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君:嫡女爲尊 >第034章 十皇子,他回來了
    假山山洞溼滑昏暗,唯有頂上一簇月光偷泄下來,驅散點滴的黑暗。

    卿酒酒一時吸了迷藥,雖然沒徹底昏迷,但這會手腳還是不怎麼動得了。

    她睜大桃花眼,藉着月光,只看到抱着她的人穿着一身綢衣,頭戴玉冠,富貴不凡。

    “小乖乖,真像只小野貓,帶着爪子,喵喵的真逗人心癢。”那人這樣說着,將卿酒酒放置在一塊乾燥的大石頭上,頭急不可耐地埋下來,在她纖細的脖子上啃了口,末了還去揉她的手指頭。

    噁心的酒臭味撲面而來,卿酒酒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濃墨黑瞳驟然一縮。

    很好,變態猥瑣男!

    她非得廢了他不可!

    “小奶貓,叫兩聲來聽聽。”那人三兩下解開卿酒酒的衣襟,大手從衣襬鑽進去,摸上她壓根就還沒開長的白嫩身子。

    卿酒酒努力動指尖,腦袋暈乎乎的,藥效還要有一會才能過去,這身體不如她從前的,不僅體能不足,耐藥性也不夠好。

    她咬破舌尖,軟軟地喘息道,“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那聲音嬌嬌綿綿,像是棉花糖一樣甜絲絲的,叫那人瞬間邪念大漲。

    他頭湊上來,“看清楚了,本皇子是誰?”

    卿酒酒眯眼,“四皇子?”

    四皇子低笑了聲,他已經將卿酒酒大半的衣服都剝了,手往下,就要去解她的裙裾。

    “好嫩,好香。”四皇子低頭在卿酒酒鎖骨處舔了口,隔着肚兜小衣,暴虐地掐了她胸口一把。

    “嘶……”卿酒酒倒抽了口冷氣。

    媽的,痛死她了!

    她這痛楚的反應,讓四皇子越發歡喜,他一直手已經摸上幼細的腳踝,並沿着小腿肚往上爬。

    卿酒酒十分平靜,不曾憤怒或哭喊,她喘息了聲,儘量放鬆身體,“你再敢掐一下,老孃管你是誰的兒子,定叫你不得好死!”

    戾氣外露,煞氣陡升,此刻,拋開那身年幼的皮囊,她又是那個殺伐果斷的頂級特工卿酒酒!

    四皇子一怔,不自覺倒退半步。

    指尖能動了,卿酒酒轉了轉,她跟着準備擡手。

    哪知四皇子反應過來,一把掐着她大腿,低頭在她肩咬了一口。

    “唔!”卿酒酒痛得悶哼,眼圈瞬間就紅了,這等劇痛,刺激她猛地仰頭,砸在四皇子太陽穴。

    四皇子一個趔趄,扶着假山壁,又站穩了。

    卿酒酒大口喘氣,她髮髻散了,衣衫不整,身上還有淤青,實在狼狽。

    但她的眸子很亮,像一頭不服輸的小狼崽子,死死盯着四皇子。

    四皇子咧嘴一笑,那張同皇帝有兩三分相似的臉上浮起肆虐,卿酒酒的反抗,徹底的激起了他心頭的欲孽。

    總是要會反抗的小奶貓,玩起來纔夠意思不是。

    卿酒酒默默估算了下,她還需要一刻鐘才能徹底化去藥性。

    四皇子勾了勾衣領,長臂一伸,掐着卿酒酒的脖子,將她按大石頭上,他覆身上去,揚手扇了她一耳光。

    “小賤人,本皇子今日搗弄死你也沒人知道!”四皇子惡狠狠的道。

    銀輝月光下,卿酒酒嬌小的身子軟軟嫩嫩,上面的淤青觸目心驚,她臉上沒有哭泣哀求,只有冷冷的殺意。

    如此不同以往,叫四皇子血脈噴張,心頭的邪念像突破牢籠的野獸,叫囂着撕碎身下的小人兒。

    他正要動手,斜刺裏伸出一隻手來,那隻手修長蒼勁,略有薄繭,有力地鉗在四皇子手腕,叫他動彈不得。

    “誰?”四皇子側目。

    暗影之中,一道竹青色短襟衣衫的少年緩緩步出來,他身材修長,一手握劍,彷彿隆冬翠竹。

    四皇子冷笑一聲,“哪裏來的小子,敢壞本皇子的好事!”

    卿酒酒看過去,腦海之中閃過一道光亮,她驚呼道,“北堂聿?”

    少年轉過頭來,那張臉十分年輕,約莫十六七歲,劍眉星目,清秀如竹,眉目氣質由稚嫩的少年氣向穩重可靠的青年過渡。

    “你就是北堂聿?”四皇子詫異。

    大燕將門世家,唯北堂爲尊,北堂家帶的兵,所向披靡,而同樣享譽天下的,還有北堂家的劍術。

    這一輩的北堂家,一脈單傳,北堂聿的劍術天賦最高,曾以十歲幼齡,一騎單走邊南,挑了南蜀三城,破了大燕邊境之危。

    後來,不過兩年,北堂聿名滿江湖,成爲天下第一劍客。

    如今十六歲的北堂聿,那一手劍術出神入化,讓人不可小覷的,至於他的將才之能,倒是從未聽人說起過。

    “我就是北堂聿。”北堂聿輕描淡寫的道。

    他腕間使力,只聽的咔的一聲,四皇子的手腕就折了。

    “啊,痛,痛……”四皇子臉色一白。

    北堂聿擡腳一踹,將人踹出假山,適才解了石青色薄披風蓋到卿酒酒身上。

    “酒酒,聿哥哥來晚了。”北堂聿小心翼翼地抱起卿酒酒,眼底流露出柔和。

    卿酒酒非旦沒有感動,還渾身發毛。

    北堂聿十來歲的時候,在邊南呆過一段時間,兩人那時結識,原主時常聿哥哥長聿哥哥短的跟他後頭,這北堂聿脾性也好,不嫌棄原主臉上的黑疤肉瘤,十分照顧她,還手把手教她劍術。

    卿酒酒雖然有記憶,可她畢竟不是原主,那聲“聿哥哥”她真沒法喊出口。

    北堂聿將人抱出假山,見卿酒酒不吭聲,以爲她嚇着了,便將她毛茸茸的腦袋按懷裏,拍着她背像哄小孩一樣。

    他輕聲說,“酒酒不怕,往後聿哥哥再不走了,誰也不能再欺負你……和蜜蜜。”

    卿酒酒即便手能動了,但到底身上還是沒有力氣,她也就懶得動,任由北堂聿抱她離開。

    誰都沒注意,假山後頭暗影之中,一木輪椅緩緩顯露在月光下。

    “殿下,那是……北堂聿?”白巖低聲道。

    琥珀鳳眸乍起微瀾,彷彿秋風過處,橫掃落葉。

    一直到北堂聿抱着卿酒酒走的來不見,皇太子摩挲着扶手,淡淡的道,“去,將老四另一隻手廢了,往老三府裏塞幾個女人。”

    白巖拱手,“喏。”

    卿酒酒自然不知道皇太子在背後幫她善後,她只是一直低着頭,不敢正視北堂聿。

    “酒酒,別怕,我找

    個宮娥來給你抹藥。”北堂聿畢竟是男兒,他見卿酒酒點頭,便當真帶了個小宮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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