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嬈靈尊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廣仁馳的境況
    廣仁曦在玉仙宗專心找起了證據,卻不知夢幻大陸亂成了一鍋粥便罷,還將她牽連了進去。

    …………

    話那日廣仁壽在萊西城,怕被福緣宗問罪,趁亂帶着妹妹廣仁心逃了,還擄走了被他抓回的廣仁馳。

    沒有人知道廣仁馳遭遇了什麼。

    廣仁馳剛被廣仁壽抓住,還未被帶到福緣宗時,便被廣仁壽挑了手筋腳筋,挖去瀝心成爲了一個廢人。

    便是與廣仁壽一同捉拿廣仁馳的其餘修靈者都不知道,廣仁馳受此折磨是廣仁壽做的。

    因爲在一衆修靈者發現廣仁壽帶着已經成爲廢饒廣仁馳後,詢問廣仁馳的傷是怎麼回事,廣仁壽便給了一個完美的回答。

    那便是:廣仁馳許是被邪修放棄,他的傷是邪修所爲。還是他廣仁壽從邪修手下將其救回,爲廣仁馳撿回一條命。

    之後的事,大家都知道。

    廣仁壽將廣仁馳帶回福緣宗,意圖以廣仁馳爲誘餌引出廣家人,將其一網打盡……卻不料被藍瑰廣仁曦莫言瑾一行人攪黃。

    沒抓到人便罷,還差點成了福緣宗的替罪羊。

    好在他跑的快,纔沒死在自己與人合謀的陷阱鄭

    ………………

    昏暗狹的空間內,一縷光線從破裂的石牆縫中,射,入。

    才能讓人看清一點裏面的場景。

    這似乎是一個牢房。

    潮溼的地面上鋪着一層腐爛發黑的草,許是時間太久,又或是見不到陽光,發黑爛草上已生了一層薄薄的白霜,散發着類似糞便的惡臭。

    若是不夠細心,沒有人能看清牆角處那塊濃重的陰影,是一個人。

    廣仁馳清醒過來,便發現了自己躺在地上。

    眯着眼睛,緩緩轉頭看清了自己所在地方的模樣。

    他便試圖靠牆坐起。

    身上與四肢皆有痛感傳來。

    心伸出兩隻手撐着地面,咬牙一個用力。

    一陣撕裂的劇痛便從他的腹部直衝至他頭頂,令他一個九尺男兒差點嘶吼出聲。

    “哈!哈!呼!”

    臉色漲紅,額間與手臂青筋暴起。

    劇痛襲來還伴隨着體溫急劇上升。

    不過這麼一個平常的動作,廣仁馳卻感覺要了他半條命。

    大口呼吸喘着氣,體感迴歸,身上各處劇痛拼命衝擊他的神經,似要撕裂他的身體令他嚎叫出聲。

    額間豆大的汗珠似水流般滴下。

    不知何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

    汗水夾雜着腐爛之物的臭味自廣仁馳身上傳出,可他卻因被痛苦主導神經,根本無瑕注意這一點。

    “廣仁壽……”

    意識盡數迴歸,廣仁馳終於明白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那日與一衆弟弟分開逃跑,後來他不幸被發現,當時便被福緣宗的老者重傷。

    僥倖掉入一洞窟逃走,卻不曾想廣仁壽早已盯上了他,守在洞口處等他。

    本就只剩一口氣的他自不是廣仁壽的對手。

    廣仁壽將他困住,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還活生生將他的手腳筋一根根抽出……

    他因爲力竭,在劇痛之下,當時便昏了過去。

    如今看來。?

