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君:嫡女爲尊 >第028章 小母老虎,松嘴
    你再不睜眼,我就讓你昏迷一輩子!

    輕柔的口吻,分明明媚如三月春風,可蘇青嵐硬是感覺隆冬森寒撲面而來,叫她整個人從頭冷到腳,她毫不懷疑,卿酒酒一定能說到做到!

    她怨毒睜眼,眸色深沉如水。

    卿酒酒勾脣冷笑,“想來,你定然是不會幫我澄清真相的,還巴不得我死。”

    蘇青嵐笑了,帶着惡意,“是,我三哥蘇帆死在你手裏,卿酒酒你就得給他陪葬!”

    卿酒酒慢條斯理從袖子裏掏出銀針,看着她道,“所以,我來試試到底是你嘴巴硬還是骨頭硬。”

    話音未落,手腕翻轉,銀針嗖地就要扎到蘇青嵐身上。

    蘇青嵐擡手一擋,另五指成爪,迅猛抓向卿酒酒心窩。

    卿酒酒後仰避過,胳膊微擡,抓着蘇青嵐肩甲用力,另一手驀地就掐住了她脖子,將人按回牀榻裏。

    “知道蘇帆死的有多慘?”她在蘇青嵐耳邊道,“我踹他跪在地上,向我的一百影衛三叩九拜,然後用匕首,先挑斷他的脖子血管,那個血啊,又紅又豔,流了滿身都是,但他還沒嚥氣,一直跟我求饒命,你猜我最後怎麼做的?”

    蘇青嵐勃然不怒,蘇帆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長,她恨毒了卿酒酒。

    “你,該死!”從牙縫裏吐出的字眼,溢滿毒蛇般的陰鷙。

    卿酒酒低笑一聲,“放心,我還要你明日爲我作證,所以怎麼也不會讓你死。”

    “哼,癡心妄想!”蘇青嵐雙眸噴火,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卿酒酒將銀針緩緩扎進蘇青嵐鎖骨處,“你會的,我們有一晚上的功夫,好好商量。”

    銀針破開皮肉,卿酒酒猛地一按,那麼長一根針,悉數沒入蘇青嵐體內,叫她瞬間全身都動不了。

    蘇青嵐冷笑,絲毫不妥協。

    離鳩一直在邊上看着,他嘖嘖幾聲,“小母老虎,你要對她做什麼?”

    卿酒酒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從袖子裏摸出個小藥丸,一把塞進蘇青嵐嘴裏,迫使她吞下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蘇青嵐大喫一驚。

    卿酒酒淡笑,“自然是,毒了。”

    聞言,蘇青嵐眼瞳驟然一縮,恨不得立刻吐出來。

    “別白費力氣,”卿酒酒彎着桃花眼說,“半刻鐘後,你身上的這層嫩皮,會率先開始腐爛,然後一片片的往下掉,肉裏邊長出肉蛆,它們在你的肉裏鑽,放心,死不了人的,也不會太痛,最多就是沒法見人罷了,和具屍體一樣。”

    “啊!”蘇青嵐尖叫一聲,“卿酒酒,我要你死,我要你挫骨揚灰!”

    卿酒酒低聲發笑,素白如玉的右臉在金面具的映襯下,冷漠無情的很。

    “敬酒給你,你不喫,偏要喫罰酒,你說,你骨子裏是不是賤的慌?”卿酒酒眨了下濃黑眼瞳。

    “呵……”見這小母老虎兇狠的模樣,離鳩一個沒忍住,失笑出聲。

    卿酒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差沒說,滾遠點!

    蘇青嵐開始覺得渾身發燙發癢,就像卿酒酒說的那樣,皮膚的灼熱感,讓她心頭生出恐懼來。

    卿酒酒斂眸看着她,“是不是又燙又癢?快了,馬上你的這身細嫩皮肉,就能撕下來,不會流血,也不會痛的,最多以後長一層,撕一層,像蛻皮一樣,指不定,你還會覺得撕的過癮,一天不撕撕這層皮,就會手癢的難受。”

    蘇青嵐望着卿酒酒的眼睛,她不想妥協,不想低頭,可她也不想落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道,“好,我給你做人證,洗清你的嫌棄!”

    卿酒酒眯眼,她深深俯瞰蘇青嵐,看進她眼眸深處,冷笑道,“哼,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敢騙我!”

    蘇青嵐心頭一慌,“沒有,我沒有,我真的給你做人證。”

    卿酒酒掐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你的眼瞳不自然收縮,心跳變快,脈搏加速,是打定主意今晚安撫住我,明日當着所有人的面,反咬我一口,讓我不得好死對吧?”

    蘇青嵐咬牙,卿酒酒說的每一句話都對!

    卿酒酒甩開她,揚袖起身,“那你就等着這輩子都生不如死。”

    說完這話,她邁腳就往外走。

    “慢着!”蘇青嵐幾乎是淒厲地喊道。

    卿酒酒駐足,但人沒轉身。

    蘇青嵐不住喘息,“你可以給我先解一半的毒,明日我給你作完證後,你再解剩下的。”

    卿酒酒撫掌笑道,“好主意。”

    聽聞這話,蘇青嵐適才稍稍鬆了口氣。

    也不見卿酒酒怎麼動作,她只往蘇青嵐身上紮了幾針,蘇青嵐就感覺一皮肉緩緩恢復了正常。

    “六個時辰內,你會沒事,六個時辰後,你整個人就會嘭的皮肉裂開,一身細皮不斷往下掉。”黑眸生詭譎之光,此刻的卿酒酒就像是邪惡妖女。

    蘇青嵐能動了,她自行摸着脈門,沉下面容道,“你可以走了。”

    卿酒酒復又起身,她理了

    理衣襟,“我喜歡識時務的聰明人。”

    蘇青嵐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不自覺抓緊了身下的被褥,她恨得幾乎將自個牙齦給咬出血來。

    “你那是什麼毒?當真那樣厲害?”離鳩跟着她出了殿門,不約而同躲開禁軍侍衛。

    卿酒酒白了他一眼,“就是那樣厲害,你再敢招惹我,我就下在你身上!”

    她不待見這個人,雖沒感受到惡意和殺意,但她還記恨着他扇她屁股的黑歷史。

    離鳩見她要走,出其不意地鉗制住她的雙手腕,細細的手腕,像一折就會斷一樣。

    他將人夾在腋下,又像來時一般,運起輕功,幾個閃逝,就又將人扔回了地牢。

    卿酒酒氣炸了,見他要鎖牢門,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扣他肩。

    離鳩手腕一翻,帶着她手臂一彎,彆着牢門,讓她動彈不得。

    手動不了,卿酒酒右腳擡起,直接踹向對方腳踝,哪知,離鳩動作更快,他還腿長,直接將她腿一靠,擠在牢門縫隙中,她更動不得分毫。

    汩汩殺意浮起眼梢,堆砌成凌厲的迫人氣勢。

    離鳩眼神閃爍,他屈指彈她腦門,低聲道,“最好別對我用毒,不然,用一次,我就抽爛你屁股一次,記住了?”

    這還得了,卿酒酒直接炸毛!

    敢威脅她!他竟然威脅她!還是用這恥度爆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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