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樂神 >第402章 殘酷的真相
    這一刻,江離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去年雪災賑災晚會上盛夏集團會爲他捐出一千萬,那是看在舒雨桐的面子上!也許,當初光照銀行願意貸款一億五千萬給他發行唱片也是有這個原因,他一開始從舒雨桐手中借來的三百五十萬同樣是從光照銀行取出來的,僅僅憑藉一張神祕的黑金卡,現在他手中還有一張光照銀行的白金信用卡,還是舒雨桐爲他辦的,但作爲華夏第三大銀行的光照銀行,其實也不過是盛夏集團的一個子公司!

    接着,江離又想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聽譚德明說,這屆春晚華夏唱片公司有意對他進行打壓,這與華夏唱片以前對他的態度截然相反,難道,這也是出自那個人的授意?這並非不可能,因爲全球排名第一的華夏唱片公司同樣是盛夏集團的子公司!

    將這一連串的線索拼湊起來,就組成了盛夏集團的冰山一角,實在是恐怖之極,可笑他還對舒雨桐說什麼不願意就留下來,他,現在真的有這個能力嗎?也許對那個深不可測的夏光照來說,他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麻煩的稚童罷了。

    他是觸及到了真相,但伴隨真相而來的卻是更深的絕望,那個人,或許早已經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不是對他這個人有多麼感興趣,而是因爲,他和舒雨桐走得很近!

    該死!實力還是不夠啊!無論是蘆薈,還是舒雨桐,都變成了遙不可及的存在,一座座勢力的大山壓在他的胸口上,讓他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他雖有取之不竭的音樂資源。但這並不能立刻轉化成富可敵國的金錢和無與倫比的影響力,還需要人力和時間去運作,可時間不等人。如果他不能奮起直追,他遲早會追悔莫及。

    就在江離還沉浸在震驚、迷惘和痛定思痛的情況下。唐詩詩倒是先反應過來,但她的口氣已經弱了許多,小聲道:“雨桐,這可怎麼辦?你父親,總不會逼你吧?”

    舒雨桐眸光微閃,輕垂眼瞼,然後道:“嗯,他應該不會的……”

    “那就好。這樣我們還有機會爭取!”唐詩詩拍了拍胸脯,有些後怕地道,實在是盛夏集團這個名頭太可怕了,那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高度。

    江離也回過神來,似乎下定了決心,深深地注視着舒雨桐,認真地道:“雨桐,你不要擔心,相信我,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就會所有對你指手畫腳的人閉嘴!”

    舒雨桐溫柔地望着江離,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江離並沒有細想,因爲他現在沒有這樣的權利,在實力還未真正強大起來之前。

    “好啦,大過年的,不要聊這麼鬱悶的話題了,對了,我們好久都沒有合奏過了吧?不如現在來一次!”唐詩詩率先道。

    “我贊同。”舒雨桐附和道。

    “如此甚好。”江離與舒雨桐和唐詩詩對視一眼,都是會心一笑。

    三人輕車熟路地來到別墅地下室,還是一樣的光景。纖塵不染,看來舒雨桐平日沒少照顧。畢竟這裏承載了他們最初也是最重要的記憶。

    “傻離吉他,雨桐鋼琴。我是架子鼓,行吧?”唐詩詩直接走到架子鼓旁邊坐下,道。

    “沒問題,那歌呢?”江離隨手拿起一把吉他,調了調音。

    唐詩詩卻望向已經在鋼琴前落座的舒雨桐,問道:“雨桐,你的意見呢?”

    舒雨桐笑而不語,伸出一雙白皙的纖手,在鋼琴上彈出一連串清脆動聽的樂音,江離和唐詩詩眼前頓時一亮,不甘示弱地演奏起來,很快,江離的吉他聲就取代舒雨桐的鋼琴聲成爲主旋律,又聽他唱道:“一場雨,把我困在這裏……”

    “你冷漠的表情,會讓我傷心……”唐詩詩開心地附和道。

    舒雨桐也被兩人的情緒所感染,接着唱道:“六月的雨,就是無情的你,伴隨着點點滴滴,痛擊我心裏……”

    結果就變成了三人的合奏和合唱,雖然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雖然這並非一首多麼優秀的歌曲,但那份溫馨卻揮之不去,在這間地下室內流連忘返。

    其後,他們又合作演唱了好多歌曲,一首接一首,不知疲倦似的,凡是江離創作的,唐詩詩和舒雨桐都十分熟悉,配合上也沒有任何問題,三個人彷彿融合成爲一個人,不分彼此。

    直到江離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他們才如夢初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喂,漣漪,怎麼了?”

    “我的好哥哥,就算你久別勝新婚,樂不思蜀,也要回家喫飯吧,現在天都快黑了。”

    “呃,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原來這麼晚了啊,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一掛掉電話,就聽到唐詩詩的大呼小叫:“竟然都五點了,時間過得好快啊,怪不得我的手臂這麼酸,之前完全沒感覺,啊啊,渴死我了,嗓子快冒煙了,我要喝水!”

