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她好像無意間掐到他手臂上的皮肉，狠狠一個掙扎，撕拉劃了下去。
江一霆眉頭一壓，攥着她手腕的大掌忽而發力，一下子把她抓到牀邊，狠狠的丟上去。
在她試圖反抗之前，用自己頎長的長腿，輕而易舉將她制服。
“熊婧羚！”他咬牙切齒喊她全名，口吻中的警告，是他發怒的徵兆。
手掌重重一揉，直接抓着她的手分開按在牀上，讓她沒有掙扎的可能。
完全成了一條毛毛蟲，手腳都用不上力，熊婧羚眨着眼瞪他，晶瑩的淚花一滴順着一滴從眼角滑下來。
看着她不服氣，卻又柔弱的掉眼淚，臉上一片紅，耳朵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
江一霆狠狠咬牙，眼神更加發狠。
“冷靜了麼？”
“我討厭你，我恨你。”
“呵。”他冷冷嘲弄，“那日，帝夜琛和喬東染花了那麼大的力氣，甚至出到了那麼高的價格，都沒能找回阿里巴巴，你以爲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能做什麼？”
看着她紅紅的眼尾，江一霆自嘲拉着脣角，“羚羚，我是人，我不是什麼事情都做到。”
熊婧羚鼻子發酸，委屈瞬間滾落出來，“它就在學校附近啊，那個地方……”
“我說了，那天動用了那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都沒有找出來，只有一個原因。”
“有人把它藏起來了，故意讓我們找不到它。”
“爲什麼？”
“這個原因，恐怕只有陳曉然知道。”
“你什麼意思，江一霆，你到底想說什麼？”
“還不夠清楚麼，帝夜琛，喬東染，還有我都沒能力找到，爲什麼憑他一個陳曉然，就找到了。”
“那是……”
“不用和我說什麼學校，就算是在學校，爲什麼找到的人，剛好是他，而且，他是在我離開北川之後，才告訴你消息的吧。”
熊婧羚呼吸一緊，好像，想到了一些頭緒。
江一霆一直盯着她，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他沒有錯過。
他重複之前的問題，“知道陳曉然爲什麼能出國麼？以他家裏的條件，他能不動用學校的資源，自己搞定出國手續？”
不等熊婧羚疑惑，江一霆直接揭曉答案，“他出國手續的資產擔保人，是我舅舅，是我媽讓他接近你，讓他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熊婧羚驀然睜大眼，下意識脫口而出，“不可能，他不會……”
“你信他？那你要怎麼解釋，爲什麼他來公寓，阿里巴巴就能不見，爲什麼他會趁着我出差的時候，爬上你的牀？！”
“不可能，你胡說！江一霆，那天晚上明明是——”
那晚的事情，她已經刻意去遺忘，現在他重新提起，她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江一霆捏緊她的手，冷聲，“如果不是我提前回去，你第二天睜開眼看見的人，就是他。”
熊婧羚緊緊的閉上眼，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