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甜妻,總裁劫個婚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典型的喫醋
    良久,沙發上的人才動了動,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來了?”

    “我打算到厲氏找你,誰知道剛好碰上了許御,他說你沒去上班,我們擔心你,然後我就在這裏了。”

    顧靳澤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下,然後見他依然躺着,沒有起牀的意向。

    於是,他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聲,厚重的窗簾被拉開了。

    上午的陽光瞬間傾瀉進來,照亮了室內。

    顧靳澤回頭看向沙發,眼裏浮現一絲興味,“哥,你這是爲情所困呢?還是爲情所困?”

    聽到這話,厲君御放下擱在額頭上的手臂,掙扎着坐了起來。

    頭疼欲裂!

    他皺起眉,擡手輕輕揉着脹痛的太陽穴。

    見狀,顧靳澤走過來,在他斜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這時才發現他的狀態很糟糕,面容憔悴,眼底一片青黑,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襯衫都皺成了梅乾菜,看上去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

    “哥,你這形象要是被那些愛慕你的女人看見,恐怕驚得下巴都掉了。”顧靳澤“嘖嘖”的搖着頭。

    其實他說得一點也不誇張,厲君御平時總是西裝革履,清爽利落的,根本和邋遢沾不上邊。

    “哥,你這也算是顛覆形象啊!”顧靳澤忍不住感慨了句。

    一記涼涼的目光射向他,“想笑就笑,別憋着。”

    “哥,我像是落井下石的人嗎?”顧靳澤咧開嘴一笑,一臉無辜。

    厲君御睇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顧靳澤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看了看茶几上和地上的酒瓶,以及菸灰缸裏快滿出來的菸頭,眉梢一挑,“哥,你真當自己的身體是鐵做的嗎?簡直是不要命了啊!”

    本來頭就痛,又聽他咋咋呼呼的,厲君御覺得更痛了。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厲君御不悅的斥道。

    顧靳澤訕訕的撇了撇嘴,看他一直都在揉着太陽穴,嘴貧歸嘴貧,他還是很擔心的。

    靜默了會兒,他再度開口,這次不再嘴貧,而是正經的問:“哥,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

    揉着的太陽穴的手一頓,隨後,淡淡的聲音響起:“沒事。”

    “沒事?”顧靳澤皺眉,“哥,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哄騙嗎?”

    要沒事,他至於喝那麼多酒,抽那麼多煙?

    厲君御垂眸,沉默不語。

    其實不用他說,顧靳澤大概也能猜到。

    “是因爲你那小侄媳婦吧?”顧靳澤試探的問道。

    厲君御眸光閃爍了幾下,還是一聲不吭。

    見他這樣,顧靳澤忍不住嘆了口氣,“哥,有什麼事就和兄弟說,別一個人憋着,萬一憋出個好歹,那可就糟了。”

    又是一陣靜默。

    半晌,厲君御才緩緩的開口:“阿澤……”

    “嗯。”

    “如果你認識的某個女生和某個男人走得很近,那意味着什麼?”

    顧靳澤還以爲他要說什麼呢,卻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

    有幾秒的怔愣,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他一下就猜出他問的某個女生是誰,頓時來了興致,湊上去坐到他身邊,“哥,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說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

    厲君御斜睨了他一眼,看他一臉興致勃勃,不禁有些惱了,“顧靳澤!”

    “我在,哥。”顧靳澤笑嘻嘻的應着,但在看到他陰沉的面容時,笑容瞬間凝固,隨後趕緊賠着笑,“哥,你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得好好想想。”

    話落,他真的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厲君御往後靠着沙發,閉眼假寐。

    幾乎一夜沒睡,還喝了那麼多酒,真是鐵打的身體都扛不住。

    只要想到小丫頭和那個醫生站在一起的畫面,厲君御就感覺心情特別的煩躁,腦袋更是疼得厲害。

    他嚯地睜開眼,凌厲的目光射向顧靳澤,“一個問題需要想這麼久嗎?”

    顧靳澤被嚇了一跳,轉頭對上他陰鬱的眸子,嘴角微抽,“哥,你不會以爲一個女生和某個男人走在一起,兩個人就是有什麼關係吧?”

    這話直接戳中了厲君御的內心,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別開臉,不答反問:“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啊!”顧靳澤翻了個白眼,然後分析道:“哥,這人嘛,都會有自己的朋友的,只要兩人舉止不親暱,那一般就只是朋友。”

    不親暱?

    厲君御蹙眉,他想起昨晚那個醫生摸小丫頭的腦袋了。

    “但她讓那個男人摸她的頭了。”想到那個畫面,厲君御就極其不舒服。

    “噗哧!”顧靳澤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去,他這哥難道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就是典型的在喫醋嗎?

    “顧靳澤!”厲君御眯起眼,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

    “我不笑了,不笑了。”顧靳澤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然後輕咳了聲,勉強忍住笑意,“哥,既然那麼在意這件事,幹嘛不自己去問清楚呢?”

    這問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他要是能問早就問了,何須再問他呢?

    一抹苦澀的笑意在脣畔泛開,他只是小丫頭的小叔,有什麼資格過問她的私事呢?

    顧靳澤知道他問不出口,於是,就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去幫你問問,怎麼樣?”

    厲君御掀眸看了他一眼,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顧靳澤自己心裏有了主意,擡起手拍了拍他的肩,“哥,不管對方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你都不應該糟蹋自己……”

    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酒瓶和菸灰缸裏的菸頭,繼續說:“你看看,這麼多酒這麼多煙,你知道會給你身體帶來多少負擔嗎?身體負擔咱先不說,咱先說你今天沒去上班的事。要不是許御跟了你這麼多年,可以爲你解決麻煩,要不你這突然沒去上班,這要是公司上下都知道了,肯定會造成恐慌的。所以啊……”

    顧靳澤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咱,別爲了這麼點事,折騰自己也折騰別人!”

    說完這些,顧靳澤也不等厲君御迴應,就站了起來,一手插在褲兜裏,痞痞的挑了挑眉,“你放心,我現在就回公司幫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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