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甜妻,總裁劫個婚 >第八十三章 纏綿的親吻
    慕星辰瘋了一路,也吐了一路,在厲君御理智頻臨崩潰的時候,車子總算是抵達了君苑的車庫。

    厲君御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看着躺在座位上的慕星辰,深吸了口氣,然後彎腰把她抱了出來。

    她,不僅吐了一車,也吐了一身。

    他這一抱她,就把她身上的狼藉蹭到了自己身上。

    有潔癖的他差點把就要鬆手把她扔到地上,看到她一臉難受的皺着眉,無奈的嘆了口氣,呢喃:“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回來這麼晚,傭人都睡了,厲君御直接抱着慕星辰到她的房間,把她丟進了浴缸裏。

    “洗乾淨了再睡覺。”

    話落,厲君御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慕星辰從浴缸裏走了出來,一把抱住他的腰,“別走,你別走。”

    厲君御背脊一僵,心裏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他垂下眼睫,冷喝了聲:“放手!”

    “不放!”

    她的聲音很是堅決,厲君御很是無奈,只能握住她的手,一點一點的掰開,然後轉身看着她,柔聲的勸道:“乖!先把澡洗了。”

    慕星辰仰着頭,目光迷離的看着他,歪着頭,脣角彎起:“小叔,你好帥啊!”

    “乖,去洗澡。”

    厲君御牽着她走回浴缸,然後就要放手讓她自己進去。

    但誰知,她又一把抱住他的腰,“小叔,你好帥,好多人都想睡你,是真的嗎?”

    她自他話裏仰起小臉,一臉的單純好奇。

    厲君御劍眉擰起,盯着她好一會兒,突然一把擒住她的手,一狠心推開她,然後又把她丟進浴缸。

    “你醉了,需要好好清醒清醒。”

    話落,他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噴灑而出,落在慕星辰身上,惹得瑟縮起身子,“好冷……”

    約莫十幾秒後,厲君御關掉花灑,慕星辰渾身上下都已經溼透,長髮溼漉漉的,看上去特別的狼狽。

    “清醒了嗎?”他問。

    慕星辰抱住自己,擡起頭,水珠順着臉頰緩緩滑落,她眯起眼,看着眼前居高臨下的男人,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冰冰的。

    就像是戳到了她心底的痛處,她突然哭了。

    “小叔最討厭了,小叔最可惡了,我再也不理小叔了。”

    她邊哭邊嚷着幼稚的話語。

    看來她還沒清醒。

    厲君御心底生起一絲無力感,想轉身就要離開,但看她可憐兮兮的又不放心,於是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包住她,想說自己下樓把陳媽喊來給她換衣服。

    她卻順勢攀住他的手臂,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腳下一個不穩,跌進了他的懷裏。

    厲君御想把她推開,她的動作卻比他還快,手探進了他的胸口,胡亂的摸着。

    厲君御俊臉緊繃,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沉沉的盯着她,“你在幹什麼?”

    “呵呵……”慕星辰笑着,她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吐出的氣息都噴灑在他的頸間。

    他心口微漾,小腹似乎有什麼開始在蠢蠢欲動。

    忽然,他的眼瞳一縮,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慕星辰。

    而後者,在說完後,直接吻上了他的薄脣。

    四脣相貼,厲君御的心瞬間揪緊,想把她推開,卻聽見她哭着說:“小叔是不是討厭我?不然爲什麼要趕我走?”

    聽到這話,他的手僵住了,他知道她今晚會喝成這樣,是因爲白天的時候他讓她離開公司。

    心底不禁生起一絲內疚,他心軟了,捨不得推開她,他開口想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可剛一張嘴,她的舌尖順勢探進他的嘴內。

    浴室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旖旎。

    夜,還深。

    ……

    翌日,慕星辰悠悠的醒了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是被什麼用力捶過一樣,疼得厲害。

    她一手揉着發疼的太陽穴,一手撐在牀上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她擰起眉,昨晚自己是怎麼回家?

    她回想起昨晚的事,約了兩個好友喫飯,然後又去酒吧喝酒,喝着喝着,後面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她低下頭,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眉心皺得更緊,這是誰給她換的啊?

    陳媽嗎?

    等腦袋沒那麼痛了,她下牀,剛腳一踩到地上,腿一陣痠軟,她趕緊扶着一旁的牀柱,纔沒有摔倒。

    她坐回牀沿,咬着脣,昨晚她是去跑步了嗎?怎麼腿這麼酸啊?

    但昨晚的事,她只記得喝酒前的,後面的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不管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最後,她索性放棄了,心想腿會這麼酸應該是自己喝醉後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蠢事吧。

    簡單的洗漱後,她開門走了出去,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從房間出來的厲君御。

    兩人同時停下腳,看着彼此。

    昨天他讓自己離開公司的事,慕星辰記得一清二號,她不禁苦笑,爲什麼醉酒後沒把這事忘了呢?

    現在想起,心裏又是一陣難過。

    她移開視線,不想看他,越看心裏越堵得慌。

    在厲家,小叔的存在就猶如救世主,他對她好,讓她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可昨天,一切都打回了原形。

    對於小叔來說,她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這讓她真的覺得很受傷。

    厲君御深深的凝視着她,動了動脣,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她能這麼自然的面對自己,應該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不記得也好。

    不知爲何,心裏有些失落。

    第二次了,荒唐的事後,只有他記得,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而他是可惡的,但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他和她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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