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鈴聲剛好響起。.shung
凌月立刻嚇地掛斷了電話。
“你心虛了?”樊璃冷嘲道。
“樊一鳴就在門口!怎麼辦啊?”
“你怕什麼,你要是不開門,難道他還會硬闖進來嗎?”
她爲難道:“我可以選擇不開門,但外賣也進不來了!”
他眉峯微蹙,她沒喫飯,也不忍心餓着她。
樊璃頓時站起身,她立刻拉着他的手臂問道:“你幹嘛去?”
“我去開門。”
“不能開!那樊一鳴就看到你了!”
他反問道:“你什麼意思,我見不得人嗎?”
“哎呀不是!你忘了?我說過我們倆的事情要保密!你這個堂弟跟個人精似的,要是被他知道你在我房間裏,他肯定就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了!”
見凌月的臉色都有些白了,樊璃沉聲道:“你就這麼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大哥,我請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只是擔心被炒緋聞!我還是個新人,我不想我的名字被一羣爛七八糟的緋聞被包圍!”
“我每天兢兢業業在劇組拍戲,我是爲了什麼呀?我不就是想做好一個演員嗎?”
“我不想要我的努力都白費了!你明白我的苦心嗎?”
這個蠢女人都急的叫他大哥了,樊璃無奈道:“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你去臥室躲一下吧?我開門讓送外賣的進來,至於樊一鳴嘛,我會馬上打發他走!”
樊璃眸色微沉,掃了眼臥室,語氣不悅道:“儘快打發他走!”
“好!我肯定讓他走!”凌月拉着他的手走進了臥室。
將門關好以後,她急匆匆地走過去開門。
酒店裏的服務員將餐車推進了客廳,讓凌月簽單後便笑着離開了。
樊一鳴站在一旁,眼神裏透着懷疑:“這麼久纔開門,你剛纔在幹嘛?”
“樊一鳴,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在審問我嗎?”
“沒有,我不過隨便問問。”他四處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
凌月問道:“你怎麼會來濱江市?”
“來跟人談合作。”他回的隨意。
她道:“那你現在來這裏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
見凌月不說話,他主動道:“我就是來看看你住的環境,比我想象中要好,看來劇組沒有虧待你。”
“據說劇組的經費很足,也沒有虧待工作人員。”她補充道。
樊一鳴笑了下:“那倒是,我堂哥投資拍的電影,怎麼可能會缺錢。”
“對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談談。”
“現在嗎?”
“對啊,我都來了,當然現在跟你談啊!”他說的不以爲然。
凌月看了眼餐車道:“我還沒喫飯呢……”
“沒事,你喫你的,我談我的,不耽誤你喫飯。”
“但我喫飯的時候不喜歡談事……”
見她一臉爲難的表情,他微眯着眼睛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想讓我走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樊一鳴,你說你也不事先打個電話!你要是真有事,你提前說一聲,那我肯定將時間空出來。”
“呵呵,意思就是說你現在沒時間?”
“嗯。”
“月月,我很好奇,你一個人能吃得了這麼多嗎?”
她語氣肯定道:“能啊!我今天拍戲很累,現在都餓扁了!”
“是麼,我怎麼覺得這頓飯像是兩個人喫的?剛纔我說你房間裏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你怎麼沒回答我的話?”
“你甚至還掛了我的電話,你心虛了?”
凌月正色道:“當然沒有!我心虛什麼?我是聽了你的話後才知道外賣已經到了,而且門鈴聲響了,我就掛了電話來開門了。”
“我要換衣服啊!總不能穿的隨隨便便就去開門吧?”
“你之前是在臥室嗎?”
“嗯,我躺在牀上看書呢!”
他勾脣笑道:“你看的什麼書?”
一問一答式的幾個回合下來,凌月快抓狂了!
她不悅道:“你問題也太多了吧?”
“樊一鳴,我現在真沒時間跟你閒聊,你要是真的有事,等我明天拍完戲後我們再聯繫,行不行?”
他語氣無奈道:“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成了驚嚇。”
“如果我是你老公,我現在突然到訪是不是像捉姦?”
“你別胡說八道了!我真不跟你聊了,飯菜都快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樊一鳴笑問道:“怎麼,你這是在請我出去嗎?我要是不走,你是不是要拽着我趕我出去?”
“樊一鳴!你能不能別再逗我了?你長時間待在這裏也不合適,我擔心我們倆冷下去的緋聞又被炒上去了!”
他道:“之前我不是在我自己的微博上解釋過了嗎?說我們倆其實是好朋友不是情侶。”
“你的那種解釋已經沒用了,沒多少人相信。”
“好在我是新人沒名氣,也沒什麼忠粉黑粉的,時間一久,大家都會忘了。”
“但我們要是再出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那又得花時間去澄清,你不累我還嫌累呢!”
見她語氣裏都透着股不耐煩,眼神還有些閃爍,樊一鳴已經猜到臥室裏似乎藏着什麼人……
他眼神淡定道:“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走就是了。”
“不過我能不能問你要個創口貼?”
她眼帶關心道:“你受傷了?”
“嗯,小腿上不小心被利器劃傷了。”
“真的?我看看……”
他往後一退,語氣輕鬆道:“不用看了,只是一點小傷口,我想你們女生應該常備着這些小東西,如果有的話,麻煩你給我一個,我懶得去藥店跑一趟。”
凌月回道:“我帶創口貼了,在房間裏,你等我一下。”
她轉身離開走向臥室,打開門以後走了進去。
門沒有關虛掩着,樊一鳴眸色一沉也朝着臥室方向走去……
當他推門走進臥室後,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樊璃上身沒有穿衣服,他躺在凌月的牀上,下身蓋着被子,手裏握着手機,看向樊一鳴的那一眼極其自然。
樊一鳴沒有看到此時的凌月和他一樣,雙腿也僵在一邊。
“你怎麼不穿衣服?”凌月大腦懵了好幾秒才憋出一句話。
“我幹嘛要穿衣服?晚上不是要在你這裏過夜嗎?”樊璃問的一臉坦然。
她結巴道:“我、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呵,堂哥,原來躲在凌月臥室的男人是你!”樊一鳴語氣調侃,但他的眼神像是要劈開那張牀!
“我沒有躲啊,我只在躺在凌月的牀上,倒是你像是私闖了她的閨房!”
樊璃說的振振有詞,樊一鳴的胸腔有些上下起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黑着臉立刻轉身離開了臥室。
不到五秒,門口處傳來巨響的關門聲。
房門都像要被砸壞了。
凌月的臉頰通紅,望着樊璃的好身材下意識地嚥了下口水。
她苦惱道:“你好端端的脫什麼衣服?現在樊一鳴肯定認爲我們倆有關係!我該怎麼解釋清楚……”
他無所謂道:“他是我堂弟,算是我家人,用不着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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