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養生小餐廳 >第兩百三十八章:反正他不是人
    再說到改造風水,杜清和更是有那些個風水師不具備的能力。

    首先說驅邪鎮煞,那簡直是道士的本行啊,杜清和絕對手到擒來。

    再一個,改造地形,也還行吧,看出問題來了,把問題解決了不就行了嗎比如說,知道這地方風水弊缺,是缺水。杜清和讓人一掘,引水過來,誒,成了。要是這裏的水塘礙事,拿土一填,也行了。要種棵樹、要怎麼着怎麼着這些都簡單。

    唯一不行的,估計就是對建築的理解了。杜清和大學也不是學這個的,專業上有差距。但這也不是什麼風水師的獨門祕笈,找幾個建築專家學一學,保管比任何風水先生都專業。用建築來改造風水,這就簡單多了。

    好在杜清和也不想和風水先生搶飯喫,看風水在杜清和看來,這沒什麼挑戰性。再說了,他不愛和有錢人打交道。

    要是按照理論來說,富人的第一桶金,往往都不是那麼的光彩。就算是有真正白手起家,遵紀守法的,杜清和也不想一一甄別,這太累。杜清和更想用自己的神通,爲普通人做點事。畢竟有錢人沒有什麼困難是邁不過去的,可普通人不一樣啊,真的有那時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過,既然這事關乎一村嬰幼兒的事情,杜清和也不會束手旁觀的。

    剛剛杜清和看那個在馬路中間玩泥沙的小孩,也覺得他的精神狀態不對勁。

    小孩子嘛,應該精力旺盛得無處發泄纔對的。可剛剛那孩子,明顯就是勁頭不高,而且反應遲鈍。

    反應遲鈍,這不算什麼,小孩子都這樣,動作什麼的都沒大人快。可看那孩子,都差不多五六歲了,反應跟兩三歲的孩子一樣,這就真不對勁了。

    再一看那臉色,果然如同王東旭所言,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晦黑之色。

    “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杜清和心中琢磨着,到底是什麼這麼詭異,“殺傷力”這麼強,範圍還這麼大

    說真的,尋常絳頭師的一個絳頭,最多讓一個人生不如死而已。而且持續時間也不會太長,有毅力的熬過去就是了。要是懂行的,請一些個懂破解的人來,破解掉這個絳頭,說不定還能反噬那個下絳頭的絳頭師。

    可絳頭術這麼大範圍,都堪堪比得上是一個武器了。

    說實在的,別看絳頭這麼詭異、神祕、且不知不覺間就中招,但其實殺傷力並不算大。除非,對方用蠱了。蠱蟲,這是苗疆至東南亞,都極爲神祕的術法,絳頭裏面有蠱降,這是真的要命的。

    杜清和懷疑,這個就是蠱降。

    畢竟養蠱需要用到鮮血,而且必須是下蠱之人的鮮血,不然的話,自己都會被反噬。而且一旦種下蠱蟲,一般來說只有下蠱的人才能解得開。“如果真的是蠱降的話,那就棘手了。”說實在的,杜清和沒有和這東西打過交道,就只聽過,覺得玄乎得很。

    一隻小蟲子,就能讓人慾生不得,欲死不能

    你當這是玄幻故事呢,有那麼邪門嗎

    額,好吧,其實杜清和這個人已經夠邪門了。

    不過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很多東西,不是你不知道,它就不存在的。以前杜清和是個無神論者,也不相信有什麼超自然的力量。但是現在,他不僅信了,還特麼的自己就是那個最超自然的存在。

    所以說,蠱蟲這東西,說不定還真的就存在。

    院子挺大,但第一棟小別墅就在院門不遠處。按照風水的講究,這樣的擺設叫做“喜盈門”,也就是說把喜慶從門口處迎進來。最明顯的,就是院門上邊那裏有着一隻喜鵲的雕塑,而且還有一縷藍色的水浪波紋。

    杜清和算是看出來了,這是取個寓意“盈盈一水”,出自一首詩“盈盈一水間”。本來是指銀河,但化作成語,指相隔不遠。用水來做文章,應該是想突出個“盈”字,這就有“喜盈門”的意思了。喜是喜鵲,盈是“盈盈一水”,門是院門。看起來很牽強,但是對照好風水的方位,氣場的配合,確實有旺宅招財的功效。最起碼,杜清和沒看出來這樣的佈置有什麼不妥。

    裏面的風水暗示就更多了,按照杜清和的觀察,比如說什麼三多九如啊,吉祥如意啊,沂水春風啊反正吧,佈置沒有不到位的。可見當初王東旭確實是用心佈置了的,最妙的是這地方,本來就是風水寶地,剛剛杜清和也說了,“山環水抱,曲水有情”,合該陳家發財。

    杜清和還沒看完呢,王東旭就領着他進入了小別墅。

    客廳的沙發上,呆坐着一個年輕人。

    但這個年輕人顯然是兩眼無神,目光呆滯,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上,鬍渣都快比頭髮還長了。衣着凌亂,好像幾天沒有拾掇自己一樣。

    “小陳啊,這是我請來的奇人,杜清和杜先生。”王東旭給杜清和做介紹,“當初綠桂園那樁事,就是他擺平的。”

    杜清和沒猜錯,這就是陳奕霖。

    仔細一打量,果然他身上散發出一個灰黑色的氣場。現在還是灰色的多,還是全都轉成黑色,估計人就沒救了。更重要的是,杜清和從他身上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好像是腐臭味道一樣。

    陳奕霖好像纔回過神,擡起眼來,一看杜清和這樣年輕的臉,眼珠子都紅了:“王東旭,你是不是想我死你說請高人來,這特麼就是你請的高人”

    王東旭心裏“咯噔”一下子,知道壞事了,剛想張口解釋,杜清和就懟上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什麼叫色厲內荏,就像是野獸臨死前的乾嚎一樣,屁用都沒。王大師,這種人你救他幹嘛,留着浪費糧食嗎你看看,整一個步行街”

    “步行街”王東旭被杜清和帶偏了,但心中覺得杜清和罵得一點都沒錯。

    杜清和平淡地說道:“對啊,自己不行就罵街。要是他不爽了,還會詛咒你呢。”頓了頓,解釋道,“嗯,就是氣不過了立馬組織人手來揍你,這本身就是流氓加混蛋的化學作用體,弄出來就是過氧化氫加二氧化錳一加熱”

    王東旭愣住了:“怎麼說”

    “生氣就對了,反正他不是人。”杜清和冷哼道,這嘴皮子能把一個人給活活說死。

    果然,陳奕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杜清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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