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兼職變成了全職。
再從女保鏢變成了女祕書……
她走在慕容傑的身後,而他已經爲她打開了車門。
凌月笑了下:“謝謝。”
等兩人上車都繫好安全帶後,慕容傑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在路上時,慕容傑說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通過這幾天我對你的瞭解,我覺得以你對工作認真的態度,你很適合做我的祕書。”
“當然了,做我的祕書會比做保鏢的事情更復雜些。你的時薪不會變,我也會給你考慮的時間。”
“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當凌月聽到時薪不變時,她立刻就心動了。
全職女祕書,酬勞卻按時薪走,時薪一萬啊!
如果按每天八小時的工作時間來計算,一天就能賺八萬!
凌月滿腦子的在算賬,想到很快就可以還清債務,還能攢錢買新房子時,她已經腦門快充血了……
但心中依然繃着一根弦不敢放鬆。
兩天前,她打了個電話給專業的安保公司,那公司裏也提供保鏢服務。
那家公司裏最高級別的保鏢,也不過是年薪百萬。
可她的身價未免也太高了。
凌月眼神疑惑的看向慕容傑,她輕聲道:“老闆,你僱我當你的女祕書,可我的學歷資質都不夠格,恐怕擔任不了祕書的工作。”
他不以爲然:“不會可以學,我就是你最好的老師。”
老闆要親自教她做事?
那豈不是要經常在一起了。
“老闆,你身邊沒有更合適的女祕書人選嗎?”
慕容傑看了她一眼,從她猜忌和緊張的眼神中,慢慢讀懂了她的猶豫。
他輕笑一聲道:“我之前的女祕書要結婚了,她準備辭職回家相夫教子。我不想找我不信任的人來做祕書。”
“如果我的女祕書既能在工作中幫助我做事,還能隨身保護我,對我來說還省錢了。”
這樣的解釋讓凌月頓時放下了疑慮,她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老闆,那我願意嘗試下做你的女祕書……”
“不過我要事先提醒你,我很笨,可能會讓你很頭疼啊!”
說的謙虛點,總是比自作聰明要好。
慕容傑道:“我說了,我會成爲你的老師,我相信你會很快熟悉工作上的業務。”
“凌月,如果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可以改簽合同,你所有之前的權益都不會改變。”
“帶你多了一項帶薪休假的福利。”
她驚訝道:“這麼好!還能帶薪休假?”
他勾脣笑道:“做我的女祕書又不是來喫苦的,你放心,我不會把女人當成男人來用。”
“每個月例假時,你也可以請假休息。”
聽着他稀疏平常的說出來,凌月臉頰一紅,笑的有些尷尬:“連例假時都能請假啊?”
“對,帶薪休假。如果你不信,你明天來公司後,可以去問我之前的女祕書。”
“她還有三天時間就辭職了。”
凌月道:“好!那我明天去公司跟她交接工作,我會向她請教的。”
“好,你不懂的地方也可以直接來找我。”
……
四十分鐘後,慕容傑的車離開了。
凌月站在老宅大門口,她面朝車影向他揮手道別。
在開車的慕容傑看了眼後視鏡。
鏡子裏的倩影令他賞心悅目。
過了幾秒後,他耳戴藍牙撥通了女祕書的手機。
“慕總,晚上好!”
慕容傑說道:“小雅,三天後你就不再是我的女祕書,我會將你調離到美國分公司,你正式升職爲市場部的總監,年薪一百萬美金。”
“你不需要知道爲什麼,只需按我說的做,明天凌月會來公司找你……”
……
此時的凌月拿着鑰匙開了門,現在快晚上十一點了。
小西裝外套就搭在她的手臂上,之前都被樊一鳴這個混蛋給扯破了。
她輕輕關上了大門。
剛一轉身,她就被站在黑影中的男人壓在了門板上。
“誰啊……”小西裝掉在了地上。
男人立刻捂着她的嘴脣,低沉道:“是我。”
凌月的手強行將他的手掰下來,壓低着嗓音問道:“你來做什麼?”
看他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應該是翻牆進來的。
樊璃的黑眸透着怒火,冷聲道:“你爲什麼不回我的信息?打電話也不接?爲什麼這麼晚纔回來!”
一連三個問題,語氣搞得像是她老公!
凌月隨意道:“我手機忘在家了。”
他冷笑道:“這麼巧?”
“我沒騙你!不信你搜我的包?”
樊璃還真的拿過了她的包,打開後翻了翻,確實沒有找到手機。
他又問道:“手機藏你身上了?”
她好笑的翻白眼:“你不信的話,你就搜身啊!”
“好。”
當樊璃真的開始搜身時,凌月才意識到自己的傻!
她幹嘛要讓他搜身?
又幹嘛要跟他解釋呢?
他是誰啊?!
“喂!你搜完了沒有?”凌月已經有些不耐煩,剛纔自己腦抽答應了讓他搜身,也不好說翻臉就翻臉。
那雙黑眸幾度暗沉,他的氣息開始變得有些不穩。
細膩柔滑的皮膚觸感令樊璃浮想聯翩。
當初在酒店裏的一幕幕再次翻涌而上……
他情不自禁的乾嚥了下喉嚨,依然覺得有些乾燥。
凌月也因爲那雙男人手有點面紅耳赤,她忽然推開他:“你搜完了沒有?我真的沒有帶手機!你愛信不信!”
說完她就要離開。
他一手拽住她的手腕,黑眸裏透着深沉:“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
就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一隻男人手摸上了一處柔軟。
凌月本能的給了他一巴掌。
卻被樊璃輕鬆避開,他眸色一寒:“你敢打我?”
“我爲什麼不敢打你?你剛纔這是往哪裏搜呢?流氓!”
他微微垂眸,望着她胸前月光下的銀白色肌膚,聲音暗啞道:“誰知道你有沒有將手機藏在內衣裏。”
“不可理喻!”凌月使勁甩開了他的手。
如果不是怕吵醒孩子們睡覺,她早就對他動手了。
虧她之前還同情他的家庭背景。
她真是有病!
“你罵完了沒有?”
“是,我罵完了,你該走了!以後不許爬牆進來!”她警告道。
樊璃道:“手機的事情,我相信你了。下次你要是敢不接我的電話,後果自負。”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就算故意不接你的電話!那又怎麼樣?”
看着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他也不生氣。
他只是面色平靜的說道:“凌月,你別幼稚了,離開我,你會碰上很多麻煩。”
“麻煩?我能遇上什麼麻煩?”她還在氣頭上,免不了要逞口舌之快。
樊璃笑的嘲諷:“這麼快就忘了樊一鳴了?這個傢伙很難纏,你能對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