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吸血鬼女王又黑化了 >第388章 典型的夫奴
    兩人身後,某位晨起練太極的朋友正在和工作人員理論:“您好,我是國家太極劍隊特邀的指導教練,爲什麼不能帶劍?”

    “先生,您好,不是不能帶劍,而是不能將劍隨身攜帶到機艙內,我們可以給您託運。”前臺小姐負責的解釋道。

    “這個……不行。”

    “先生,我們航空公司也是有規定的,如果您執意帶劍,麻煩您辦理退機手續。”前臺小姐給出最後的答案。

    於是,某位晨起練太極的朋友就在退機票的地方,遇到了同樣被勸退機的耍棍朋友。

    兩個人皆是看了彼此一眼,臉上露出相似的尷尬,各自打了招呼。

    “嗨。”

    “嗨。”

    “顧總,聽說您有私人飛機?”

    “哈哈,李先生,車票很貴的。”

    “無妨,錢夠。”

    “那我們邊走邊商量?”

    “好。”

    兩個人溫潤有禮的相攜而去。

    …………

    十月中旬的首都,天氣已經微涼,半空中吹着少許風絲,拂過人的頭髮,帶着幾分濃郁的秋意。

    暮離和封時傾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下午五點鐘。

    兩個人按照事先約定好的計劃,先尋找了一處隱蔽地方落腳,然後給其他人依次打去電話。

    不多時,其它人陸續趕到一間不太起眼的小賓館。

    他們確定無人跟蹤後,經由小賓館的後巷,來到暮離分享的位置。

    衆人聚在一起喝血包,順便討論營救莊嚴的方法。

    封時傾打開新買來的首都地圖,翻開軍區大院的具體位置:“莊嚴藏身的地方有三個,一個是最後聯繫暮離的所在地,一個是厲家的祖宅,厲老一直生活在那裏,最後一個也是最危險的地方,首都軍部。”

    “旅長,莊嚴不能藏去首都軍部吧?那地方到處都是人,人人手中都有槍,他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姜和不解的問道。

    約瑟芬搖搖頭,說道:“不一定,越是人多的地方,越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封時傾比較贊同約瑟芬的話,轉頭看向暮離,問道:“天黑以後,我們需要進一步確定他的位置,你有什麼意見?”

    “暫時沒有,晚上出去的時候,大家各自小心。”暮離沉着一雙銀眸,眼底裏泛起冰冷的涼意,囑咐道。

    “暮離,你最好儘快聯繫上他,這比什麼都重要。”封時傾說道。

    “嗯。”暮離點了一下頭,走出去打電話。

    她答應過嫦曦,每天都給嫦曦打電話報告行蹤,被封時傾笑稱爲典型的夫奴。

    雲光看了暮離一眼,雙手揣放在兜裏點了點,不太自然的拿了出來。

    邊仇將自己的血包分給雲光一袋,說道:“你臉色不太好,這個給你拿去當夜宵,不許給別人。”

    “不用,我喫飽了。”雲光把血袋扔了回去,臉色始終沒有緩和過來。

    衆人喫完飯後,總共休息了兩個小時,一直等到天黑纔出發。

    他們一共分成三組,分別前往三個地點附近打探情況。

    邊仇、雲光和陽城一組,四人小分隊一組,封時傾和暮離一組。

    由於四人小分隊都是僵族,在某種程度上不如血族人行動靈敏,所以他們被派去了莊嚴最後出現的地方。

    他們一路上邊走邊看,躲避着軍區大院裏的哨防,有好幾次都險些被士兵們碰上,幸好在緊要關頭躲避了起來。

    秦悅藏在一個花壇後面,打開手機搜索定位,說道:“應該就是這附近了,你們都去四處看一看。”

    王浩仁拍了秦悅肩膀一下,說道:“你可藏好了,別等我們回來了,你卻被斃掉了。”

    “滾,再敢詛咒老子,就縫了你的嘴。”秦悅時刻不忘發揮下後勤部長的尊威。

    王浩仁嘿嘿笑了笑,搭着其他人走了。

    秦悅彎着身子往花圃裏壓了壓,眼前忽然一亮,意外發現一隻手機。

    手機的玻璃屏幕已經被踩碎,裏面的卡片也都被取走了。

    他愣了愣,撿起手機,腦袋裏冒出一個問號:這不會九是莊嚴那部手機吧?看這個情形,戰鬥挺激烈啊,絕對是個重要情況。

    …………

    黑夜中,月朗星稀,籠罩下一片深沉的暗色。

    雲光,邊仇還有陽城前往厲家老宅,躲過持槍站崗的哨兵,順着陡深的牆檐翻了進去。

    夜幕下,厲家老宅一片安寧,寂靜無聲。

    主屋中點着幾盞廊燈,門口處有一排警衛兵站在門口守衛安全。

    邊仇和陽城尋找到隱蔽地方藏身,暗中觀察着老宅子裏的警衛部署。

    雲光則是跳到視野開闊的地方,摘下墨鏡,仔細搜尋着一切可疑的人或事物。

    主宅裏,厲老已經洗漱完畢,拄着柺杖,由人攙扶着走進臥室。

    臨睡覺前,他詢問了厲初緋一些情況,才由警衛員扶上牀榻,蓋好被子。

    警衛員留了一盞牀頭燈,調暗了光線,走到門外站崗。

    臥室裏,厲老睜開眼睛,朝屋頂望了兩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輛低調的黑色小車駛進軍區大院,停在老宅門口。

    車上快速跑下來兩個黑衣男子,在整個鋪滿綠色的軍區大院裏顯得尤爲突兀。

    車門打開,走出一名穿着墨色中山裝的冷清少年。

    少年一頭墨色短髮精簡幹練,中山裝剛好勾勒出優美纖瘦的俊逸身形,襯托出幾分冷致淡漠的病懨感。

    那絕世獨處的一抹身影,彷彿是水墨丹青刻意描繪出來的湖泊蘊彩,風一吹來,他就會被風給吹碎了。

    然而,當細碎的風絲離去,那虛虛綽綽的水墨影彩便又嫋嫋挪挪的聚集起來,凝化成一個俊逸冷清的身影,在一衆墨色的光彩裏粉墨登場。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站在門口躬身迎接。

    “嗯。”厲初緋輕點了一下頭,長步邁開,走過管家身前,問道:“爺爺睡了嗎?”

    今天,他特地早回來一個小時,陪着爺爺。

    爺爺年紀大了,越發像個小孩子粘他,抓住他的身影便不依不饒,讓他心生擔憂。

    管家躬着身子,跟在後面:“天色已晚,自然是睡了。”

    厲初緋走進大門,路過客廳,正要朝樓上走去。

    忽然,他停住腳步,驀地轉身,冷清無波的眼眸透過玻璃窗朝外望去,毫無生氣的眸湖沉寂如一潭死水,散發着幽深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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