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嬈靈尊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突然的命令
    “水屬性丹心爲藍色……與木土金靈術功法可相輔。”

    “火屬性丹心爲紅色……與木屬性相伴。”

    “土屬性丹心爲棕色……與金木水靈術可共同運校”

    “雷屬性丹心爲紫色……與八系靈術可共行運用,可毀生靈萬物。”

    “光屬性丹心爲白色……與八系屬性共生,主治癒。”

    “暗屬性丹心爲黑色……伴生於萬物,其靈力運動及功法較爲複雜,有部分功法靈術可勾起人心陰暗面,腐蝕靈魂。因其特殊性,此屬性在某些偏遠大陸上已被抹盡……”

    修長的指尖劃過一頁頁棕色紙書,廣仁曦的眸色愈加深邃。

    她體內的所有修靈屬性,這裏都有註解。

    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雖然對了解了自己體內靈力屬性,廣仁曦心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可對於指點她來藏書閣的男人,廣仁曦卻仍舊存警惕之心。

    僅憑幻像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及疑慮……或者那人從始至終便清楚她的底細……

    這種被人知根知底的感覺。

    極爲令人不爽且煩躁。

    腳邊是一堆堆上古功法,其中各種屬性的功法皆齊。

    廣仁曦掃到腳邊與旁邊一排排書架的各色書籍,輕抿了下脣。

    那男人,究竟是敵是友……

    ………………

    似沼澤般的黑色井水就要完全漫過嘴巴浸至鼻尖。

    四肢及身軀被黑水中極大的吸力纏住,林樂殊散亂着頭髮看着周遭冒着氣泡的黑水,眼中一片寂靜。

    靈力耗盡,卻無靈氣吸收入體。

    他林樂殊就這樣敗在了這麼一個狹普通的詭異空間陷阱。

    想到空間,林樂殊眼神微閃。

    莫非他中的是空間陷阱……也就是,是幻境。

    世上根本沒有不能破解的陷阱。

    除非能力不夠。

    閉上眼睛,任黑水漫過嘴脣涌至鼻尖,林樂殊眉心舒展,未在費力掙扎。

    對付幻境唯一的辦法,便是改變自己內心所懼。

    …………

    “若是廣仁曦能平安從中出來。”

    “她就是你們未來的主子。”

    一襲白袍的男人位於林間,掃了一直守在靈府外的萬歡與萬笑一眼,看向身後之人。

    “主上,這決定未免太草率了……白蓮少主不會有意見嗎?”

    “況且,您不是一直要殺了廣仁曦嗎?”

    只見原先從萬歡萬笑手下逃出的黑袍男人皆立於白袍男人身後,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不遠處的萬歡萬笑發現。

    其中一名黑袍饒疑問聲剛出,他旁邊的數名黑袍人便心中一驚直接跪下。

    “主上,昆常口無遮攔妄猜您的心思乃無心之爲,還請主上寬恕。”

    話的黑袍人,也就是名叫昆常的男人,一見同伴反應,臉皮一抖驚慌跪地:

    “主上恕罪,昆常知錯,還請主上責罰!”

    白袍男人看見他們的樣子,眼神平靜,並無動怒責怪的跡象。

    “待廣仁曦出來,我便不再是你們主上,若想活得長久,你們便祈盼廣仁曦安然無恙走出。”

    白袍男人幻化成一道虛影,留下這麼一句令人摸不着頭腦的話便直接消失了。

    一衆跪地的黑袍人聽聲擡頭,卻早已看不見他人。

    “主上……究竟是什麼意思?”

    方纔錯話的昆常見男人走了,心中鬆了一口氣看向身旁同伴。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旁邊同伴白了他一眼起身。

    “廣仁曦是那位的女兒。”

    “那位性格古怪容不下親生女兒,可並不代表主上容不下。”

    “懂什麼叫愛屋及烏嗎?”

    昆常聽言似懂非懂看向他:“可白蓮少主不也是那位的女兒嗎?”

    “少主已定,現在直接來一個主上,且不以我們的身份如何面見廣仁曦,白蓮少主那邊……不會出問題嗎?”

    沒想到昆常向來聰明,卻在這一件事上如此想不通。

    那同伴嘆了一口氣,無語凝視着仍舊跪地的他:“白蓮少主終究性純真,不知宗門險惡,暫時擔不得重擔。”

    “那廣仁曦不僅膽大,還聰明冷靜的可怕……”

    “在我們第一次沒得手取了他性命時,我便已有所感,事情定會有變。”

    “如今……果然。”

    “索性以廣仁曦現在的靈階,而我們又從始至終未露面,她不可能在這數次追殺中看清我們的面貌。”

    “便是往後她真爲主,我們的日子也會與往常無異。”

    他的聲音剛落,旁邊便傳來一道女聲。

    “麟羽峯十二護法,廣仁曦知道的一清二楚。”

    “連哪些與峯主親近,哪些意見相左的都知道。”

    “她現在便是沒有進入福緣宗,只怕對你我的身份一清二楚。”

    “我們的障眼法,也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主上突發奇想下了這樣一個“禪讓”的命令,遭罪的,裏外不是饒,仍會是我們。”

    女人聲音清柔,卻句句帶着嘲諷的意味。

    也不知是在嘲諷兩個同伴的心態過於好,還是在嘲諷自己一行饒感受在自己主上的想法前不值一提。

    “你們現在在爭論這個。”

    “倒不如好好瞧瞧裏面那位出不出的來。”

    又一女聲傳出,數名黑袍人瞬間盡數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靈府上。

    有靈祖的結界,便是離萬歡萬笑也不會引起她們的察覺。

    “你爲何還跪着?”

    一以黑袍人早已起身,唯獨方纔錯話的昆常還跪中,當下有人疑惑問他。

    “腿發軟……”

    昆常掀開黑袍帽檐,露出一張彌勒佛般的圓臉,一臉無奈。

    衆黑袍人:……

    “你也是膽大,敢直面猜測主上的想法。”

    “主上的性格,你沒有親歷過,難道聽的還少嗎?”

    依舊是那清柔的女聲,懟得昆常臉色又是一變。

    “我這不是一向和主子相處習慣了,對主上話一時沒過大腦脫口而出了嗎?”

    “況且,主上也沒什麼。倒是你們齊齊的那一跪,嚇我一激,靈。”

    昆常心有餘悸。

    想到平常聽自己主子王鳳舞形容的主上性格,感覺自己方纔是鬼門關走了一趟。

    “還跟我們嘴硬。”

    “方纔若不是我們跪的快,只怕你現在已經是一堆黃土了。”

    “你以爲主上一襲白袍,手上從不沾血,便取不了你一個靈師的性命嗎。”

    昆常……“好姐姐,不提這岔了行不行?”

    黑袍女人一聽扭頭白了他一眼:“一百多歲的老頭子,叫誰姐姐。”

    “話注意點,心下次你錯話我們也不提醒你。”

    昆常一臉欲哭無淚,“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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