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杜清和也懂得手術。只是一來沒有趁手的器具,二來他也沒有行醫資格證,所以這事還是不要宣揚爲好。
吳麗看了看杜清和,發現他目光有點呆滯,用手肘撞了撞他,說道:“我的一個朋友。”
吳奶奶笑了笑,說道:“小夥子很精神。”
“吳奶奶,你的狗狗呢”
吳麗連忙轉移話題說道,生怕她說出點什麼讓杜清和尷尬的話來。
“在裏面呢,唉,都兩天沒喫東西了,還躥稀。”吳奶奶嘆了口氣,也是愁容滿面。
站在杜清和的角度一看,差點沒愣住。
這是一條多麼肥胖的金毛啊,簡直算得上是狗界胖子了。
到底是老人家餵養的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金毛
這還是餓了兩天的金毛,然後吳奶奶說了句話,杜清和差點沒暈倒:“兩天沒喫東西了,阿旺都瘦了”
瘦了
看着這隻應該已經超過八十斤重的金毛,杜清和陷入了沉思,這都算瘦的話,那其他狗應該算什麼皮包骨嗎
“沒事的,吳奶奶你別擔心,我帶它到寵物醫院看一下就好。”
吳麗笑着安慰吳奶奶說道,“你腿腳不方便,就在家裏坐一下吧。杜清和,你看看怎麼把阿旺擡下樓”
杜清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麼重的一條狗,它不想動的話,應該是很難搬得動它的。這時候,杜清和看着趴在地上的金毛,突然蹲下去,摸了一把金毛,低聲說道:“喂,別裝了,該起來走兩步了”
金毛是很通人性的,扭過頭看了一眼杜清和,沒理會。
也對,杜清和就一個陌生人,金毛不咬他都算好了,怎麼會理他
吳麗也哭笑不得,說道:“杜清和你夠了,要是能行的話,我早就讓它自己下樓了。”
但是,下一秒鐘金毛突然間站了起來,雖然還是有點顫巍巍的,但是堅定地跟着杜清和走了。
“”
不僅是吳麗,吳奶奶都大喫一驚,這怎麼可能呢
其實很簡單,杜清和把一縷靈氣聚集在手指上,動物對靈氣的敏感比人強多了,金毛自然也不例外。雖然不知道杜清和手裏“拿”着什麼,但是靠近杜清和,金毛覺得會舒服一點,所以它憑着本能跟着杜清和走了。
“你怎麼做到的”
吳麗連忙追出來,不可思議地看着杜清和。
“可能我比較招狗喜歡”杜清和想了想說道。
吳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一開始我還以爲你是狗不理的傳人呢。”
杜清和黑着臉反駁道,“趕緊的,不然我可走了啊”
吳麗也只是調侃調侃而已,她也怕杜清和真的撂挑子不幹。把金毛“騙”上車之後,杜清和和金毛在後排座上大眼瞪小眼的。金毛好像在討好他,伸出了舌頭想要舔他,被杜清和喝止了:“我去,你該不會想要舔我吧,你要舔也舔她啊,她纔是狗的最愛”
“呸,你纔是屎呢”
吳麗沒好氣地說道,“坐穩了”
車子發動了,被杜清和用神通禁錮住的金毛,委屈巴巴地看着杜清和,讓杜清和又好氣又好笑。說實話,杜清和真有點怕狗,這怕狗無關能力大小的事,而是小時候有被狗追過的陰影。這麼近距離接觸一隻大型犬,杜清和還是爲自己着想了一下,給了這隻金毛一個“定身”神通。
很快,杜清和就明白爲什麼很多人喜歡養狗了。
不錯,金毛看起來很溫馴,而且也通人性。好吧,看起來還算可愛,也很忠誠,這就是所有理由了吧
可不知道爲啥,杜清和還是無感,甚至覺得空氣有點逼仄。
“我說阿旺,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着我,但我還是有點怕你,你能不能把你的嘴巴收斂一下對了,你帶着嘴套出來嗎給它套上,不然太可怕了。”杜清和嘟嘟嚷嚷地說道,吳麗都快笑跌了。
“嘴套沒帶哦,就只有狗繩。你這麼大個人,還怕狗”
杜清和矯正說道:“我不怕狗,是不喜歡,懂嗎”
“切,承認就承認唄,怕狗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吳麗不屑地說道。
“”
杜清和無語了,繼續和金毛大眼瞪小眼的。
很快,寵物醫院到了。
這年頭潘州百姓的生活條件好了,寵物醫院也挺多的,據吳麗所說,她和一家寵物醫院簽了合作協議,所以這次也是去那一家寵物醫院。
杜清和試了試,“醫藥”神通只能對人有用,對狗是無效的。要不然,杜清和自己就出手了。
把金毛帶進醫院,獸醫看了看,說道:“可能是感染病毒了。這狗狗也太胖了點,感染病毒的風險是很高的。你們以後要注意一下給它的飲食,先吊個針吧。”
杜清和快暈倒了:“還要吊針”
獸醫說道:“當然啊,你們送來還算及時,不然就不是吊針的事了。來,幫個忙,把它擡上去”
“”
杜清和嘆了口氣,還算逃不掉啊。
但是,更加生無可戀的那隻金毛,嗷嗷叫地不想吊針,一個勁要逃,可惜狗繩在杜清和的手中,任憑它怎麼用力,都無法逃得脫。實在煩了,杜清和又用了“定身”神通,然後一把把金毛擡上了病牀,獸醫大喫一驚:“你的力氣真大,沒看出來啊”
沒人比獸醫和吳麗更清楚了,成年的金毛起碼有個六十斤。這一隻,起碼在七十五斤,甚至更高。可杜清和一個人,就把它抱起來了,還顯得遊刃有餘,這怎能不叫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