    三個人很快出了地下室,來到廚房,唐詩詩迫不及待地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汽水,直接往嘴裏倒,倒了半天卻發現沒反應,原來還沒有開瓶蓋,逗得江離笑不攏嘴。

    “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喫掉!”唐詩詩恨恨地掐着江離腰間的肉,疼得他齜牙咧嘴。

    “我去拿開瓶器。”舒雨桐連忙道。

    “不用不用,這種程度的瓶蓋還用不着開瓶器。”江離笑道,拿過唐詩詩手中的汽水瓶,然後用牙齒一咬,就聽“咔”的一聲,瓶蓋輕鬆打開。

    江離將汽水遞還給唐詩詩,道:“呶,給你,算是賠罪。”

    “哼,這還差不多。”唐詩詩接過瓶子,仰起雪白的下巴,“咕咚咕咚”地痛飲起來,一口氣就喝了一大瓶,然後暢快地吐出一口碳酸味氣息,忽然,她想到這瓶汽水的瓶口部位被江離咬過,臉上一紅,這不是間接接吻嗎?雖說她也在舒雨桐的嘴上品嚐過江離的味道,但那似乎與現在不太一樣。

    “真奇怪,難道這是酒不是汽水嗎?你竟然還會臉紅。”江離納悶道,用同樣的方法開啓了一瓶汽水,遞給舒雨桐,自己隨即也開了一瓶。

    “要你管!我喜歡不行嗎?”唐詩詩現在看到江離就來氣,紅着臉嚷嚷道。

    “行行行,你高興就好。”江離微笑道。

    唐詩詩喝完了自己的那一瓶汽水後,還不滿足,又將舒雨桐剩下來的半瓶汽水喝光了,仍然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了舔嘴脣,這時,江離打趣道:“要不你將我這小半瓶也喝掉吧?”

    其實江離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沒想到唐詩詩真就從他手裏搶過瓶子,賭氣似的道:“喝就喝,誰怕誰啊。”

    “呃……”望着唐詩詩毫不避諱地將他喝過的汽水全部喝完,江離略有些發呆。

    唐詩詩雪白的頸子迅速被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她眼中升騰起一絲水霧,醉眼朦朧的樣子,被舒雨桐扶住,纔沒有跌倒。

    江離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說話,三人隨後乘坐舒雨桐的車子離開了別墅,途中將唐詩詩先送回家,而舒雨桐是和江離一起去江家喫飯的。

    一進家門,水夢瀅就迎了上來,看都不看江離,親熱地拉起舒雨桐的手,道:“雨桐,快進來,就等你喫飯呢。”

    江離也樂意自己老媽對舒雨桐好,而張娜拉的老媽劉麗麗看向舒雨桐的眼神卻有幾分敵意,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她明顯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對自家女兒的威脅。

    張娜拉卻笑着主動同舒雨桐打招呼,並且讓對方坐在她旁邊。

    喫過晚飯,經水夢瀅的提議,大家準備一起去逛街,外面的雪也已經停了,多穿幾件衣服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出門後,又分成了兩組,江離、張娜拉、舒雨桐和漣漪是一組,水夢瀅、江沐、張國利和劉麗麗是另一組,按水夢瀅的話來說,他們之間有代溝,玩不到一塊去。

    爲了避人耳目,江離這一組的人都做了不同程度的僞裝,在夜色的掩護下,就像神祕的黑衣人一樣。

    啪!

    經過一個停車場時,一團雪球在江離的頭上炸開,銀鈴般的笑聲傳遍周圍的空間。

    “好啊你漣漪,竟然敢偷襲我,看我不懲罰你!接招!”江離咬牙切齒地道,從旁邊一輛車上扒拉下一堆白雪,揉成雪球,砸向漣漪。

    漣漪一邊逃一邊咯咯笑,道:“笨蛋哥哥,砸不到我砸不到我!”

    話剛說完漣漪就被一個雪球正中靶心,但來源卻不是江離,而是張娜拉。

    “好啊你娜拉姐,嘿!”漣漪毫不猶豫地開始反擊。

    舒雨桐也是玩興頓起,很快就加入了戰團,一時間,整個停車場上都是歡聲笑語不斷,雪球亂飛,然後,不小心就命中了一名剛來停車場的青年,同行的還有兩人。

    “對不起。”這個雪球是舒雨桐砸的,所以她立刻就過來道歉了。

    因爲舒雨桐的墨鏡不知何時被雪球砸掉了,所以她現在是以真面目示人,精緻的臉蛋被凍得白裏透紅,如玉般的瓊鼻上還沾着一點白雪,青年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眼睛,他的整個世界都彷彿亮了起來。

    “好美。”青年情不自禁地讚歎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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