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樊璃凌月 >第289章 放不下心
    杜金話音剛落,白家豪就急眼了:“你胡說什麼?什麼違禁藥品?這是我從醫生朋友那裏拿來的,難道他還會騙我嗎?”

    “白家豪,你別生氣啊,我相信杜金沒有惡意,他只是實話實話。”凌月從中調解。

    “沒惡意?那他幹嘛說我是居心叵測?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就給人亂扣帽子!這也太隨便了!”白家豪一臉不悅地看着杜金。

    “白先生,你也用不着這麼激動,我剛纔也只不過是開個玩笑,但這個祛疤膏的事情我還真沒有瞎說!”

    “如果你不信我說的話,你可以上網去查。”杜金將藥膏已經遞換給他。

    此時的白家豪雖臉色不好,但他也不敢把祛疤膏給凌月用了。

    他語氣複雜道:“凌月,那這藥膏你還是別用了,爲了以防萬一。我回頭去查一下是否屬實。”

    “沒事,你也別在意,我知道你是好意才送的這個藥膏,我不會多想的。”凌月寬慰道。

    白家豪點了下頭:“嗯,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好,你慢走,謝謝你專門過來送藥膏。”

    他眼神尷尬道:“不用謝,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幾秒後,白家豪揮手告別離開了。

    杜金對凌月道:“淩小姐,關於這祛疤膏的事情,我沒有危言聳聽,確實是真的。以後還希望淩小姐要對朋友送的東西格外小心,有時候或許是別人好心辦錯事。”

    凌月淺笑道:“謝謝你的關心。”

    “對了淩小姐,你去醫院做過全面檢查了嗎?”杜金問道。

    “沒有,不用檢查了!當時也沒摔着腦子,沒關係的。”

    “淩小姐,那我沒事了,我先走了。”

    “你忙你的,謝謝,再見。”凌月轉身回房了。

    剛走出去十來步的杜金轉個身又回自己屋了。

    當他看到白家豪來了後,特地出來查看情況,畢竟像白家豪這樣的前任,被樊璃規劃爲特別考察的情敵範圍。

    半小時後,在房內的凌月準備洗澡,爲了手上的皮外傷不洗澡,她可做不到。

    爲了更方便,凌月將手上的紗布給拆下來了。

    拆下來時自然有些疼,紗布連着已經乾涸的血跡撕扯開,有些輕微結痂的傷口自然是又被撕開了,看了讓人覺得頭疼發麻。

    她微微蹙眉,正準備自己擦藥水時,樊璃給她發來了微信視頻。

    凌月想了下還是接通了。

    樊璃身處的背景像是在車裏,凌月看到時問道:“你沒在開車吧?”

    “你沒腦子嗎?我要是在開車怎麼跟你視頻?”

    “用不着諷刺我,我只是關心你才問的。”

    他原來清冷的表情柔和了些,問了句:“你在幹嘛?”

    她道:“正準備要去洗澡。”

    “你手都受傷了,怎麼洗澡?”

    “我可以用保鮮膜將傷口包起來,我單隻手也能洗澡。”她沒覺得是難事。

    他想了幾秒後問道:“要不要我去幫你?”

    “幫我洗澡?”她有些喫驚。

    樊璃黑眸暗了暗:“你要是不介意,我自然也不會介意。”

    凌月勾脣笑了下:“我介意。”

    “切,你還以爲我願意伺候你啊?”

    “好了,我也不跟你鬥嘴了,你還有事嗎?”

    見她一副不想多聊的表情,他心裏有些失落,假裝隨意問道:“我之前走了,你爲什麼不主動聯繫我?”

    “你走的時候也沒跟我打招呼呀!”她這是你來我往。

    他一時語塞像是無言以對。

    幾秒後,樊璃面色如常道:“當時有重要的事才走的急,下次走的時候會告訴你。”

    他只能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好。”她看起來雖沒什麼表情,但心裏明顯舒暢很多。

    細心的樊璃盯着屏幕的一角,看出她手臂上的紗布似乎是拆了,微眯着眼睛問道:“把你的右手臂露出來給我看看。”

    “幹嘛?”

    “你是不是把紗布給拆了?”

    “嗯,拆了。”

    他頓時就不高興了:“爲了洗澡你就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傷口?你拆下紗布時不疼嗎?”

    她如實回答道:“疼!但還能忍得住。”

    比起當年她生孩子的疼痛,手臂上的傷簡直是毛毛雨。

    “凌月,我覺得你真是太不像個女人了!彪悍的像個男人。”他語氣複雜,眼神裏帶着些些許責備。

    她無所謂道:“不彪悍不行啊,我也習慣了。在美國的那五年,我要照顧我媽,也要照顧笑笑和墨墨,我還得賺錢養家,我早已把自己當成男人來用了,我沒機會展示我的嬌氣和脆弱。”

    凌月普通真實的幾句後,讓樊璃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似乎在變相的告訴他,他不僅不是一個好男人,還不是一個好父親。

    讓自己的女人像個男人一樣活在這世界上。

    他是不是應該覺得有罪?

    “你等着我,我現在就上去找你!”微信視頻直接被樊璃給關閉了。

    凌月頓時有點懵:“他又來酒店了?”

    兩分鐘後,樊璃按響了門鈴,凌月從沙發上站起身去開門。

    他左手拎着一個醫藥箱,右手推着一個黑色的登機箱。

    “你還真在酒店啊?”她一臉詫異。

    “廢話!”他已經徑直走進客廳。

    她有些愣神的將門關上了,他將行李箱放在一邊,回眸望着凌月說道:“乖乖去沙發上坐好,我來爲你包紮傷口,你的藥水也該換了。“

    “你拿了什麼藥水過來?”

    “放心,是最好的外傷藥水,沒有任何副作用。”

    這話,她信。

    景陽市首富拿來的外傷藥水,她相信一定不是什麼過期且便宜的藥水。

    凌月走向沙發處坐下了,因爲他的再次光臨而內心有點雀躍。

    因爲他是帶着醫藥箱來看的她,證明他是真的關心她,不然又怎麼會知道她傷口處的藥水該換了呢?

    等樊璃在細心爲她擦藥水的時候,他問道:“疼不疼?”

    “不疼。”

    “疼的話不要忍着。”他雖冷着臉,低垂着的眼神裏卻透着絲心疼。

    凌月有些感動,但語氣堅強道:“不忍着還能怎麼樣?難不成要大喊大叫嗎?”

    他擡眸望着她說道:“我有止疼藥。”

    因爲點外傷就喫止疼藥,凌月頓時就笑了:“我生孩子的時候爲了不傷着孩子的大腦,我沒有喫止疼藥,雖然當時的醫生都允許了,我還是沒喫。”

    樊璃拿着醫用棉籤的手僵住了,表情瞬間有些微變。

    他面色暗沉道:“你生孩子的時候,當時有誰陪在你的身邊?”

    她回道:“除了我媽,還有我當時的老闆。”

    這個答案讓樊璃有些心賭。

    他沉着眼繼續問道:“你老闆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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