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
厲君御把他們的神色都看在眼裏,冷聲詢問。
爲首的頭領見狀,只能放厲君御過去,把目光定在冥夜和黑鷹身上。
兩人倒是查出不少東西。
難領頭的才覺得這樣的畫面是對的。
心中也不禁猜測厲君御可能是把東西放在手下身上。
厲君御站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自以爲是的猜測,沒有說話。
等着冥夜和黑鷹檢查完畢。
幾分鐘過去,武裝的人在兩人身上再也搜不出危險物品,才帶着他們朝莊園走去。
莊園裏,首席在得知厲君御他們過來了,從餐廳轉移到客廳,也不忘吩咐身旁的手下。
“一會慕小姐好了,直接帶她來客廳。”
手下領命去辦,首席坐在客廳等着厲君御。
沒讓他多等,武裝人便帶着厲君御等人進來了。
“厲君御,好久不見。”
首席主動招呼。
厲君御看到首席的真容,眼裏閃過詫異,但很快被他隱去。
倒是他身後的冥夜和黑鷹沒想到一盟之主的首席竟然是這麼年輕的人。
厲君御掃視了一圈客廳,並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冷聲質問:“我夫人呢?”
首席見他第一件事便是關心慕星辰,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放心,你的夫人好着。”
厲君御聽着,眼裏並沒有放心。
“我要見人。”他要求道。
“呵呵,之前聽說你變成妻奴了,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傳言不假。”
他調侃的說道,旋即示意厲君御落座,才慢悠悠的解釋慕星辰不在的原因。
“你夫人正在樓上換衣服,這不聽說你要來,我不得好好把她打扮一番,讓你們夫妻好好團聚一次。”
厲君御聽完這話,只覺得怪異無比。
什麼叫讓他們團聚一次?
只是還不等他追究,走廊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慕星辰在穿戴好後,正好聽到傳話手下說得事,當下猜測可能是君御來了,根本不顧那些傭人,提着裙襬就跑了出來。
當她闖進客廳,就瞧見站在門口,一臉肅殺的厲君御。
“君御!”
她欣喜激動的叫着,明亮的眼眸慢慢染上了水光。
厲君御也瞧見了她,冷冽的神情不禁柔和了下來。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織着,無聲訴說着彼此的思戀。
他上下的打量慕星辰,除了臉色略顯蒼白外,倒是不顯其他異樣,這才放下心中的擔憂。
“辰辰,過來。”
他對慕星辰招手。
慕星辰下意識就要過去,然而一直手臂橫在她面前,不和諧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兩位是不是忘了我們的存在?”
首席冷聲說着,話落,他交疊的雙腿交換了一番,高揚着下巴對着厲君御開口。
厲君御見狀,危險的眯起了雙眼。
“條件!”
首席聽到這話,冷冷的勾起嘴角:“很簡單,歸順於我。”
“不可能!”
厲君御想也不想的拒絕。
“拒絕的可真快,怎麼,不想救你的夫人了?”
首席對於厲君御的拒絕並沒有意外,他也不着急,背靠着沙發涼涼的威脅。
可到底是讓他失望了。
厲君御並沒有變色,而是沉冷的看着首席。
“那就看是首席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
他冷聲回擊,讓首席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
他定眼看着厲君御,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誰也不讓誰。
慕星辰在旁邊看着,心裏很是不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緊迫的氣氛才被打斷。
就見首席的一個手下,匆匆從外面走進來。
他快步的走到首席身旁耳語。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見面本面色就不怎麼好的首席,瞬間黑臉如墨汁。
“呵,厲君御我倒是小瞧了你,孤身過來,卻讓你的手下攻擊聯盟,怎麼,是真以爲我聯盟非你不可?”
他厲聲呵斥。
話說着,他朝對着身旁的手下示意,就見那手下立即抓住慕星辰,提到他面前。
“你要幹什麼?”
厲君御瞧着這番動作,一直沉穩的神色終於龜裂開。
“禮尚往來,既然你給我帶來驚喜,我自然也要回饋。”
首席看着他陰沉沉的開口。
話說完,就見他接過一旁手下遞來的槍支,指着慕星辰的腦袋。
“你敢!”
厲君御見狀,睚眥欲裂的怒喝。
“你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就讓你偌大的帝國頃刻之間消失!”
當下他也顧不上留底牌,怒目威脅。
別說,他這話到底是讓首席的動作頓住了。
他看得出來厲君御不似說假,尤其是剛纔得到的消息。
聯盟旗下幾個重點公司,股市都被套住。
想到這,他不禁重新正視起厲君御。
不得不說,此刻的他十分後悔。
後悔當年沒在這匹狼成長起來時,把它扼殺在搖籃裏。
如今,這匹狼已經羽翼豐滿,成了他最大的威脅。
想到這,他眼裏閃過無數暗光。
在雄圖霸業和女人之間,他自然知道自己該選擇什麼。
“呵呵,不過是開個玩笑,幹嘛這麼緊張。”
他收起槍支,輕笑出聲。
也隨着他這番舉動,厲君御和慕星辰才放下提着的心。
特別是慕星辰,剛纔被槍支抵着腦門,那一刻她真的以爲自己死定了。
畢竟她可是看着那變態男人按下了保險絲。
首席把兩人的神情都看在眼裏,胸中是滔天怒火。
這是他繼位聯盟以來,第一次被威脅得無法反擊。
“妻奴不虧是妻奴,不過厲君御我倒是同情你,這麼費心救人,就是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女人已經不能生育了。”
他不好過,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慕星辰沒想到首席突然會說這樣的話,無措的看向厲君御。
厲君御也詫異着,他下意識看向慕星辰,就見辰辰一臉驚慌看着自己,讓他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安。
“君御,我……”
慕星辰想要說什麼,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君御打斷。
“辰辰,你不用解釋,對我而言,你纔是最重要的。”
他安撫道,同時眼神冷冽的看向首席,冷聲威脅:“放人吧,還是說首席想把那幾家公司送給我當做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