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君:嫡女爲尊 >第118章 帝九黎,你竟然都把我打出血了
    那小姐輕笑了聲,明媚如星光,“去查吧,畢竟長的那樣昳麗俊美的男人,我還從未見過。”

    婢女附和道,“恩,既然小姐喜歡,等查出底細,將人留在古蜀便是。”

    她家小姐,尊貴的說是古蜀公主都不爲過,一個男人而已,也不是要不起。

    並未走多遠的卿酒酒忽的笑了起來,“真是有意思,那小姐看來便是唐門中人,地位還不低呢。”

    帝九黎點頭,“她袖中暗紋,和唐門令上的一模一樣,得來全不費工夫。”

    卿酒酒抓着他手,仰頭眯眼道,“不如讓咱們大燕皇太子,以身色誘試試?”

    聞言,帝九黎恨不得現在就抽死她,“嗯?你確定?”

    卿酒酒訕笑幾聲,在帝九黎的目光下,忍不住有點小心虛。

    帝九黎輕輕捏了捏她耳廓,“下次再說這種話,小心我抽爛你屁股。”

    卿酒酒怒了,跳起來張牙舞爪吼道,“帝九黎,你敢動我一支手指頭試試?”

    帝九黎當時是沒動她,只是當天晚上,將人裹被子裏頭,真朝着她屁股抽了幾巴掌。

    卿酒酒惱羞成怒,一拳頭就揮過去。

    媽的,他憑什麼管着她!她兩輩子的爹媽都不敢!

    兩人大半夜不睡覺,在牀笫上動起手來,拳來掌往,你一腳,我一腿,打的難分難解。

    又一次被這混蛋壓在身底下,帝九黎鉗制住她的手腕擱頭頂,長腿伸,膝蓋遏制住她想踹人的腳,披散的鴉發下,他挑眉低聲道,“還來?”

    卿酒酒喘了口氣,她眸子晶亮,細細的腰身一扭,滑不溜揪地在他懷裏一蹭,然後一擡頭,就咬住了他的咽喉。

    最脆弱的利害之處被叼着,帝九黎不生氣,反而還輕笑了聲。

    喉結滑動,有絲絲縷縷的疼痛。

    卿酒酒就像個叼着魚的小野貓,死也不撒嘴。

    還是帝九黎率先鬆手,他摸上她下頜,“打不過就動嘴,小母老虎,你是屬狗的麼?”

    卿酒酒怒瞪他,一雙桃花眼瞪圓了,嘴裏嗚嗚幾聲,似不滿。

    帝九黎一個翻身,讓她騎自個身上,他雙手放頭頂,“好了,快松嘴巴。”

    卿酒酒適才鬆口,她見那性感的喉結出,水光潤澤,確實已經咬出了一點血印子,她有覺得自個不對,便低頭伸舌尖舔了舔。

    帝九黎氣息一窒,琥珀瞳色驟然一深,他揉了她細軟的髮絲一把,啞着嗓音警告道,“乖,別舔,我還不想做禽獸。”

    卿酒酒瞥了他一眼,又扭頭瞅了他下腹,果然不和諧的那地兒,已經微微冒頭。

    她一巴掌呼他胸口,啐了口,“禽獸!”

    對着她這種幼女都能有反應,還說不是戀童癖。

    她從他身上下來,不期然就見雪白的中衣上,一點殷紅分外刺眼,那分明就是血的顏色!

    卿酒酒一怔,質問道,“帝九黎,你竟然都把我打出血了……”

    帝九黎也是一懵,他從頭至尾都沒用內力,也沒盡全力,怎麼可能打傷人?

    “傷哪了?”他噌地坐起來,摟着她就上下其手檢查。

    一檢查完,他哭笑不得,“傻子,你是不是來葵水了?”

    卿酒酒抹了把臉,她小肚子已經有點異常,這種熟悉的感覺,她不用看都知道,這具身體的初潮來了。

    她跳下牀,直接跑進淨室,還道,“幫我叫一下紅蠍進來。”

    帝九黎盯着中衣上那點血色,眸光晦暗難辨,薄脣沒忍住,翹了起來,來葵水了啊,守這麼長時間的小姑娘總算是長大了。

    卿酒酒收拾完出來,帝九黎已經換了身中衣,沾染了血跡的那身,他還小心翼翼地裝了起來,沒敢給卿酒酒知道。

    卿酒酒爬上牀,沒覺得多難受,就是有些困,小肚子墜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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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習慣大燕的月事帶,怎麼都覺得沒有姨媽巾方便舒服,只得直挺挺地躺牀上,一動不動。

    帝九黎湊過來,大手摸了摸她小肚子,“會不會難受?”

