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大學英語導師 >第二十一章:新的英語老師
    因爲給路遙打的電話,讓我整個人都變得心灰意泠,原本是爲了郭一西失戀而叫的酒水,此刻卻變成是爲我自己了,我沒有任何拘束的喝着餐桌上的酒水,直到我們兩個人都喝的不省人事。.1kanshu到最後我隱約記得郭一西中間好像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不久來了兩個人把我跟郭一西分別架走了。

    好像是有人給我開了門,我的意識時有時無,而且還聞到一股非常好聞的香氣,只是這香氣讓我很躁動,這是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很熟悉。感覺到香氣似乎要離我遠去,我便下意識的抱緊了她。我想起給路遙打的那個電話,電話裏傳出來不是路遙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這讓我很心痛甚至心碎。並把這種心痛發泄在了我懷中抱着的軀體之上。

    我沒有意識去分辨懷中的女人是誰,只是不斷瘋狂的親吻着她,甚至試圖撕扯她身上的衣物,直到我臉上傳來灼熱的疼痛,並被推了開去……

    ……

    次日醒來,一切平靜,我疼着腦袋,看着白色的窗簾……只記得在酒桌上給路遙打的那個電話……而我之所以喝了這麼多的酒,也是因爲這條信息。

    當我意識到我不是在學校宿舍的時候,我立刻從牀上彈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標準的內飾以及電視機,我便知道我是在賓館裏了,應該是昨天郭一西叫的朋友把我送到這的。我轉頭看到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刺目的陽光,我立刻從牀頭拿起手機翻開一看,已經八點四十。又想到今天開學的第一天,我瞬間奪門而出。

    路上我給郭一西打了電話,但是他的手機卻是關機狀態,想到他昨天跟我一樣被人帶走了,所以我對他到也不擔心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學校,我打開課手機,翻開手機裏保存的課程表,今天上午滿課,前兩節是數學課,我已經錯過了第一節課,但還好數學課是一個老教授教的,他不喜歡上課點名,因爲他認爲學習是學生自願的事情,特別是數學,這得靠學生自己的興趣。但後兩節卻是英語課,這位老師就很不通情達理了,她是一位剛研究生畢業的年輕老師,在我們這一屆大一剛來報道之前,剛來學校擔任老師的。但不論能力如何,可能由於初出茅廬,非常遵守學校裏的規矩,每次上她的課,她必點名。不過我到不用擔心,因爲我現在還能趕得回去。

    我所在的賓館恰好距離福河飯店還不太遠,所以我很快來到了福河飯店這裏,並找到我昨天停在這裏的自行車,正推着要走,突然看到飯店出門倒垃圾的服務員,昨天就是他給我跟郭一西上的酒,我連忙叫住了他,問道:“唉,小哥,你還記得我嗎?”

    那服務員點了點頭,我又問道:“你還記得昨天是誰把我跟我朋友接走的嗎?”

    服務員回想了一下,說道:“昨天把你們接走的好像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應該是旁邊煙山大學的學生。”

    這讓我很疑惑,我大致能猜到其中一個女孩子可能是就是廖瀟湘,但另個把我接走的女生會是誰?旋即我又問服務員是否還記得兩個女孩子的樣子?但服務員卻是搖了搖頭。

    這讓我有些失望,因爲時間緣故。我沒有再詳細問這位服務員,而是立刻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往學校趕去,到了學校時候,迅速反回宿舍拿了數學書和大學英語書。然後便往教室奔去。

    在教室外面我就聽到了老教授教數學的聲音,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教室的門,生怕打擾到了教授,但教授在看到從門外進來的我後,還是停下了授課聲音,向我問道:“這位同學你爲什麼來的這麼晚?”

    我頗爲尷尬的站在了門口,這時同學們也一同將目光轉向了我,這讓我更無地自容了,我腦子裏有些空白,暫時想不出一個可以解釋我遲到的理由,這時突然舍友趙澤站起來替我解圍,他說道:“老師,他上一節課在這的,課間上廁所去了。”

    我感激的看向趙澤,然後聽到老教授相信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快坐到座位上去吧!”

    我如臨大赦,趕忙向趙澤走去,在趙澤的地方剛坐下來,老教授又向我這邊看來,疑惑的說道:“你上廁所還需要拿着課本嗎?”

    聽到這句話,我與趙澤便明白教授知道趙澤是騙他的了。我與趙澤一同底下了羞愧的頭顱,同學們也一同看向我們兩個笑了起來。老教授也是嘆息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再說什麼,但就在老教授正準備開始重新講課時,突然剛被我關好的教室門又被人推開了,來的人正是郭一西,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老教授看着打算走進來的郭一西,問道:“這位同學,你爲什麼來的這麼晚?”

    可能是太熟悉這位老教授上課習慣的原因,郭一西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就脫口而出道:“老師我上節課在這的,課間上廁所去了”

    郭一西話音剛落,教室裏便想起了震耳欲聾的笑聲,我與趙澤也是一同捂着額頭,同情的望着郭一西。

    郭一西看着大笑的同學,臉上滿是不解的表情,直到最後班長維持了秩序,不讓同學們再打攪教授僅有的上課時間,教室重回平靜,老教授底頭重重的嘆了口氣,連話都沒有說,就擺了擺手允許郭一西進來了。

    因爲我與趙澤的旁邊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了,郭一西只能做到了我們的後排,郭一西剛一坐下,趙澤便小聲對我跟郭一西說道:“你倆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喝酒了?”

    “你怎麼知道?”我說道。

    “原來還真去了,你倆可真夠意思,喝酒都不叫上我。”趙澤抱怨道。

    我與郭一西互相看了一眼,我解釋道:“我倆是臨時有事,下回肯定叫你。”

    趙澤雖然有怨氣,但我們之間關係還是不錯的,他並沒有繼續跟我倆計較,轉頭聽課去了。而我則小聲對郭一西問道:“一西,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昨天我從家回來就沒衝過手機,能不關機嗎?”郭一西正整理着自己的頭髮說道。

    “你昨晚在哪住的?”

    “學校南門的順天賓館啊。”

    月亮灣在學校北門,而郭一西昨晚卻在南門住着,這讓我很奇怪,我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昨天我們明明在一起,爲什麼你在學校南門,我卻在北門月亮灣?”

    “是嗎?的確挺奇怪的?”郭一西也是點頭了一下,旋即又整理他的頭髮去了。

    我看着郭一西似乎並沒有對我說問題太過上心,旋即我生氣的奪過他的手中的鏡子,問道:“郭一西你他孃的昨晚跟廖瀟湘風流快活,可我還不知道是誰把我接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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