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無聲之中,這頓讓南語有些壓抑的飯,也終於是喫完了。
一頓飯下來,倒也算的上是有些溫馨吧。
而相較於鳳語宮中的算得上是溫馨,而那處的月華宮,卻是氣氛有些壓抑。
月華宮。
君雅一人坐在擺滿這膳食的桌子前,面上一片陰沉。
想來是知道今日下午離之深和南語的相處了,所以臉色纔會這般的難看。
宮中誰能不知,自從她進宮以來,便一直受到皇上的專寵。
如今竟是在那鳳語宮中與南語那賤人相處甚歡,這豈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看來還是要早些處理南語這個賤人,纔是最好的,否則南語那賤人的心機,定會讓皇上重新喜歡上她,而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南語這個賤人還是早些消失的比較好。
坐在桌前,君雅恨恨的想着。
“娘娘,天色已晚,想來皇上是不會來了,娘娘還是先用膳吧。”站在君雅身旁的流雲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沒有任何的人影,有些擔憂的問道。
她自是知道今日皇上去了那鳳語宮,所以看着自家姐有些魂不守舍,自是有些擔憂的。
宮中誰人不知,皇上最爲寵愛的女人是自家娘娘,可是今日從鳳語宮傳出來的消息,分明是皇上在鳳語宮中與那皇后也相處的甚歡。
宮中風向最是變化多端,誰也不知誰會是下一個被皇上所寵幸之人,故而,自古以來,後宮便是風雲變幻,就如同那戰場一般,瞬息萬變,誰勝誰負,只有到最後纔會知曉。
“本宮自是知曉,這等事情還用你來提醒本宮!”君雅利眼看着流雲,說道。
流雲這般的提醒她,豈不是在告訴她,她連皇上的人都留不住。
今日中午,皇上便以今日已是十五之日,按照慣例,他需在皇后之處爲由,在她這處用過了午膳之後,便去了鳳語宮中南語那賤人那處去。
之前的十五以及初一,便都是這般過的,雖說皇上那兩日都會去鳳語宮中,但是在鳳語宮中,便是隻有短短的一個時辰,便是找各種藉口離去,今日她想着,也應該是如往常那般,所以她還在皇上找藉口說要去鳳語宮那處之時,還十分的體貼,好生委婉的告訴皇上讓他對南語那賤人的態度好些,如今一想,她的話,倒成了一個笑話!
皇上不僅對南語那賤人的態度好得很,而且還在鳳語宮中待了整整一個下午,如今就連用完了晚膳都還是沒有離開鳳語宮的意思,想必皇上是有留宿鳳語宮的打算。
那她這般等皇上,又是爲了什麼?
君雅諷刺的想着。
“奴婢該死,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還請娘娘恕罪。”一聽君雅的話,流雲自是知道自家娘娘要把氣撒在自己的身上,忙跪下,惶恐的說道。
“還不快起來,你這婢子是想讓宮中的人都知道,本宮是如何苛待下人的嗎?”一見到流雲跪下,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君雅就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
她的隨口一句話,流雲便像犯了錯似的,立馬便跪了下來,若是讓別人看見了,指不定還會怎麼在背後編排她,若是傳出她動不動就苛待下人的這等不好的名聲,那豈不是讓皇上都對自己不喜?
這婢子,以前看着是個聰明之人,如今進了宮,卻是越發的發現,甚是不討喜。
君雅不耐煩的想着。
“奴婢不甘,娘娘心地純良,豈會是苛待下人之人。”流雲站起來,低着頭,惶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