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嬈靈尊 >第二百零六章:人皮面具
      她怎麼感覺,林樂殊與廣仁曦認識。

      可是,根本不可能啊。

      廣仁曦拜入玉仙宗時林樂殊並不在場,之後廣仁曦便失蹤,直到今天才出現在大衆面前。

      可以說,廣仁曦根本沒有與林樂殊認識的機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樂殊今日來尋福緣宗宗主商議要將廣家一衆人帶回玉仙宗,廣仁曦明目張膽搬出玉仙宗弟子身份出現在這審判場上

      這其中,到底有沒有關聯

      思及今日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王鳳舞的心在一點一點下沉。

      對於廣仁曦她以爲自己已經瞭解的夠清楚了,卻還是漏掉了什麼嗎

      “難怪。”

      王鳳舞正心思下沉回想事態發展的細節。

      卻突然聽到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回神,她便看見立於自己面前的清貴少年,幽暗瑞鳳眼望着她盡是莫測幽光。

      “難怪廣仁壽敢依着一些有心謠言召集世間修靈者,帶着福緣宗弟子毫無顧忌對我廣家人大開殺戒。”

      “敢情是身後有着一位修爲強大,光憑口言便敢往人身上扣罪名的師父。”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王鳳舞聽言眸色一變,正要開口。

      卻聽得少年的聲音再次響亮傳遍場上所有人耳中。

      “廣家之事未完,福緣宗動機成疑,現我廣家將配合玉仙宗調查清楚整件事情自證清白,但福緣宗人不得干涉”

      “此事我會向玉仙宗宗主講明,還請福緣宗好自爲之。”

      “若是福緣宗再如此輕賤散修家族的性命,只怕會覆於己身。”

      場上不管是修靈者還是普通人,聽到廣仁曦的話,看着王鳳舞的眼神都不對勁起來。

      場上竊竊私語聲不斷。

      近萬人的私語聲匯成一浪潮,衝擊着在場所有福緣宗弟子的耳膜。

      恰在此時,人羣中卻出現了暴亂。

      “咻咻咻”

      “咻咻咻”

      數十支利箭自人羣中射出,直刺向鐵籠中奄奄一息的人胸膛。

      利箭穿破籠中之人胸膛,腥紅血液自他嘴角流出,他連聲音都未發出,便脖子一軟,沒了氣息。

      場下暴亂依舊,嘈雜吼聲一片。

      所有人都在尋找放箭的兇手,也在奔逃怕自己被害。

      可高階臺上的一羣人,卻沒有一個人動了。

      王鳳舞以及她身後的一衆人全看着廣仁曦,林樂殊也看着廣仁曦。

      所有人都在疑惑,哥哥中箭死了,廣仁曦爲什麼沒有反應。

      “把我大哥交出來。”

      王鳳舞等了許久,只等來廣仁曦冰冷的一句話。

      “你大哥”

      “你大哥不是在籠中。”

      “死在你眼前你不在乎,現在倒找我要起人來了,真是夠無恥。”

      王鳳舞以爲廣仁曦又有了抹黑她福緣宗的計謀,以她哥哥的命來實施。

      眼中露出鄙夷之色盯着廣仁曦,當下冷笑起來。

      林樂殊倒是想到了什麼。

      看了廣仁曦一眼,走到鐵籠邊,手指輕動,以術法將籠中之人沖洗了個乾淨,還令其腦袋對着廣仁曦這邊。

      籠中男人頭髮全被衝到了腦後,露出一張俊美無鑄的俊臉。

      愕然是廣仁曦的大哥,廣仁馳的模樣。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閉眼的男人身下流了一地血,也根本沒了氣息,臉上卻仍舊帶着活人血色,而並非慘白着臉。

      王鳳舞一瞧愣了下,隨即眼中閃過了然。

      林樂殊也看出了端詳,彎腰,指尖於“廣仁馳”臉上輕劃了一道口,再細細一摩擦。

      一道掀起的薄膜立馬入了衆人的眼。

      周遭再次陷入無聲。

      人皮面具世俗凡人改頭換面的常見技倆,今日竟出現在了他們福緣宗內。

      “把我大哥交出來。”

      廣仁曦看也未看籠中人一眼,只盯着王鳳舞,不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當從王鳳舞眼中看到詫異與瞭然時,她便知道王鳳舞不清楚這件事,卻也知道是誰做的。

      “你也看到了,我們福緣宗抓的是假的廣仁馳。”

      “要找廣仁馳,你便自己去尋。”

      王鳳舞的無恥比之廣仁曦也不差多少。

      臉不紅心不跳將問題拋回廣仁曦。

      她還老神在在丟出句“若無它事,兩位還是儘快離開福緣宗吧。”

      王鳳舞說着還偏頭對身旁女人說了句什麼。

      那人立馬走到了一衆福緣宗弟子身前,厲聲說了句“清散人羣。”

      福緣宗弟子立馬列陣站好,往臺下近萬名戴着束靈環的人羣中逼近。

      “這是怎麼了”

      場下無數人還在爲突出的利器恐慌,見一隊隊福緣宗弟子逼近,皆一邊後退一邊不明所以議論。

      “請諸位至大門處取環離去”

      有不少福緣宗弟子出列引領衆人。

      這麼明擺着趕人,衆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皆罵罵咧咧跟着大隊往大門處走。

      “什麼鬼事情尚還沒個定論便趕人了這福緣宗到底什麼意思”

      衆人興致勃勃來,一頭霧水的離開。

      廣仁曦看見福緣宗弟子井然有序指引人羣離開。

      那與進場“普通人”一樣多的一片白嘩嘩的福緣宗弟子,令廣仁曦知道,福緣宗這是早有準備。

      只怕讓這些人,也只是爲了讓她和廣家人能混水摸魚進來救人,而不是爲了什麼“公正”。

      如今王鳳舞不承認福緣宗抓了廣仁馳。

      以她現在的實力還真奈何不得她。

      林樂殊作爲一個無意攪進來的宗門弟子,此時也不知道王鳳舞說的是真是假。

      但他看見廣仁曦的臉色不好看,卻有些猜到,廣仁曦心中已有定論,當下也未出聲。

      “王鳳舞把我當棋子,我對她留一手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得罪了她等於得罪了福緣宗,我只怕得消聲匿跡一段時間。”

      福緣宗之前自然是真的關着廣仁馳。

      可昨天晚上王鳳舞對廣仁壽的一席話,卻令廣仁壽生了別的心思。

      如今離萊西城內外百姓就廣家是不是邪修,是不是被福緣宗弟子陷害一事爭翻了天。

      今日一大早林樂殊又來了福緣宗找宗主商議廣家人一事如何處置。

      廣仁壽心有所感,若廣家這件事今日不能有個定論,那麼他便沒有任何操控這件事的權力了。

      只能被動的在事情查清後,依師父王鳳舞所說,一力承擔所有責任,結果唯有一死。

      可他活到現在,可不是爲了當別人棋子頂罪一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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