光就很古怪了。
有羨慕,也有嫉妒,更有恨意
蘇白是完全不理解這個花季少女的想法,可能跟後世那些抽菸喝酒紋身燙頭的妹子差不多吧,都挺叛逆的。
但這個時代的叛逆少女最起碼講原則。
“大家都坐下吧。”
任老爺招呼着蘇白三人坐下,然後看向九叔問道:“九叔,你是怎麼跟我這位蘇賢侄走到一起的”
九叔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原來如此。”
任老爺恍然大悟,然後憨厚的不怎麼好看的老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就要多謝九叔了,要不是九叔收留我這位賢侄,他們可能就要走到任家鎮來了。”
“哦對了,蘇賢侄,你們怎麼會走着來呢”
說到了這裏,任老爺又疑惑的看向蘇白問道。
“任叔叔,這就別提了,我們原本騎着自行車來的,結果路上車胎爆了,本來可以推着走的,但我這兩個表妹嬌生慣養的,推着走了半天,就不想推了,我們只好扔了自行車繼續走了。”
蘇白開始了胡言亂語。
“”
兩個龍套女當場就全都無語了。
這個資深者大哥太可惡了,什麼都推到我們的身上來,明明跟我們沒有關係
真是太過分了
大家閒談了一會兒,然後說到了正事任老爺找九叔來遷墳。
九叔本着負責的態度,覺得埋下去這麼多年了,再遷墳什麼的,就是打擾先人了,這樣做不太好。
任老爺非要這麼做,而九叔堅持拒絕。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任老爺只好拿出殺手鐗,這可是他百試百靈的殺手鐗。
九叔在看到殺手鐗後,馬上就屈從了任老爺。
沒辦法,誰讓任老爺給的太多了呢
有了這麼多錢,他都可以把義莊給推平重建了。
“任老爺,就這麼說定了,三天之後是個黃道吉日,我們那天破土遷墳”
九叔眼冒金光地說道。
“三天後就三天後,在這方面,九叔是專業的,我相信九叔。”
任老爺站了起來,然後說道:“九叔,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我生意比較忙,就先走了。”
“那個蘇賢侄啊,你剛來我這裏,還沒有逛過,我讓婷婷帶你們去逛逛。”
任老爺看向任婷婷,好言好語的說道:“婷婷,帶你蘇大哥在街上逛逛哦,我先回去了。”
說完這話。
任老爺直接走了。
沒有給九叔說話的機會。
也沒有給任婷婷反駁的機會。
“哎,任老爺,你”
九叔也跟着站了起來,朝着任老爺伸出了爾康手,有點擔心的喊道。
只不過,任老爺走的比較快,似乎是沒有聽到九叔喊什麼。
“九叔,你還有事要跟任叔叔說嗎”
蘇白問道。
“哎,這個倒是沒什麼,我義莊現在沒人看着,我不太放心,就先回去了。”
九叔瞅了文才一眼,然後溫聲細語地說道:“文才,你平時都太忙了,也沒好好休息過,今天給你放一天假。”
“啊~師父,真的給我放假嗎”
文才驚訝的看着九叔問道。
“當然。”
九叔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說給你放假,就是給你放假,你要相信我。”
“好了,不跟你說廢話了,我現在走了。”
九叔馬上離開了茶樓,看起來像是逃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