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去確認的時候,卻發現那是一個女人,不是男人。
而且轉身的時候,她還不小心碰到了那個女人的胸口,軟軟的,絕對不會是假的或者隆的。
她能夠這麼準確地去分辨出人家的月匈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完全是拜司琴所賜的。
之前司琴爲了甩開她,整天都裝成一個花花公子的模樣,專門找那些美女經常出入的地方,盯着人家美女看,或者聊捧人家美女。
反正就是誰漂亮,他就跟誰喫飯約會看電影,後面還是要象徵性地去開一下房,至於少兒不宜的運動嘛,他還是沒有做的。
而是一大把一大把錢撒在人家美女的身上,讓她自娛自樂自嗨去,他就坐在旁邊喝着紅酒,聽那個美女一個人在牀上做戲。
當然了,他的衣服還是基本上都在地上的,就怕萬一秦麗娜要踹門衝進來。
而秦麗娜也經常跟着司琴一起,就看看他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她還想知道,到底司琴還能用什麼方法逼她走。
所以,兩個人像哥們一樣,蹲在那裏盯着每一個從他們身邊路過的美女的月匈口的位置看去,研究誰的是真的,誰的是假的,誰的是因爲跟男朋友運動量過大而努力出來的,誰是還沒有什麼經過男人的洗禮的。
兩個人就像一對好哥們一樣,蹲在那裏談論女人,有時候有歧義,他們就親自去體驗一把,故意去找人家美女的茬,要不然直接點,丟錢給美女,讓摸一下。
看得多了,摸得多了,所以,就可以很肯定對方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不過,那個女人除了月匈是真實的,她還看到了他的喉結,男人才有的特徵。
這就讓她也有些不敢肯定了,那個人到底算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不管是激素攝入過多導致女人有了男性特徵,還是男人有了女性特質,應該都不會是江時染的父親的。
在江時染的記憶中,爸爸是那種比較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身上有女性特質的情況出現的。
“不可能的,爸爸不會是那樣的人的,你一定是看錯了,或者是,你碰到的月匈不是爸爸的,是她旁邊的那個女人的。”
說什麼江時染都不相信,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是那個最愛她的爸爸。
更加不願意相信,爸爸是因爲這個原因才離開她跟嘉惠媽媽的。
可這是真的的話,他是絕對有可能害怕她們不能接受這個樣子的他而離開她們。
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解決的,都是一家人,她們不可能因爲這些事情就看不起他,嫌棄他,甚至遠離他。
“染染,那個人的旁邊,沒有女人,只有她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姑且先把她當做是女人吧。”
秦麗娜知道江時染的心情,不管是誰,自己的父親突然從一個男人變成了一個性感的女人都不能接受。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看錯了。”
江時染的手裏還拿着送給爸爸的鋼筆,那麼愛她的爸爸,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也不會做任何讓她不開心的事情的。
以前爸爸每次回家都會給她帶小禮物,都是她愛喫的點心啊,或者是喜歡的小東西啊,甚至爸爸還給她買過裙子和小發卡呢。
要知道,如果是陪着其他的客戶去逛街什麼的,他甚至連女裝店都不進去的,只是買了咖啡什麼的站在外面等着。
“染染,我們在這樣討論這個問題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爲那個人已經走了,我沒有追上,而且我也不是很確定她的真實身份,後面我也有去查附近的監控錄像,他好像對這一片特別熟悉一樣,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甚至連孤兒院大門口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她的臉。”
秦麗娜拿出手機,給江時染看了那張從監控錄像上面截下來的那張圖片。
從那個角度來看,確定是個女人無疑,可是就是看不到她的臉。
江時染看着手機,仔細地看着那張圖片,試圖從那個上面找出線索,更準確的說,是要找出那個女人不是她父親的證據。
這下子,她也不去孤兒院的各個房間找線索了,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盯着手機屏幕一直在看。
涼千城跟司琴見江時染那麼認真,也就不去打擾她了,而是讓秦麗娜在那裏守着她,然後兩個人帶着彭軼瀟和凌月繼續找線索。
在後面的房間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反而是最後一間大屋子,裏面乾淨地讓人覺得很可怕,就好像是一個有潔癖並且還有強迫症的人住在這裏面一樣。
除了有一張被豎起來的牀,不管是書桌,還是凳子,都被擺放着整整齊齊的,好像拿着尺子量過一樣,每一樣東西都在它該在的地方,反正看起來就特別的舒服。
“你覺得這裏是不是特別熟悉?”
司琴看着這個房間,總是覺得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裏見過類似的佈局一樣。
但是一下子,他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雖然他熟悉,也猜測涼千城熟悉,但是剩下的三個人,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在他們看來,這個房間就是給一個有很嚴重的強迫症和潔癖的人住的,並且在他們來之前那個人還住在這裏呢。
或許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才臨時混在人羣裏面走出去了。
“江家一直都有這麼一個房間,不知道是給誰住的,我見過,但是從來沒有見到有人住進去過,而且不管有沒有灰塵,鐘點工必須每天都進去打掃衛生,佈局跟這裏一模一樣,每一樣東西,擺放的位置,也給我你這裏一模一樣。”
涼千城當然記得這個房間的佈局了,因爲是江時染帶着他上去的,就因爲這件事,她被江父罵了狗血淋頭,那也是他第一次罵她,還把她給罵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