    卿酒酒斜眼看他,有心想甩開他的手,然那大掌十分暖和,揉按着小肚子很舒服,她不自覺眯起眸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呵斥道,“你煩不煩,女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說完,她哼了兩聲,頭瞥想另一邊,傲嬌了。

    帝九黎沒忍住又笑了,這小母老虎,就是愛口死心非,真覺得他煩,不早甩開他手了?

    他心頭酥癢,軟和的厲害,俯身親了她小鼻尖一口,“再這麼嫌棄我,我不揉了啊。”

    卿酒酒小眼神夾過去,像帶了鉤子一樣。

    帝九黎薄脣一抿,另一隻手乾脆矇住那雙桃花眼,不看!

    卿酒酒脆聲笑了,很是歡快,哼哼,誰撩誰啊,反正她年紀還小,撩死人也不用負責。

    “你簡直……”帝九黎一句話沒說完,狹長鳳眸冷光一閃。

    卿酒酒只覺的視野一晃,人被帝九黎給抱着滾下牀榻。

    “轟”一聲,有無數冷光從天而降,破了瓦片,砸在牀榻上,將好好的一牀,轟成碎片。

    這一大動,卿酒酒又覺得身下洪水滔滔,她小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

    帝九黎扯了架子上的長衫一掄,只聽的噗噗幾聲,無數細針落地,濺起一地的寒光。

    跟着是白日那小姐身邊的婢女,她身後還跟着另外兩名婢女,三人手裏拿着古怪的類似弩的東西。

    那婢女倨傲地看着兩人,“我家小姐有請兩位走一趟。”

    帝九黎站起身,將卿酒酒扶好,冷着臉道,“哼,這樣的待客之道?”

    卿酒酒緩了緩,她覺得赤腳冷的很不舒服,便將一雙小腳踩帝九黎大腳背上,這才擡頭看着三人。

    婢女特別不屑的目光從卿酒酒身上掃過,在看向帝九黎之時,稍微收斂一些。

    “我家小姐說了,只怕這位公子不肯去,所以要用點旁的手段。”那婢女明說是請,實際卻是威脅。

    她揚手,只輕輕一扣手臂的弩,只見嗤啦一聲,猶如天女散花一般,無數細針炸裂開來,將房間裏的屏風射成碎片。

    卿酒酒眯眼,她眼尖,看出那細針竟全部都是用鋼做的鋼針,她心頭一動,巧笑嫣然道,“公子,既然是盛情相邀,公子就去一趟。”

    帝九黎低頭看她,琥珀鳳眸隱晦地滑過深邃鎏金,他勾起薄脣,昳麗如妖的道,“好。”

    就這樣,兩人大半夜的被邀請道唐家。

    這唐家,平素住的只是唐門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唐門所在,如果沒有唐門人領路,誰都找不到真正的唐門。

    唐家嫡出五小姐——唐五娘穿着薄紗裙,斜躺在美人榻上,她髮髻鬆軟,赤足裸臂,漫不經心地捻着葡萄在用。

    “離鳩公子,竟然是京城人士。”唐五娘笑着道。

    帝九黎面無表情,他直接開門見山,“唐小姐深夜請在下前來,莫不是就是問這個?”

    唐五娘低笑了聲,“自然不是,只是五娘見離鳩公子生的如斯俊美,心下慕艾,先見公子一面。”

    這樣直白的話語,當真和北涼那邊的民風相較,卿酒酒眨了眨眼,覺得不然自己先退下。

    哪知,她心念才動,帝九黎就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並抓住了她的手不放。

    唐五娘見了兩人交握的人手一眼,然而道,“兩位先在唐家做客幾天如何?”

    帝九黎懶懶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風流入骨,恣情綺麗,“但憑唐小姐做主。”

    唐五娘眉目春生,面頰微紅,她揮手,“芍藥,領離鳩公子下去休息。”

    說是休息,卻是分的兩個房間,將卿酒酒和帝九黎分開來,且兩人的房間,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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