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染染時光,涼少寵妻無度 >第177章因爲我是司琴
    都不需要凌月去提醒,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司琴對她,跟別人不一樣。

    江時染回頭看了樓上一眼,她跟司琴之間的淵源,司琴不願意告訴她,顧向右和爸爸也已經不在了,嘉惠媽媽遠在英國,婉儀媽媽肯定不會告訴她的,所以,那些發生過的事,就像飛鳥掠過的痕跡一樣,成爲過往雲煙了。

    不管她以後能不能記起那些事,既然上天選擇了讓她忘記,她也就不勉強了。

    “凌月法官,說吧,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這件事,對司琴來說,應該不是什麼艱難的事,但是對我來說很重要。”凌月也不繼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嚴肅地看着江時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幫我說服一下他,一週的時間就好,只要他願意給我一週的時間,不管治不治得好,我不會再來找他。對你來說,舉手之勞,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這件事,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彭軼瀟不知道,涼千城也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凌駕家的大少爺,卻沒有人知道,他有一個做女支女的母親,他的出生,完全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凌家真正的大少爺在三歲的時候夭折了,那個男人也因爲這件事瘋了,失手把那個女人也一起殺了,然後瘋瘋癲癲了幾年,自己出走死在了外面,他的母親在看到那個男人的屍體之後,精神崩潰,活生生地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活死人。

    他的一個女支女生的,是一個不被凌家承認的野種,但是卻又是凌家唯一的血脈。

    老爺子不得不把他帶回凌家,頂着凌家真正大少爺的光環,好好地站在這裏。

    “我要怎麼跟他說?”

    江時染不瞭解凌月需要司琴幫什麼忙,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說。

    “我母親的出生不好,她一出生,她的母親就大出血死了,後來,她的父親在她16歲那年,從樓上摔下來,下了病危通知,她沒有辦法,就做了那一行,儘管她很努力,最後她的父親還是去世了,就在那一年,她遇到了那個負心的男人,他許諾她最好的東西,說要帶她脫離那個地方,她就這麼眼巴巴地等着那個男人來接她回家,可最後等來的,不是那個男人來接她,而是凌家的人把我搶走了。她一路追到了凌家,也許是老爺子良心發現,讓她進了凌家的門。後來,那個男人瘋了,自己走出去死在了外面,我母親在看到那個男人的的屍體之後,也瘋了。我記得,我還在喫奶的時候,她都還在接客,爲了給我最好的一切,她每次回來,都會在門外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纔敢抱我,那個女人給了我生命,給了我最好的一切,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可以治好她的病,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凌月第一次跟別人提起他母親的事,他覺得女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一種生物,所以,每次有女人跟他告白,說要做他的女朋友,他都不忍心拒絕。

    只是他不知道,不拒絕有時候意味着更大的傷害。

    “我不確定我可以說服司琴,但是我會試一下的。”

    江時染很同情凌月,他的遭遇跟她驚人的相識,唯一不同的是,她有顧向右,而凌月什麼都沒有。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錯,可是爲什麼上天要這麼懲罰他們。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可以說服司琴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恐怕只有你一個了。”

    擡起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真美。

    有多少年,他沒有像今天這麼認真地去看過月亮了。

    以前,雖然那個男人瘋瘋癲癲的,但是母親總能把他照料的很好,一家三口也是其樂融融,一起坐在花園喫着點心,看着月亮。

    後來,那個男人跑出去死掉了,母親也就再也沒有了笑容。

    那個男人死有餘辜,可他的母親是無辜的,爲什麼她要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我會跟他說的,但是我不敢保證他會答應,當年我入獄的那件事,如果不是你,也許我也不會只是10年,雖然中途出了一點小問題,但是你確實是幫了我。”

    江時染看着月光下的竹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花園的燈光被關了,只剩下明亮的月光,印在湖面上。

    這樣的夜景,整個w市恐怕也只有司琴這裏纔有了。

    “謝謝。”

    凌月第一次這麼認真地跟一個人道謝,即使是涼千城,他也是不太正經的帶過的。

    二樓,司琴站在陽臺上,看着了兩個人的背影。

    不用說,江時染肯定會答應凌月的請求的,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子,只要別人找她幫忙,都會答應。

    只是十年前的那件事,使她的性子大變,變得那麼蠻不講理,那麼囂張跋扈,蜷縮起來,用自己背上的刺去面對別人,在傷了別人的同時,也傷了自己。

    江時染目送凌月離開,直到他消失不見,纔回到房間。

    “你答應他了?”

    站在樓梯轉角,眯着眼睛看着江時染。

    “我答應他有什麼用,得你答應啊,他那麼可憐的,你幫一下他唄,反正你在這裏閒着也是閒着,對吧。”

    “我不答應。”

    “爲什麼?”

    “因爲我是司琴。”

    司琴一臉傲嬌地看着江時染,嘴角很欠抽地勾起。

    這個名字,就意味着不是誰都可以找他幫忙的。

    如果站在他對面的不是江時染,他連話都不願意對她多說幾句。

    江時染真的很想抽他一巴掌,手都要擡起來了。

    因爲他是司琴,她當然知道他是司琴了,叫司琴了不起啊,天底下難道就他一個人叫司琴嗎。

    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用左手壓住右手的手臂,放回原來的位置,來回用力地磨着牙齒,把聲音壓低,對着司琴諂媚地眨着眼睛,“司琴哥~哥,你就幫一下倫家嘛,倫家這麼真誠的眼神,這麼可愛,你真的忍心拒絕倫家嗎?”

    “還倫家這麼可愛呢,江時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噁心。”司琴抱着自己的手臂,抖了幾下,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我可以再次告訴你,我拒絕。”

    “好了,那你說個理由,爲什麼不幫他,只要說服我了,我就不纏着你了。”

    江時染已經放棄諂媚對待司琴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要不要這麼賤吧賤吧的。

    “我剛纔就跟你說了,因爲我是司琴。”

    這下子江時染徹底忍不住了,右手握拳,對着司琴的臉就是一拳,“你是司琴,我讓你是司琴,司琴,司琴,了不起啊,好心跟你說,不答應,非要我動手。”

    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凌月,可是她真的是忍不住了,被司琴賤到了。

    “停手,真的是,打人不打臉你知道不,這樣我還怎麼出去掉妹子。”司琴捂着眼睛,嘴巴撅的老高,“真是的,你長得醜就故意這麼對我,嫉妒我的美貌是不是?”

    “我就是嫉妒你的美貌,怎麼滴,讓你長得比我美,讓你長得比我妖,讓你勾引男人。”

    反正幫凌月的事已經吹了,多打幾下和少打幾下差不多。

    要是小芸在這裏,肯定是打他打的最歡樂的那個。

    “停,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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