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等着他的下文呢，沒想到，男人忽然就不說話了。
他不說話，熊婧羚也不好意思催，當他是在思考。
自然而然的，就演變成了，熊婧羚也隔着屏幕，盯着他在看。
這樣子跟江一霆看視頻，熊婧羚還是頭一遭。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看過，但是那種，都江一霆逼着她的啊，她不情願的，看見他的臉，想到他對自己的控制慾，她就只有反感。
但是如今的情形不相同。
雖然也是江一霆在逼着她，可感覺上，就是不一樣的。
至於是哪裏不一樣，讓熊婧羚說出個所以然來，她說不出。
反正就是不一樣就對了！
但是這樣大眼看小眼的看了那麼久，熊婧羚都覺得有些困了。
忍不住打哈欠，擦去眼角的淚花，終於忍不住跟江一霆打商量，“要不我們明天再來想？”
江一霆看她眼角溼漉漉的盈光，脣角掀了掀，“這就困了？”
他在的時候，她可是能拖拉到十二點多都不睡，第二天起牀上班還要在牀上鬼哭狼嚎一陣。
現在還不到十點。
熊婧羚衝着他乾乾的笑。
如果他沒有霸佔她手機，而是讓她繼續玩遊戲的話，她還真不困。
可是現在……
沒事可做啊，話也不說，跟他乾瞪眼的，怎麼能不困？？
但是這話，熊婧羚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
“還好吧……”
江一霆點頭，這次終於接上方纔的話題。
提到正事上，他的表情立即就恢復了沉穩和嚴肅，“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跟林萍見面的時候，她的神情和表達嗎？”
熊婧羚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點奇怪，好像是心虛的樣子？”
江一霆指出，“她有心虛，但同時，也有堅定。”
“當然的啊，那孩子可是她的，親子鑑定能做出來。”
“那說明什麼。”江一霆循循善誘她的思路。
“說明……”熊婧羚皺着眉頭，沉吟許久。
忽的，她靈光一閃，快速說道自己的猜測，“難道說，孩子的出身，或許有別的可能？”
江一霆笑，“楊某方面也是不願意多說，林萍如此，她亦如此。”
“難道是代孕？！林萍這樣隱瞞不願意說出實情，或許是不想將當初收取飛的費用還回來？”
聽她這樣說，江一霆反問，“代孕在國內是不合法的，這種非法交易，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就算林萍不說，楊某那邊豈會善罷甘休？她交代出來，反而還會更有用。”
“那……那還能因爲是什麼啊，我真的想不到了。”熊婧羚拽了拽頭髮，“這案子怎麼感覺比工地糾紛那個還要難？”
“摸不清人心，自然是難。”江一霆話裏有話，“我已經有了頭緒，儘量這兩天能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熊婧羚一聽，立馬又精神了，“你已經猜到了？哎你這人怎麼這樣，都知道了還不告訴我，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