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是他最喜愛的女兒,他自是不願意讓君雅進宮的,只是既已成定局,他也無可奈何。
更何況,雖說如今皇上對君雅情有獨鍾,只是誰也不知道這份情能夠在這深宮後院中,存活多久,他能做的就是,保她平安。
“女兒自當謹記父親教誨。”君雅乖順的應承道。
“嗯,今日之事切記。”對於君雅的乖順,君長青甚是滿意。
“那女兒就不打擾父親來。”君雅道。
“去吧,多些準備也好,進了宮之後,可就不能如此隨心所欲了。”君長青點頭。
見此,君雅也不再多留,對君長青福了身,便轉身離去。
直到君雅離開,君長青都一直在看着君雅的背影,眼中閃過幾許流光。
等君雅一走出書房,眼神便變得有些冷了,扭頭看了一眼書房,君雅妍眼中的冰冷更甚。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讓自己在這後宮之中忍辱偷生?
還是讓自己不要奢求帝王的愛?
父親爲何要如此這般對她說。
還告知於自己,切記樹大招風,父親是讓自己在後宮之中伏低做人嗎?
更讓她氣憤的竟然是父親讓她不要和南語那個賤人起衝突!
難道父親不知道他這麼說意味着什麼嗎?
父親不是一向都和南家不和嗎,爲何要求自己不要和南語那個搶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的賤人起矛盾?
難道父親不是應該讓自己把南語那個賤人拉下臺去嗎?
可都是爲什麼。
君雅一臉的不忿。
“大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從老爺書房出來後,便如此不開心。”一路上,流雲便強烈的感覺到了君雅身上明顯帶着的低氣壓,一回到房中,流雲便問道。
“無事,今日我且有事交與你去辦,切記不能讓第二個人知曉。”看了一眼流雲,君雅的眼珠子一轉,便說道。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既然南家身爲南語這個賤人的孃家,孃家出事,南語那個賤人自然也是要受牽連的。
她倒要看看,這南語該怎麼逃過這一劫!
流雲一見此,便附耳過去,聽完君雅的話,流雲頓時就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贊同,“大姐,此事萬萬不可,這事要是被人發現,那可就大事不妙啊,這可是大姐的大婚,豈能兒戲!”
這事可萬萬不能做!
“本姐的話,何時要你置喙,要你去便去,有事自然有本姐頂着。”君雅一聽流雲拒絕,立馬就瞪了一眼流雲,有些不悅道。
“可是大姐,就不能有別的辦法了嗎?”流雲問道。
這可是人生才一次的大婚,大姐怎能如此做!
“本姐說可以就可以,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不快去!”君雅瞪着流雲,滿臉的怒氣。
“是,大姐,奴婢這就去。”不敢在惹君雅,流雲不敢多言,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等流雲一出去,君雅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狠辣。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南語那個賤人坐上了原本該屬於她的位置。
既然南語這個賤人擋在了她的前面,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這原本就是南語那個賤人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她只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這麼一想着,君雅的心裏就舒服多了。
丞相府。
自從南柏景收到了南語的信之後,額頭上的皺紋都沒有消去過。
不想,第二日又傳出了皇上要迎娶君家的大姐爲皇貴妃的聖旨,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