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婚強寵:夫人,我願爲你從良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情敵從來不是朋友
    覃家人左一句右一句讓覃向宴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一邊覃雯雯立刻打圓場,“虹嬸奶奶,你們就不要再逼表哥了。之前不是說好了讓他自己去處理的嗎?怎麼就那麼沒有耐心呢?”

    老太太嘆息,“不是我和天虹沒有耐心,而是這夏寧的複雜超過我們的想象。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向宴喜歡願意等,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她身世不明牽扯的又是龍家那樣的豪門,我是怕向宴太受傷了。”

    “就是,這個事情我支持老太太!向宴,你還是爲咱們覃家多考慮考慮吧,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那麼一個女孩,你還吊死在歪脖子樹上下不來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覃文海終於吊兒郎當的插進來一句。

    衆人左一句右一句,作爲事件主人公的覃向宴卻越來越平靜,臉色也越來越喜怒不形於色。直到最後總人說的無可說,才忽然注意到他寧靜。

    “向宴,你是不是不高興了?”高天虹有些忐忑的問道。雖然總覺得這一大家子指着他一個人的樣子有些刻薄,但爲了他的未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那我就先走了。”覃向宴忽然一反常態的說道,話落轉身就要離開。老太太眉頭一皺,就叫:“站住!向宴,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我們不應該問問你的事情?你看不出來大家都只是關心你?”

    覃向宴已經背對着他們了,淡淡道:“奶奶,爲什麼不說你們關心的只是覃家的聲譽?你們有誰問過我對夏寧的感情?誰又考慮過,放下她會是什麼樣心情?不,在你們心底,覃家聲譽比兒孫的感情要重要百倍!”

    “你……”奶奶有些生氣的叫道,可是說一半又無可奈何,他說的何嘗不是呢?

    “向宴,你怎麼能這樣和奶奶說話!你爸爸不在,是誰疼你長大的!”高天虹心痛的就叫。眼看着又一場哭鬧就要開始了,覃向宴煩惱的皺了皺眉頭,利落的丟下一句:“我會盡快給你們答案。不要逼我了!”

    話落終於走了出去。這邊屋子裏卻是炸開了鍋,夜空里老遠的地方覃向宴還聽見覃宋玲的一句:“他這是自欺欺人,就是不相信那個姓夏的和龍十驛有關係,讓他親眼看見我就不相信他還能堅持!”

    覃向宴無聲苦笑,不知道?呵呵,他別提有多瞭解夏寧對龍十驛的感情了。可是他對夏寧的感情卻始終沒有變過。他也不明白爲什麼對夏寧就可以做到那麼寬容,明知道她愛的是龍十驛,從頭到尾喜歡的人也是他,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不願意這麼輕易放手。

    然而,這份堅持可以扛得住外在的壓力,卻未必能過得去夏寧的心。驀然又想起那天分別的時候她堅定的說要分開。仔細想想,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妥協過,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這段婚姻開始的就是荒唐,結束好像也是必然的結果。

    滿腹心酸,車子不知不覺的停在了夜魅酒吧門口。他許久沒有來這裏,

    還記得上次來,齊朗月鬧的他連一瓶酒都沒有辦法好好喝完。

    想到齊朗月,覃向宴又無奈搖搖頭。真是應了那句歌詞,愛我的人不愛我,不愛我的人我卻深愛着。有那麼一瞬間他忽然有點心疼齊朗月,尤其是想到那天法院門口,她在臺階上泣血的呼喚,還有含淚的眸子,心口就莫名的有點抽緊了。

    用力甩甩頭,將那副畫面驅趕出腦海,覃向宴乾脆下了車去了夜魅酒吧。裏面依舊是激.情四射霓虹燈飛揚,躁動的音樂暫時麻痹人的神經,覃向宴心血來潮的忽然點了許多酒,藉着飛揚的音樂一杯一杯灌了下去……

    這邊覃向宴在酒吧裏買醉,那邊齊家客廳裏齊朗月不安的走來走去。覃宋玲的話到底還是進了她的心底。夏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真的不喜歡覃向宴嗎?

    手裏的電話號碼已經準備好,只要按下撥通鍵就可以聽見她的聲音,可是齊朗月卻糾結了,就算打給夏寧又要怎麼說?難道質問她是不是不想和唐向宴離婚?質問她爲什麼要腳踩幾條船?那樣做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

    腦子裏的兩個小人不停地打架,不停地糾結着。直到手裏忽然先響了起來,她緊張得差點丟了出去,一看原來是覃雯雯。好奇的隨即接了起來。

    “雯雯?怎麼……吵架了?怎麼會這樣?奶奶不是一向最疼他的嗎?還有虹嬸,那麼好的脾氣怎麼會發怒呢?向宴現在心地一定很不好受吧?好,我知道了,我去找找看。”

    掛斷電話齊朗月滿臉焦急。覃雯雯在電話裏把剛纔在覃家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這會高天虹消了氣給覃向宴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齊朗月原地站了站,忽然想到什麼立刻將剛纔準備好的那個號碼撥打了出去。那邊鈴聲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轉瞬傳出疲憊的一聲:“朗月?我正好也想給你打電話,向宴不見了。”

    聽着這聲音齊朗月忽然有點生氣,語氣變得冷淡起來,“我知道。剛纔雯雯已經給我說了。那麼你該知道他是爲什麼被家人責備的吧?夏寧,向宴從小到大就是覃家的驕傲,一家人別說是指責他了,就是說一句重話都沒有。可是因爲你,他現在和家裏人鬧得多不愉快!”

    此時此刻隆豐大廈小小的公寓裏,夏寧的手指頭都已經捱到了門把手上,忽然就僵住了。她苦澀的輕輕垂頭一言不發的聽着那邊的指責。

    前幾天齊朗月對她還是和顏悅色,還在求她爲她出謀劃策怎麼推到覃向宴。如今卻態度冷淡了起來。想必也是對她又沒有離成婚感到失望吧。

    這恐怕纔是她最不高興的地方。雖然她從來也沒有指望齊朗月會喜歡她,接受她,但也沒有想過她會在知道了她不喜歡覃向宴之後還這麼咄咄逼人的指責她。

    情敵怎麼會真的成爲朋友呢?是她太天真了。就是陌路也未必可以做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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