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童洛寧給帝夜琛嘴裏喂葡萄，冷不丁看她問道。
“你和羚羚關係那麼好，知道她爲什麼讀法律麼？”
倒是意外江一霆會問自己，童洛寧動作慢了一秒，剛好帝夜琛張嘴的時候，含住了她的指尖，溫熱一裹，童洛寧敏感的紅了臉蛋，嬌嗔瞥了帝夜琛一眼。
瞬間，帝夜琛的眼神更像是水化開那樣，無盡溫柔。
亮瞎眼的喬東染：“……”敲里門來來！
很扎心的江一霆：“……”今晚不該來！
這兩道幽怨的眼神夾帶着綿綿的嫉妒，童洛寧雖然心跳亂了幾下，但好歹臉皮丟習慣了，這會兒很快就調整過來，推了帝夜琛肩膀一把，自己扣着葡萄開喫。
她歪頭，好整以暇朝着江一霆看回去，表示疑惑，“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嘛？”
“……”
喬東染揉額頭，“你們說單口相聲呢？”
“哈哈。”
成功看着江一霆黑臉，童洛寧頓時覺得心裏很有成就感！
要知道，喬東染早就是她的手下敗將，分分鐘一開口就能把他秒殺，對童洛寧來說，已經沒什麼新意了，現在多了個‘爲情所困’的江一霆，無聊的日子又開始出現生機了呢！
江一霆很聰明，一眼看出童洛寧眼神裏的意思，面無表情開口，“你要想清楚，以後帝夜琛和你有什麼問題，找喝酒的對象也是我們。”
斜眼，見江一霆確實有生氣的意思，童洛寧適可而止。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具體的我還真沒怎麼聽精靈說過，之前我們聊天的時候，精靈好像是說，來南城這邊的分數，剛好是法律系差不多？應該是服從安排了。”
“這樣麼。”江一霆低聲。
童洛寧眨眼，“其實吧，我有感覺，精靈會選擇法律，是因爲某些人啊，某些原因啊~”
她像是沒有看見江一霆忽而投來的犀利目光，自顧自的說着，“精靈很喜歡看小說動漫那些，我之前還以爲，她會報相關的專業去讀，知道她是被法律系錄用，我還挺意外的呢。”
江一霆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你是說，她爲了我選擇了法律？”
“喏，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啊。”輕飄飄get了個助攻，童洛寧揮揮衣袖，裝無辜。
江一霆神色愈發緊繃。
童洛寧往前挪了挪，八卦追問，“其實這次你們是因爲什麼鬧不高興啊？精靈也沒告訴我，我這樣也不好問……”
江一霆直接說，“我讓班主任替她申請了研究生，明年可以直接到院裏實習。”
“你沒有問過精靈？”
江一霆反問，“你不是說，她爲了我讀法律，難道她不想和我在一起？”
童洛寧：“活該你鬧彆扭。”
喬東染：“兄弟，我都不想說話了！”
江一霆板着臉，“我這是幫她選擇對她最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