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熱鬧的舞陽卻在這時突然開腔道“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可怕的,公主常年生活在宮裏,又被王上保護的太好,根本不懂人世間的險惡。區區一個人類,今天敢和淳于家的人動手,明天說不定就敢和主人動手。能輕易在背後捅你一刀,出賣你、讓你痛不欲生的人,通常都是你身邊最親近之人,公主以爲她是一隻貓,孰不知你可能是養了一隻長了鋒利牙齒的老虎。”
辛瑤握起拳頭憤恨的砸着冰牆,恨聲道“万俟舞陽,你給我閉嘴,你還嫌不夠亂是嗎還有,我不是笑笑的主人,我是她的朋友”
舞陽本是出於好心這纔多管閒事出口相勸,沒想到辛瑤卻根本不懂他的好意,不領他的情,他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真是好人沒好報,活該收拾爛攤子
舞陽冷哼一聲,怒道“不識好歹,等你哪天被她在背後捅了刀子,可別後悔,你這個傻”“瓜”字沒能說出來,就被辛夜一個冷冷的眼神給震住了。
辛夜曾公然警告過他,不准他再在言語上對辛瑤有所不敬,想到這裏,舞陽再次輕哼一聲,乾脆瞥過頭去,不再理會這兩個傻子
小甜心曦禾的聲音卻在這時再次悅耳的響起“姬珩,你的傷”
姬珩用手指捂着被姬笑咬破正汩汩流着鮮血的脖頸,一臉感激地道“我沒事,剛剛多謝申屠小姐不顧自身安危,捨身救下笑笑。”
曦禾從袖筒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遞給姬珩,姬珩猶豫了一瞬後,終是感激地接過,“謝謝。”
“不客氣。”
曦禾有些癡迷的偷偷看了幾眼姬珩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卻發現他正滿面焦灼的凝視着被她禁錮在自己身邊的姬笑。
看到這一幕的舞陽,眼睛裏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文茵垂眸,看了看自己脖頸處溼溼涼涼的血跡,氣的指尖都顫了起來,她憤怒的伸出食指,指着對面惡狠狠看着她的姬笑,向仲孫雲奕哭訴道“老師,你是這裏唯一的長輩,你來給我評評理,這個狗奴才膽大妄爲,平白無故的傷我,是否觸犯了陰康的律法如果是,該怎樣處置她”
仲孫雲奕負手走到嘴裏不停念着“殺了你”的姬笑面前,若有所思的說道“按陰康律法,平白無故傷害血族的人類,應判五年囚禁之刑罰。”
文茵一聽,眼神立刻亮了起來,語氣中透着急不可耐的迫切,“這麼說,我可以將她扭送都城大獄,關她五年了”
文茵暗暗撥着心裏的小算盤,囚禁算什麼只要她能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片子送進都城大獄,她自然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虐待至死,讓她看不見明年的太陽
五年後想出來簡直是做夢
在父親淳宴嬰駐軍的起雲國,沒有一個招惹過她的人,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文茵心裏的小算盤並沒有打多久,美好的幻想就被仲孫雲奕口中接下來一句無情的“可是”給打幻滅了。
“可是這個小姑娘,好像不太對勁。”
姬珩在一旁立刻說道“是的,仲孫兵長,我妹妹她平時真的不是這樣的,她剛剛的行爲非常反常,我知道陰康國左丘氏一族的強大瞳力有着窺探人心的可怕力量,您可以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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