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好大的口氣,想要噁心死我還真沒那麼容易”
說曹操曹操就到,万俟玄禮幾個月未歸過一次家,卻偏偏在今日回來了
“万俟玄禮”仲孫敏蘭陡然在家裏看到自己夫君的身影,心尖兒本能的顫了顫,可狠話已經放出去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更何況她仲孫敏蘭從來都不是孬種,便擡着下巴硬氣地道“你怎麼回來了”
舞陽看到久不歸家的父親突然在此時回府,心中同樣震驚不已,他看着万俟玄禮目露兇光的走向母親,張了張口,終是僵着身子一言不發。
看來母親腹中有子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什麼祕密,不僅自己知道了,父親想必也早就知道了
万俟玄禮的臉色陰鬱,一個瞬移之後來到仲孫敏蘭的身前,猛地伸出手臂掐住了她的脖子,眯着眼睛厲聲道“原本我一直等着你自行處理掉這個野種,可你還是讓我失望了,敏蘭。我允許你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但那並不代表我允許你可以生下他的孩子,你這樣做,把我置於何地把咱們的舞陽又置於何地來人,把藥拿來”
仲孫敏蘭大驚失色的看着近在咫尺,神情暴怒掐着她脖子的万俟玄禮,她雖是仲孫氏的一脈分支,可她只繼承了仲孫氏移形幻影的能力,卻沒有繼承仲孫氏的另一個血族異能拔山扛鼎之力。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掰開万俟玄禮掐在自己脖頸上的大手,可無論她怎樣咬他,踢他,就算拼盡了全力,卻仍舊沒能撼動万俟玄禮半分。
動手不行,仲孫敏蘭也只能動嘴了“万俟玄禮,你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野種,那你前些年在外面搞大那麼多女人肚子裏的又是什麼東西你這個賤男人,憑什麼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留下野種的時候,我可有管過你半分”
最後三個字,自然是說給管家聽的。
這万俟大公府大大小小的事,沒有一件能逃過同爲純種血族管家的眼睛。
前些日管家和舞陽一樣,都對仲孫敏蘭身體裏突然多出一個微弱的心跳聲起了疑心。
万俟玄禮知道後,叫管家先按兵不動,看仲孫敏蘭究竟如何抉擇,如果她偷偷處理掉這個野種,那他仍會像以前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繼續維持面不和,心也不和的表面夫妻關係。
可她現在要生下這個野種,那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了。
孩子一旦生下,必然要叫他父親,否則傳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話,可這個野種叫他父親,那纔是真正的笑話他纔不想當這個便宜爹
舞陽縮着瞳孔看着管家遞到万俟玄禮手中褐色難聞的湯藥,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万俟玄禮,這碗裏裝的是什麼”
万俟玄禮早已習慣了自家兒子指名道姓的稱呼自己,也早已氣不起來,若真要跟自家兒子較針兒,那最後被氣吐血的,還是他自己。
這些年他們父子吵架後,哪次不是把他氣的能吐出幾升老血來,鑑於這些不堪的過往,万俟玄禮這些年來便默認了自家這個混帳兒子對他的叫法。
万俟玄禮沒有說話,同姓万俟的管家向舞陽解釋道“回世子,這是落胎藥。”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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