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染染時光,涼少寵妻無度 >第180章司琴說漏嘴
    有沒有資格做他的朋友,說這句話的應該是他,他纔是沒有資格站在她身邊的那個。

    司琴看着江時染的臉,略帶點嬰兒肥的娃娃臉,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以前的她,最喜歡嘟着嘴,跟他撒嬌。

    “嗯?”江時染見司琴沒有反應,點了一下頭,擡了擡手,“你不願意我做你的朋友嗎?”

    司琴看了一眼江時染的手,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抓緊她的手,“你好,我叫司琴,公司的司,琴棋書畫的琴,一個性格古怪,特別容易得罪人的怪才心理醫生,希望你不會嫌棄我這樣的人做你的朋友。”

    好像時間回到了十五年前,扎着兩個羊角辮的江時染,特別的可愛,在江父去司家談生意的時候,帶過去了。

    因爲怕打擾到大人們的談話,所以江時染就被叫到花園自己玩。

    他因爲不想練琴,從二樓陽臺爬了下來,被坐在後花園鞦韆上的江時染看到了。

    那時候,他十二歲,她八歲。

    “你是誰啊?爲什麼會從上面爬下來啊?”

    雙手抱着洋娃娃,水靈靈的大眼睛,乖巧地看着司琴。

    “這是我家,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司琴一臉傲嬌地看着江時染,然後一把推開擋住他的路的她,往外面跑去。

    被推到的江時染,既不鬧也不哭,只是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司琴逃跑的方向。

    是因爲有一個傭人剛好路過的時候,看見了這一幕,所以告訴了司琴的父親,然後把他抓了回來。

    “司琴,你作爲一個哥哥,怎麼能推妹妹呢,趕緊跟染染道歉。”

    司琴的父親把司琴帶到江時染的面前,嚴厲地說道。

    被推到江時染的面前,司琴有些不服氣,咬着嘴脣,不肯說話。

    “司叔叔,我想司琴哥哥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的。”

    乖巧的江時染,就像一個精緻的瓷娃娃一樣,笑着看着司琴,小小的腦袋微微地斜着。

    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是在司琴家裏。

    “染染真是乖,要是我們司琴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司琴的父親摸着江時染的小腦袋,臉上滿是慈愛,“小染染,等你長大了,嫁給司琴哥哥做媳婦好不好?”

    江時染擡起頭看了一眼司琴,然後又看了一眼司琴的父親,不懂的她點了點頭。

    “好,那讓司琴哥哥帶你去花園裏玩好不好?”

    江時染見有人陪她玩,整個人開心地不得了,像小雞啄米一樣,把頭點得特別的歡快。

    然後她就被司琴帶到了後花園,剛一到,他就特別嫌棄地推開江時染,然後自己跑了。

    江時染以爲司琴這麼做是爲了跟她玩,拼命地追在司琴的身後。

    他越跑越快,江時染越追越喫力,最後摔倒在地上了。

    手被蹭破了一層皮,很痛,但是她強忍着眼淚,緊緊地抿着嘴巴看着司琴跑的方向,並沒有開口叫他。

    跑了一會,見身後那個小跟屁蟲不見了,司琴這才跑回來找她。

    看見坐在地上,滿身是泥的江時染,抓着自己流血的手,抿着嘴巴,忍着眼淚,委屈巴巴的樣子。

    “你幹嘛不叫住我?”

    司琴把江時染從地上扶起來,幫她拍掉身上的泥土。

    “我怕你不跟我玩,我只是想跟你玩。”

    江時染一個人在江家,顧向右在顧家,她總是一個人在家裏,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雲發呆。

    每次顧向右來家裏的時候,是她最開心的時候,她會把自己所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跟她分享。

    可是後來,婉儀媽媽不願意讓顧向右來家裏,所以,她跟顧向右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她也越來越孤獨了。

    “真笨,走路都會摔倒,我帶你回家拿個創口貼貼一下就好了。”

    司琴又帶着江時染往司家走去,幫她貼好創口貼之後,也不跑了,只是陪着她在後花園玩。

    “我叫司琴,公司的司,琴棋書畫的琴,你叫什麼名字啊?”

    司琴坐在鞦韆上,雙手用力地抓着兩旁,問在他身後努力地推着他的江時染。

    “我叫江時染,長江的江,時光的時,染色的染。司琴哥哥,以後我就這麼叫你可以嗎?”

    江時染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然後喫力地推着鞦韆。

    “可以。”

    “你在想什麼呢?”

    江時染把手從司琴的手裏掙脫開來,在他的面前晃了兩下。

    剛纔他說完之後,就一直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越抓越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啊?你說什麼?”司琴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把手收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江時染,“不好意思,剛纔想東西想的太入神了,所以沒有聽到你說話,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只是問你,是不是很喜歡薰衣草,顧向右也很喜歡呢。”

    江時染早就忘記了,自己曾經瘋狂地喜歡這種藍紫色的花。

    因爲喜歡,她在花園裏灑滿了薰衣草的種子,第二年花開的時候,真的是美的不像話。

    後來,顧向右也開始喜歡上這種藍紫色的花了,再後來,他也開始種這些話了。

    “因爲某個人喜歡,所以顧向右和我纔會喜歡這種花的。”

    司琴轉過身去,繼續看着花園裏面盛開的薰衣草。

    花還是那個花,可是江時染已經不是那個江時染了。

    她忘記了司琴哥哥,忘記了自己曾經喜歡過薰衣草。

    “你說的某個人不會是我吧?”

    江時染有些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看着落地窗外的花。

    雖然她知道自己跟司琴肯定有什麼關係,但是確實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的。

    他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裏,一個變態的心理醫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人好的。

    “真不要臉,江時染,你以爲全世界就你最重要,所有的人都要圍着你轉啊。”

    司琴突然轉過頭來,一臉賤賤地看着江時染,真的讓人很想抽他的那種。

    “司琴,不是就不是,你至於這麼嘴賤嗎?不損人你是不是活不下去?”

    江時染白了司琴一眼,然後又退回自己剛纔坐的位置,生氣地拿起一根油條放進嘴裏,好像那根油條是司琴一樣,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小氣,只是說你一句而已,就生氣了,我可是治好了你的病,讓你開口說話了。”

    司琴雙手環胸,靠在落地窗上,眯着眼睛看着江時染。

    爲了讓她開口說話,但是又不讓她記起那天發生的事,有多難。

    他精心佈置了那麼大的一個局,差點就被涼千城宰了。

    “你說什麼?你治好我不能開口說話的病?我不是因爲離小季婚禮上的打擊太大,纔開口的嗎?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天發生的事,江時染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只是爲了去祝福離小季,沒想到,她徹底地身敗名裂。

    “我什麼都沒說,你剛纔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我先上樓了,一會我們要出門買東西,你剛來這裏,什麼都沒有,你也趕緊去收拾一下。”

    司琴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趕緊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司琴,你給我站住,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事回事?”

    江時染快步追了上去,不弄清楚,她絕對不會放過司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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