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樂神 >第67章 落選
    華夏音樂盛典的規則總體說來,就是一條,由評審委員會全體現場投票,根據投票數決勝負。

    不過具體到每個獎項上,卻有所不同,其中,最佳古典音樂、最佳流行音樂、最佳作詞人、最佳作曲人、最佳編曲人、最佳唱片等獎項是一次性直接通過,連現場展示都不需要,但最佳男演唱者、最佳女演唱者、最佳組合、最佳樂隊等獎項需要現場表演,結合表演情況投票,而最爲特殊也備受關注的則是最佳新人獎,在經過現場表演投票的基礎上還要經過一輪激烈競逐才能誕生!

    第二輪競逐是貨真價實的個人實力展示,沒有伴奏,沒有協助,自身可以使用樂器配合,但必須沒有效果器,不允許修正,這是一場完完全全不含水分的表演。

    雖然這樣的表演不能完全呈現一首音樂的魅力,卻勝在真實,也最讓人看重和期待,剝除現代技術的輔助,還原音樂本質的真!

    所以,如果讓原世界習慣於用技術手段修正聲音的歌手來到這個舞臺上,或許真的會大出洋相,原形畢露。

    除去上述特點,第二輪競逐還有另一個不同之處,關鍵詞。

    參選者必須根據評審委員會提供的一組關鍵詞選擇音樂表演,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別人的,以古典音樂出頭和以流行音樂出頭的新人關鍵詞不一樣。

    但無論具體規則怎麼變化,最終決定權都掌握在評審委員會手中。

    “這是本屆評審委員會的名單,你看一下吧。”李乾遞給江離一張紙,小品一口西湖龍井。

    江離一眼掃過,就看到列在最前排的九名常委,最後一人赫然便是李乾。

    “不錯,那就是我。”李乾似是猜到江離的疑惑,淡淡道。

    李乾繼續道:“這屆評審委員會一共由264名委員組成,其中常委九人,代表地方音樂協會的委員99人,不代表地方音樂協會的自由委員108人,外籍委員48人,常委對同一個參選對象最多可以投兩票,普通委員可以投一票,如果沒有棄權,總計273票,要獲勝,得票至少過半,也就是137票,有信心嗎?我指的是最佳新人獎。”

    江離點了點頭,並沒有拍胸脯保證,而是認真地道:“我會全力以赴。”

    “嗯,不輕易允諾是好習慣,但既然去了,就要有必勝的決心。”李乾淡淡地提醒道。

    江離微微點頭,虛心接納的樣子,其實他對自己蠻有信心的,只不過本性比較低調罷了。

    李乾又交代了幾句,蘇啓仁在旁邊暗暗詫異,以對方的出身脾性,向來對什麼都不以爲意,沒想到卻對江離格外上心,竟然叮囑到這個份上。

    其後,蘇啓仁也勉勵一番,正好蘇省另外兩名評審委員會委員來到,便給江離引見。

    “江離,這位是金陵音樂協會會長王呼。”蘇啓仁指着一位長臉寬額很有福相的男人道。

    “王會長你好。”

    “哎呀呀,久聞大名,沒想到今日有緣得見,江離小友,以後到金陵來可必須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啊。”王呼很是熱情地與江離握手,哈哈大笑道。

    “哪裏哪裏,王會長客氣了,以後到江城來,請讓江離做東。”

    “一定一定,哈哈。”

    與王呼反應截然不同的是旁邊那位,自始至終板着一張臉,神色不是很好看,江離總感覺對方對他抱有一絲敵意和警惕,直到蘇啓仁介紹過後,他才恍然大悟。

    “這位是……彭城音樂協會會長馮立春。”

    趙曲就是彭城人,百娛在蘇省的分公司也設在彭城,兩者與彭城音樂協會皆有密切關係,怪不得對方如此看他。

    馮立春沒什麼好顏色,江離自然也不會用熱臉去貼對方冷屁股,兩人只淡淡地頷首致意,禮節性握了手,便作罷。

    其他兩人都假裝沒看見,一笑置之,倒是李乾若有深意地多看了江離幾眼,眼神頗有幾分玩味,沒想到這小傢伙,也是性情中人。

    一起喫過簡單卻十分有講究的中飯,下午的時候,李乾邀請江離、蘇啓仁和王呼行遊香山,單單落下一個馮立春,其意不言而喻,對方這才慌了,沒想到傳說是真,李乾竟然如此力挺江離!

    “江離,雖然這個時代的主旋律是流行音樂,但古典音樂纔是音樂真正的精髓,以你的音樂天賦,或許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該往什麼方向發展。”江離臨走前,李乾這麼道,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

    江離鄭重地點了點頭。

    古典音樂,他有考慮,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李乾無法想到的是,江離其實準備將流行音樂和古典音樂兩手一起抓。

    華夏音樂盛典是從明天開始正式舉行,各大音樂臺聯播,爲期五天,最佳古典音樂獎是第一個頒佈,最佳流行音樂

    獎緊接其後,最佳新人獎是最後一個頒佈。

    當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位於京城中軸線上的和平殿堂前廣場已經站滿了人,警察在四周拉起警戒線,防止閒雜人等闖入。

    和平殿堂,爲紀念《和平頌》的誕生而建,是各國音樂協會的標誌性建築,莊重神聖。

    咚。

    鍾吟響徹天空,大地震顫,彷彿有一股穿透人心的奇異力量,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這是江離第一次聽《和平頌》的現場演奏,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力,比當初在國家大劇院聽《命運交響曲》更甚之,因爲這部《和平頌》是集東西方樂器之大成的傳世巨典,比如這開頭的古鐘吟,以及緊接其後的管風琴,而原世界貝多芬等世界級大師卻基本無緣東方音樂文化。

    東西交融,方證大道!

    這個世界的人,其實在音樂上的成就絕不遜色於原世界,只因爲他們這股前世根本無法比擬的熱情和虔誠,以及這個專爲音樂而生的大時代環境!

    伴隨《和平頌》的演奏,人們一個個或跪倒匍匐在地,或呆滯雙目無神,或眼角滑落淚水,彷彿穿越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十位音樂大師以血肉之軀築成槍林彈雨中的鋼鐵長城,他們用自己的性命和靈感換取了上天的音樂,即便坦克的轟鳴,炮彈的呼嘯,亦無法阻擋掩蓋。

    他們是音樂大師,是無限接近樂聖的音樂大師,他們是引領戰爭走向和平的橋樑,當他們十個人站在一起的同時,即便貝多芬都只能黯然退場。

    世界聯合音樂協會的旗幟迎着太陽緩緩升起,那是一面白底黑圖的旗幟,黑色圖形彷彿一個垂首的沉思者,一個腳尖抵着下巴的舞蹈者,首尾相連,又好像陰陽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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