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們能夠說話了,就能融入到人羣之中。到那個時候,你們將會獲得更多捕食的機會。你們可以觀察他們,誰是健康的,誰是不健康的。誰的血肉合你的胃口,誰的血肉讓你噁心。現在,我們下去吧。我已經能夠感覺到這下邊的那兩個人,正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屋頂這三個人,正是屍王率土,屍將少卿和那個僵而不死的槍手。屍王說完,一腳跺開了房頂。三人就那麼順着破洞跳了下去。
“寶貝兒,就是這樣...”牀上的兩個光豬正在做着運動。屋裏的音箱,正蹦蹦蹦的放着勁爆的舞曲。舞曲好似在爲那倆人打節拍,而王總面色有些猙獰的大力發動着最後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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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啊...”屋頂忽然破開一個洞,然後三個人從外邊跳了進來。這種變故讓女人尖叫起來,隨之體內一陣收縮。王總就此達到了頂峯,不過隨後還沒等他砰砰直跳的心臟平緩下來,一隻手就穿透了他的身體,將他那顆跳躍個不停的心給摘了出去。
“賞給你了!”率土看看手裏尚在搏動着的心臟,隨手將它塞到了槍手的口中。槍手大口咀嚼,血紅的汁液順着他的嘴角往下滴淌着。
“不要...”女人將王總的屍體推開,滾下牀去往門口爬着。爬不幾步,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兩條腿,然後雙臂一分生生將其撕成了兩半。
“王總,王總?您爽完了沒啊?爽完了188可要轉檯了啊!”屍將少卿正蹲在地上撕咬着屍體,忽然打門外傳來一陣招呼聲。說話間,門鎖就被擰動。隨後一個穿着黑旗袍跟沒穿差不多的女人探頭朝裏看着。
“啊...”女人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慘叫,整個身子就被率土給拖了進去。砰一聲房門關上,門外路過的服務員有些面面相覷。
“別看王總40多了,嘖嘖,這體力真不是蓋的。今晚上有意思了,連豔姐都沒放過。”在這種環境裏做久了,哪怕是一個沒下海的服務員,都知道門一關會發生些什麼。或許過個一年半載,她們當中也會掛上一個號牌去掙錢。沒人見別人掙錢不眼紅,不心動的。加上環境的薰陶,和一些人長時間對別人的洗腦。到最後,大家都一個樣子,褲帶鬆一鬆,勝過打長工。
凌晨3點,客人走的走,睡的睡。整個夜總會除了偶爾傳出點小曲子,也沒別的動靜了。在房間裏值班的姑娘們,已經有一個多小時沒見着她們的媽咪了。大家都在猜測,她是不是按捺不住,又去重操舊業去了。
“汪哥,你去看看唄?都這個點了,我們可都困了。要是沒什麼客人,我們可要下班了啊!”有姑娘拉住一個侍應生,嬌滴滴對人家拋了個媚眼兒說道。
“去嘛...好哥哥!”姑娘伸手在侍應生身上掏了一把撒起嬌來。至於掏的是哪兒,嗯哼,不讓寫的地方!
“得得得,你別折騰我了姐姐。給弄上火回頭消費到你身上,我這月又白乾了!”侍應生有些喫不消,急忙答應了下來。
“小樣兒,還拿不住你?”看着侍應生離去的背影,姑娘傲然一笑。
“豔姐,你在嗎?你那羣妖精再不管管可要粗大事了啊!”接連看了幾間房,都沒有豔姐的身影。侍應生打了個哈欠,索性在過道里嚷嚷了起來。
“吱嘎...”前頭一扇門忽然開了,一件黑旗袍從侍應生的眼前閃過。
“豔姐,您就別跟我玩躲貓貓了,趕緊的吧,你手下那羣...”侍應生認出了那件旗袍,黑色的旗袍,整個夜總會只有豔姐一個人穿。他搖搖頭,朝前走了過去說道。話沒說完,侍應生的臉色變得蒼白。一個男人,正拿着一張人皮,在那裏拉扯着。人皮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旗袍。
“小夥子氣血旺盛,倒是可以做本王的屬下!”那人將手裏的人皮一扔,一伸手掐住侍應生的脖子,張嘴就朝他的動脈咬了下去。
“汪哥,找着豔姐沒有啊?”休息室裏的姑娘們等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豔姐的消息。她們商量着,等到4點的時候要是豔姐還不回來,她們就先回去休息。那個時間,也沒客人會來光顧了。正商量着,門被推開。侍應生低頭走了進來,姑娘們一見,連忙開口問他。侍應生緩緩擡頭,臉上一陣青筋蠕動。接着張開臂膀就朝姑娘們撲了過去。按住一個姑娘,嘴角露出一枚獠牙,當場扎穿了對方的動脈吸吮起血液來。
“快天亮了,巡視了一夜也沒有發現什麼!大家辛苦,等天亮我請早餐!”黃小夭打了個哈欠,靠在車裏用無線電對大家說道。
“辛苦什麼,就是喫這碗飯的!”同事們低聲迴應着。
“特麼的...這是啥玩意!”前頭一家夜總會的門被推開,從裏邊衝出來幾十個身無半縷的男女。一個胖子,腆着肚子朝前跑着。跑了沒幾步,就被身後一個半邊身子都是血的姑娘給撲倒在地。然後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我是1組黃小夭,我們現在的位置是中海路中段72號聖女夜總會門口。有情況,全體向我靠攏!重複一遍,有情況,全體向我靠攏!”黃小夭用無線電發出了指令,隨後一伸手推開車頂的擋板。鑽出去掀掉了雨布,雨布裏遮擋着的,是一挺7.62口徑的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