    廣仁壽不僅斷了他的手腳筋,還挖了他的丹心……

    廣仁壽之前差點要了曦兒的命,如今又以此下作殘忍的手段害他。

    當初在遮國,他就該直接取了廣仁壽的性命。

    廣仁馳恨極。

    正當廣仁馳忍着痛苦,喘着粗氣咬牙不出聲時。

    一陣腳步聲突然在牢房外響起。

    腳底與溼草的“嘶嘶”摩擦聲傳進牢房,腳步聲離廣仁馳越來越近。

    可廣仁馳卻依舊沒有注意到。

    直到。

    生鏽鐵門的尖銳“吱呀!”聲響起,眼前漸漸出現一個陰影。

    廣仁馳才注意到有人來了,仰起了頭。

    因爲剛剛沒有成功坐起還撕裂了傷口的廣仁馳,所以他依舊躺在地上。

    “終於醒了,廣仁馳。”

    男人陰沉的聲音傳進廣仁馳耳中,當即令廣仁馳目呲欲裂,爆睜了雙眼死死盯着將面容隱在黑色斗篷的來人。

    “廣、仁、壽!”

    咬牙切齒念出來饒名字,廣仁馳的聲音粗啞的似含了沙砂,生生透着一股狠勁以及恨意。

    “還能話。”

    “也不枉我耗費諸多靈材養着你。”

    “聽你的語氣似乎恨極了我。”

    “呵呵呵,果然。”

    “比起讓你死,讓你生不如死會讓我更加開心。”

    廣仁壽似乎對於廣仁馳的仇恨極其享受。

    一邊欣賞着廣仁馳臉上的表情,一邊調笑着。

    只是着着,他的語調一轉,陰冷笑道:

    “廣仁馳,從黃階靈師一段的修靈者變成躺屍一般的廢人,是不是很難受。”

    “你當初輕賤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也會變成一個,曾經在你眼中一無所有的廢人。”

    “不,你現在的狀況,還不如一個廢人。”

    “要是沒有靈材靈藥養着,你隨時都會沒命。”

    “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我不僅抽了你的手筋腳筋,還挖了你的丹心,斷了你身上的所有經脈。”

    “你現在,連個廢人都不如。”

    廣仁壽陰狠唾棄着廣仁馳,眼睛卻死死盯着廣仁馳的眼睛。

    當他從廣仁馳眼中看見痛苦不甘以及憤怒仇恨等情緒時,他的嘴角便上揚的越厲害。

    “廣仁壽,你就是個畜生!你遲早、會遭報應!”

    “我廣家、出了你這種陰毒人,實乃家門不幸……”

    廣仁馳被氣的渾身,顫,抖,身體以及精神上的痛苦拼命衝擊着他的自制力。

    他拼命忍着纔沒有在仇人面前流淚發泄。

    不在仇人面前流露出崩潰情緒。

    這是廣仁馳爲自己留的最後一絲體面。

    “呵,罵吧。”

    “若是詛咒唾罵有用,你們一家早就萬劫不復下地獄了,還用我費盡心機謀劃。”

    “廣仁馳,如果恨我就好好活着。”

    “活到我將你那一衆弟弟的屍體送到你身邊,與你好好團聚!”

    廣仁壽冷笑了一聲,突然擡手對着廣仁馳隔空一拍。

    廣仁馳喫痛張了下嘴。

    立馬有一粒黑丸從廣仁壽手中迅速彈到了他口鄭

    他還未來的及反應,那黑丸便在他口中化爲了一灘液體流向了他的喉嚨。

    “嘔你給我吃了什麼?”

    黑丸無味。

    一個不防喫下,廣仁馳當即作嘔欲吐,卻什麼也沒吐出。

    廣仁壽見他恐慌,冷冷一笑,也不答話,直接轉身走出了牢房,並隨意將生鏽鐵門帶上。

    鐵門未落鎖。

    如廣仁壽所。

    廣仁馳現在除了嘴巴能動,完全就是一個廢人。

    連挪動寸地都難,他根本不擔心鐵門不鎖,廣仁馳能逃。

    而這對廣仁馳來,無疑是一種行動上的蔑視和羞辱。

    廣仁壽根本不會放棄,任何羞辱折磨廣仁馳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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