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君:嫡女爲尊 >第017章 你就是那個長得醜的大小姐
    到底最後人還是沒送走。

    皇太子傳話過來,只說他最近朝事繁忙,都會住在東宮,讓卿酒酒再照顧帝九黎一些時日。

    卿酒酒頓有一種被牛皮糖給黏上了的錯覺。

    興許是她那天早上怒意太明顯,後幾日帝九黎明顯更聽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半點逾越舉動都沒有。

    如此,卿酒酒纔算鬆了口氣。

    一晃五日過去,宮中來人請卿酒酒,且還是康寧公主的八寶明珠車鑾親自來接的。

    平忠王府衆人譁然,誰都沒想到,卿酒酒同康寧公主的關係居然這樣好了,畢竟最開始,公主可是明顯表現出對卿酒酒的不喜。

    卿酒酒拾掇了番,穩妥起見,她只帶了鵝黃跟身邊,又叮囑白雪閉門梧桐閣,她不在,誰來都不見,務必要照顧來蜜蜜和帝九黎。

    至於紅蠍,還尚在觀察階段,並不敢重用。

    府中兩房的人親眼見卿酒酒坐上公主車鑾離開,往皇宮的方向使去,三夫人廖氏扇着帕子,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人哪,一朝得勢,雞犬升天,可也有人一朝得勢,大義滅親。”

    老太君皺眉,呵斥了聲,“閉嘴!”

    廖氏捂嘴輕笑,領着三房的庶女卿明媚遙遙走了。

    卿歡顏站在老太君身邊,她目光復雜,心下已經嫉妒發狂,“祖母,母親忽然被皇后罰了,會不會其實是…;…;”

    她後面的話沒說完,可所有人都懂。

    起先大家只以爲是康寧公主被開罪了的緣故,如今看來,興許是卿酒酒在裏頭興風作浪。

    卿明遠剛纔已經看到素妝素面的紅蠍,那日老黑的恥辱歷歷清晰,他咬牙道,“肯定是那孽障!”

    誰都沒注意站最後面的卿琳琅微微翹起嘴角,眸帶惡意地滑過卿歡顏。

    老太君眉頭皺緊,鼻翼間法令紋深刻,“都散了,王爺到鶴鳴居來一趟。”

    卿歡顏欲言又止,卿琳琅上前挽住她道,“三姐姐,我們去小佛堂看看母親了,這都好幾日沒去探望了。”

    卿歡顏不動聲色拂開卿琳琅的手,矜持點頭道,“不必你提醒。”

    說完這話,她提着裙襬大步離開。

    卿琳琅撅了撅嘴,轉身對老太君斂衽行禮後,才甜糯的道,“祖母,父親,琳琅先回去了。”

    老太君看着兩人離開,回頭才淡淡的對卿明遠道,“還是早些讓蘇氏出來,有母親在的嫡女和沒孃的,還是有區別的。”

    卿明遠攙扶着老太君網鶴鳴居去,他心思不在蘇氏那邊,敷衍地應了聲,轉而說,“娘,咱們就真治不了那孽障了?”

    老太君道,“歡顏的縣主請封奏請下來了沒?”

    卿明遠搖頭,“宗正寺那邊說,皇上沒御批。”

    老太君冷笑,“如今皇太子監國,奏請到沒到龍案都難說,上一次,你上奏擼去剎那孽障的縣主封號,不就是皇太子給擋下來的麼?”

    卿明遠沉默不言。

    老太君直接說,“不必請封了,直接給歡顏請郡主之位,這府裏,萬不能讓那孽障一頭獨大。”

    卿明遠爲難,“娘,縣主之位都請不下來,更何況是郡主之位。”

    老太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請封奏請給我,我找時機進宮直面皇后。”

    卿明遠只得點頭。

    老太君又說,“如今孽障鋒芒畢露,叮囑府裏那幾個,別硬撞上。”

    卿明遠苦笑,“娘,兒子僱的江湖草莽都拿她無可奈何,兒子可是真想不到法子了,都怪當年秦氏那個賤人!”

    老太君捏緊朱雀柺杖,“當年你不鬼迷心竅,一心看上秦氏那張臉,能有今日禍事?”

    卿明遠心頭怨毒,新仇舊恨都涌上心頭,“兒子怎麼會知道她偷人,偷得還是她孃家兄弟,噁心,晦氣!”

    “別說了,”老太君提醒卿明遠,“人都死了,多說無益。”

    老太君頓了頓,又道,“蘇氏背後是當朝右相府,可借力,我進宮請封之時,再探探皇后口風,如果可以,還有半月就是中秋宮宴,是個好機會,你同蘇氏合計合計。”

    卿明遠應下,這才琢磨着一會去看看蘇氏。

    卻說此時,頭一次踏進皇宮的卿酒酒看着面前身穿暗紫綢衣的男子,嘴角帶起意味深長的淺笑來。

    “這是三皇子殿下帝九坤。”康寧公主的宮娥小聲給卿酒酒介紹。

    卿酒酒從車鑾上下來,有模有樣的斂衽行禮,“平忠王府卿酒酒見過三皇子殿下。”

    三皇子乃皇后所出,正兒八經的嫡子,同十皇子一母同胞。

    他長的自然不差,劍眉星目,鼻樑高挺,身上環佩叮咚,斯文又儒雅。

    傳言,這三皇子對朝政一竅不通,天生就愛鑽研怎麼賺銀子,這些年下來,如今已經是富可敵國,不可小覷。

    卿酒酒腦子裏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眸底的興味越發深邃。

    三皇子伸手虛虛一引,“你就是卿家從邊南迴來的那個,長的醜的大小姐?”<

    br />

    卿酒酒嘴角笑意不減,“回三皇子的話,正是。”

    “擡起頭來。”三皇子居高臨下,眼神蔑視。

    卿酒酒依言擡頭,素白的右臉,嬌美鮮嫩,而左臉,黃金面具,妖嬈冷冽,極致的對比,矛盾的氣質糅雜一起,倒讓她像朵孤高獨放的白牡丹,既豔色無雙,又孤高絕傲。

    三皇子怔忡,爾後他伸手竟要去揭卿酒酒的面具。

    卿酒酒倒退一步,“殿下慎重,酒酒的面具揭不得。”

    “哦?”三皇子眼神微動。

    卿酒酒笑靨如糖,“酒酒起過誓的,誰揭了面具,可就是要娶酒酒的。”

    三皇子啞然。

    卿酒酒聲音輕如浮羽,她直視三皇子,“所以,三皇子是要娶酒酒嗎?”

    這樣的話,也只有卿酒酒才說的出來。

    三皇子哂笑,“卿酒酒,你以爲…;…;”

    “三皇兄!”康寧聞訊而來,她一把拉住卿酒酒的手,“酒酒是康寧請來的客人,皇兄半路攔着人,這是想要作甚?”

    三皇子擺手,“見她有趣,多說幾句罷了。”

    說完這話,他看了卿酒酒一眼,揹着手往皇后的鳳坤宮去。

    眼見人走了,康寧適才鬆了口氣,“你怎的遇上他了?三皇兄就是個笑面虎,還財大氣粗的很,最看不起人了,往後見他就繞道。”

    卿酒酒眯眼,“怕是繞不了道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