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陰陽異聞錄 >第1470章 入戲
    “轟...”一切都跟我猜測的那樣,毫毛裏那股不穩定的力量果然發生了爆炸。而孫大聖嘴裏說的那個六芒星,在爆炸之後卻沒有出現。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之前來我家的孫大聖是個假冒僞劣。

    要說這兩天最爲轟動的新聞是什麼,那就當屬藥皇莊發生了爆炸,整個莊園有一半成爲了廢墟了。當然第二大轟動的,就是我受傷進入ICU的消息了。兩條消息一傳開,當時有人嘆息,有人觀望,也有人在歐耶!嘆息的人說,只要人活着就是最幸運的事情。觀望的人則是說,會不會是在家裏做炸藥啊?不然怎麼就炸了呢?至於那些歐耶的,則是顯得很開心。他們四處留言發帖,奔走相告。感謝老天有眼,出手教訓了我這個爲富不仁的人一番。有人說別這麼說,人家又沒幹什麼壞事。這麼說就過分了。歐耶的那羣人反駁:辣麼有錢,你見他捐了半毛出來麼?這樣的人,就該受這一劫!看他以後還鐵公雞不!多捐一點出來,破財消災不好麼?

    對於這種種的言論,我一概不理!因爲現在的我,正渾身包紮着躺在病牀上。身上插滿了管子不說,牀邊還擺放了幾臺醫療儀器。每個進出的醫護,臉上的神情都很嚴峻。讓人一看就知道,我的情況不容樂觀。

    “老公啊!”我就那麼躺着,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曉筠跟我聯繫上了。

    “啊,我好得很,大家都準備好了吧?”我暗中跟曉筠交流着。

    “都準備好了,就等他們露面了!你那邊怎麼樣啊?那鱉孫露頭沒有?”曉筠有些不太放心我。

    “暫時還沒有,你放心好了,就憑他們我一個指頭就給料理掉了!讓弟兄們演戲的時候演得像一些,別被人家看出來了啊!”我又叮囑了曉筠一番。

    “知道啦,你自己也多當心纔是。孩子們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人保護他們了!”曉筠跟我聊過幾句,便掐斷了聯絡。而我則是散出神識,將整個醫院全都包裹了進來。如此一來,只要有修士踏入醫院,我就能知道他的行蹤。後半夜,醫院裏逐漸安靜了下來。護士查過房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我知道如果那些儀器不報警,今夜這是她最後一次查房。偷偷伸了個懶腰,我百無聊賴的開始在心裏數起了綿羊。一隻數到第一千只,我的神識終於偵測到了一絲能量的波動。

    “姜莊主,想不到吧!?”兩個身影從窗外鑽了進來,先後走到我的牀前看着我輕笑了起來。

    “誰...”我故作虛弱狀開口問了一聲。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夫人託我給你帶個話,當日一劍之仇,今日全都還給你。你放心,夫人不會這麼快殺了你的。來,把這枚丹藥喫下去。它能保你的命,雖然可能會讓你的修爲全都散個乾淨。不過你都傷成了這個樣子,修爲恐怕也沒剩下多少了吧?”對方捏開了我的嘴,往我嘴裏塞了一枚丹藥。丹藥入口即化,很快就順着我的喉嚨嚥了下去。見我嚥下了丹藥,對方纔又輕輕笑了起來。

    “現在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在這裏沒有毀滅之前,白夫人是不會讓你死的。她老人家說,要讓你感受一下失去至親的痛苦!嗯,這種痛苦,你也曾經讓她感受過。她是公平的,不能就這麼讓你死了。你給予她的東西,她得全都還給你纔行!”對方朝後退了兩步,看看被紗布包裹住的我說道。

    “原來孫大聖,是你們假冒的!我真是太大意了!”我言語之中,包含着濃濃的悔意。聽我如此一說,對方不禁笑出了聲。

    “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一些啊姜莊主。我家夫人生來就擅長變幻,哪怕是白猿老爺,也看不穿她的神通。我們這些小的,不過繼承了她的一些皮毛而已。可惜了,白猿老爺居然死在你這種人手裏。如果當時夫人在,你們萬萬不能得手。哼,跟你說這些做什麼?現在我們就兵發你的藥皇莊,放心,最遲明天早上你就會收到消息。那裏的人,全部都得死。等處置了你們藥皇莊,夫人會帶人去平了藏劍山莊。哈哈哈,至於那個什麼天界,到時候我們兩面夾攻,諒他們也難逃一死!”面前那人越說越得意,說到最後,還擡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

    “夠了,這麼多廢話,當心夫人拔了你的舌頭!”那人還打算接着往下說,話語卻被身邊的女人給打斷了。一聽同伴這話,那人頓時住了嘴。

    “我們走!”女人拉着那人的胳膊,兩人一個轉身鑽出了窗外。少時,兩人就脫離了我神識籠罩的範圍。

    “曉筠,他們要開始了,讓大家做好準備,一切依計行事!”等那兩人消失之後,我急忙跟曉筠取得了聯繫。

    “我知道的!”曉筠迴應了一聲,隨後掐斷了聯絡。

    “小凡哥,開始了!”我緊接着,又對小凡哥提了個醒。

    “好,我等着他們來!”小凡哥應了我一句。等把消息送出去,我這才運起生死之力,將體內那一股毒藥給逼到了掌心。反手一握,那一抹毒素當時被我煉製成了一粒綠豆般大小的丹藥。將其納入扳指當中,我伸了個懶腰,閉上雙眼緩緩睡去。接下來的戲,得交給曉筠她們去唱。我不能露面,更不能離開醫院。因爲我不敢確定那個白夫人,有沒有留人在附近監視我的行蹤。既然要演戲,那我就只能儘量將戲演得真實一些。要不然,怎麼釣她這條大魚?

    “午陽...”我身邊的人都知道這一次是在演戲,唯獨當了真的,是楚白羊。第二天大早,他就到了醫院。見我被包紮得跟個糉子似的,他握住我的手有些哽咽的喊了我一聲。

    “查,徹查!”就那麼陪着我坐了刻把鍾,楚白羊起身咬牙對身後跟隨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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