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染的臉已經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了,她都不敢去看涼千城,無奈力氣太小。
掙扎了幾次,她只得放棄。
“乖,把腿張開,藥還沒有上完呢。”
傷口是他弄出來的,所以他要負責到底。
涼千城沒有把藥給江時染,一是知道她自己也不方便擦藥,而是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碰她。
“你,你走開,我自己來。”
江時染昨天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藥,還是昨天晚上她睡的太熟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怕什麼,昨天也是我幫你上藥的,碰都碰過了,還擋什麼。”
要不是她現在不方便,他真的很想要了她。
“昨天是我不知情,睡着了,今天我都醒了,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來。”
江時染把腿往回縮了縮,翻了一個身,在牀上滾了兩圈,然後捲進被子裏面,探出半個腦袋看着涼千城。
真羞人,自己最隱私的地方,就這麼被他直勾勾地看着。
真是的,她好歹還是個女孩子,就這麼架着她的腿,還是開着燈的情況下。
涼千城爬到牀上,側躺在江時染的身邊,嘴角勾起,“真想吃了你。”
江時染的身子往後縮了縮,緊緊地抱着胸前的被子,警惕着看着涼千城。
想到那天白天,真的很痛,她不要。
“是不是我讓你幫我上藥了,你就老老實實地睡覺了?”
“那是當然,不上藥容易發炎,而且也好不那麼快。”
要知道,他每天抱着小女人,不能碰她,真的很難受的。
她要是傷上一個月,他每天都這麼忍着,肯定會廢掉的。
“能不能把燈關了?”
江時染的聲音低得她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把臉埋進被子裏面,不敢去看涼千城。
真的是,她到底在說什麼。
“本來就是關着燈的,是你自己開燈的。”
“啪”地一聲,江時染把燈關了,看不見她也就不覺得那麼尷尬了。
腿慢慢地從被子裏面探出來,輕輕地踢了涼千城的膝蓋一腳,不等她所回去,就被涼千城抓住腳踝。
抓着她的腳,放在他的腰間,用自己的腿壓着她另外一隻腳,使她的雙腿張開,然後很仔細地幫她上藥。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涼千城才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後去浴室沖涼水澡去了。
躺在裝滿冷水的浴缸裏面,連衣服都懶得脫了。
看着自己身體的反應,苦笑一聲。
怪誰,只能怪他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江時染等了好久,涼千城才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看到涼千城從裏面出來,江時染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感覺到他在她的身邊躺下的時候,心跳漏了半拍。
眼睛睜開一條縫,想要偷窺涼千城。
剛剛睜開,就看見涼千城那張邪魅的臉,掛着壞笑,“怎麼,我不在你睡不着。”
“誰說的,我已經睡着了,是被你吵醒的。”
江時染慌亂的轉過身去,背對着涼千城,心虛地說道。
剛纔涼千城下牀的時候,她感覺心裏落空空的,怕他會直接離開。
“剛纔不知道是誰,一直偷偷瞟浴室的方向,還時不時地看一下手機的時間。”
浴室是被透明的玻璃擋着的,可以看得見外面,他泡冷水澡的時候,江時染在外面的舉動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江時染身上有傷,不能淋浴,更不能泡澡,只是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身體,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
“你胡說,我纔沒有呢,只是太熱了,我睡不着。”
這招還是顧向右教她的呢,以前只要她做錯事,爸爸追問的時候,她們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死不承認。
每次把書房弄的亂亂的,有時候還會不小心把爸爸很重要的文件也搞丟。
這時候,嘉惠媽媽就會出現,像一個救星一樣,拯救她們。
在記憶中,似乎嘉惠媽媽對她們的陪伴更多。
可爲什麼那時候的她,卻只想做婉儀媽媽一個人的女兒呢。
“好好好,你沒有,早點休息吧,明天你還要跟秦海計劃怎樣離開這裏呢。”
涼千城把江時染的身子掰過來,使她的臉面對着他。
抱着她,下巴親吻着她的額頭,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着空氣中她的味道。
江時染對着涼千城吐了吐舌頭,然後才抱着他入睡。
一夜好夢,江時染醒過來的時候,涼千城已經不在牀上了。
看着牀上還有他睡過的痕跡,江時染笑了笑,手放在那個痕跡上,還有餘溫。
爬起來,走進浴室,看見洗手盆上已經有擠好的牙膏和裝好的水。
很自然地享受涼千城的服務,一邊刷牙一邊在心裏計劃怎樣離開涼千城比較合適。
在他們看來,江時染想要出逃不是一天兩天了,失敗了那麼多次,每次都被涼千城抓回來,所以,現在她再想離開,需要一個更加精密的計劃纔是。
所以,戲要演得逼真,就要把這件事當做真的去做。
看着鏡子裏面,自己的臉色沒有那麼蒼白,開始有了一絲紅潤。
也許這兩天的生活過得太好了,每天的食物都是很補的東西,不知道這麼喫下去她會不會胖好幾斤,會不會流鼻血。
捧着水,拍了拍臉,拿着乾毛巾把臉擦乾,這才下樓去喫早餐。
涼千城早就在餐廳等着她了,跟之前一樣,還是滿滿一大桌。
徑直走到他的對面,坐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對,現在她跟涼千城正在處於冷戰的狀態下。
因爲之前的事,她要離開涼千城的決心更甚。
喫完早餐,江時染徑直跟着司琴走了。
上次司琴說要帶着她逛意大利,還沒有逛完,就發生了一系列的事。
“來意大利,不喫意大利麪是不是說不過去。”
司琴的腳步停在一家意大利麪店的門口,看着江時染。
“可我剛剛纔喫過早餐。”
江時染現在真的喫不下,早上才被涼千城逼着吃了那麼多東西,現在她的懷裏還抱着當零食喫的阿膠呢。
她都快要懷疑自己是隻豬了,一天到晚都是喫喫喫。
“我的意思是,我們中午來喫意大利麪。”
司琴想親手爲江時染做一份好喫的意大利麪。
這家意大利麪店雖然也叫Times,但是卻不是司琴的產業。
在這裏,只要是叫時光的店,都是司琴的。
唯獨這家店,好像是一個獨立的存在,沒有任何人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切都那麼自然,就好像它就應該在那裏一樣。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裏的意大利麪,真的超級好喫,不是因爲正宗,而是每次來喫,味道都不一樣。
明明樣子沒有變,食材也沒有變,就算烹飪的時間和火候有細微的差別,但是不可能造成那麼明顯的味道差別。
這也是他,喜歡來這裏喫意大利麪的原因。
江時染擡起頭看着那個大大的招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間店,跟之前見到的叫Times的店感覺不一樣。
“好,我們中午來這裏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