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吸血鬼女王又黑化了 >第461章 她開始喜歡畫眉了
    “嗚嗚,爲什麼,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吳荏萱撲在牀上,用被子矇住腦袋,悶聲哭着,質問着。

    在換心第二天開始,她就已經察覺不對了。

    每一天早上,她都會忘記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然後,看到李慕白鮮血淋漓,渾身溼漉漉的站在她面前。

    第一次,她以爲是遇到了鬼,嚇得她晚上不敢睡覺。

    可是,第二天仍舊如此,全部忘記。

    她那麼喜歡慕白哥哥,怎麼會忍心折磨慕白哥哥啊?

    但是,它偏偏發生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吳荏萱特別害怕,她怕有一天清晨醒來,會看到自己手握尖刀,刀鋒埋在李慕白的胸口裏。

    李慕白走後不久,一名清潔阿姨走進來,打掃滿地的玻璃碎片。

    吳荏萱哭到一半,睡着了,難受地嗚咽了兩聲。

    清潔阿姨坐到病牀前,替吳荏萱把被子往下掩了掩,拿起抹布擦拭牀頭櫃。

    她悄悄地取出一枚指甲片大小的電子薰香器,放在吳荏萱的牀下,然後抱着牀頭櫃上的花瓶,拖着清潔車,小心地走出病房。

    清潔阿姨放好清潔車,和同事打了一聲招呼,就朝省大醫院側門走去。

    一輛計程車停在側門前,她攔下車,說道:“我要到仁孔街喫早點。”

    “好。”司機開車疾速離去。

    清潔阿姨下車時丟給司機一張整鈔,鈔票對摺,裏面好像夾了什麼東西,閃爍着紅光。

    司機找了零錢,就離開了,消失在擁擠的車流中。

    …………

    楊雅妍今日休息了。

    她連續加了幾天班,累得人都憔悴了。

    起牀後,她先是沐浴更衣,然後就坐在梳妝鏡前,認真的化妝。

    她堅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不懂得化妝的女人,一定得不到優秀男人的心,就像李慕白。

    “真是一個美人吶。”房間裏忽然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是個輕浮的人:“可惜,天妒紅顏。”

    楊雅妍聞言一僵,停了兩秒,拿起眉筆繼續描眉,“少說廢話,拿到東西了嗎?”

    最近,她開始喜歡畫眉了。

    尤其是盛唐時期,楊氏先祖那般的月棱眉,如月皎皎,雍容華貴。

    男人戴着帽子口罩,巨大的黑超,把自己捂得緊密嚴實,從窗簾後面走出來。

    他一把抱住楊雅妍,雙手從後面摸進了她的衣服,含住她的耳垂,“想我了沒?”

    “走開!”楊雅妍厲色斥了一聲,推開男子,她倚在梳妝檯前,抱着雙臂,一副居高姿態,“東西呢?”

    “在我心裏啊,你快來拿?”男人絲毫不介意楊雅妍的發怒和牴觸,更喜歡看到如此潑辣的楊雅妍。

    楊雅妍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甩在男人的臉上,“東西練出來,給我拿錢滾。”

    “哈哈,小辣椒,別這麼急着趕走走嘛。你明知道,多日不見,我會很想念你。想當初,我們在國外的時候,你可不會這樣對我。”

    男人走上前來,不由分說擁吻住楊雅妍,將她推向牀。

    不論楊雅妍怎麼反抗、打罵,都阻止不了這一場即將發生的黑暗交易……

    一個小時後,男人起身穿好衣服,從內衣口袋裏取出一隻U盤放在梳妝檯上。

    他拿走支票,吹着口哨離開了,從始至終,沒有看過楊雅妍一眼。

    楊雅妍躺在牀上,臉色泛紅,疲倦地喘息。

    她用被子捲住身體,爬到牀尾,將U盤放入電腦,點開裏面的文件。

    屏幕一亮,畫面瞬間彈跳出來,正是吳荏萱不停地往李慕白身上砸水杯的場景。

    “哈哈。”楊雅妍開心的大笑,小丫頭,好戲還在後頭呢!

    可是,隨着那一隻只水杯毫無意義的砸在李慕白身上,李慕白卻沒有半點反抗,她的笑聲逐漸停止了。

    楊雅妍盯着電腦屏幕上,李慕白被水杯砸破的額頭,那鮮紅的血跡太刺眼了。

    她關閉畫面,仰着身子往牀上倒去,雙手捂住臉頰,冰冷的聲音裏充滿痛楚:“李慕白,這一輩子,我們就相互折磨下去罷。”

    不管是他折磨她的心,還是她折磨他的身,總之,還有點關聯就好。

    不然的話,人生那麼漫長,她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氣了。

    “李慕白,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呀……”

    空蕩蕩的房間裏,女人的執着一如從前,根本就不曾改變過。

    …………

    善語笙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陳安伺候在他面前,給他準備了喜歡的小鹿排。

    善語笙大概還沒有睡醒,洗漱以後,坐在牀上閉着眼睛喫東西。

    忽然,他睜開眼睛,驚愕眨了眨眼皮,“吸血鬼!!”

    昨天晚上,有一隻女吸血鬼抓着他的脖子,想要咬他,差一點就咬上了!!

    陳安身影一顫,抖了兩下,“善先生,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什麼意思?我做噩夢了?”善語笙繼續喫着小鹿排。

    如果是做噩夢的話,那還好一點。

    “是的,都是噩夢,不要當真。”這是陳安一輩子說過的,最不現實的假話。

    然而,善語笙卻聽進去了。

    他撫摸了一下心臟,有點痛,可能昨天又犯病了。

    “陳安,暮離還沒有回來嗎?她去做什麼了?”善語笙有點想念暮離,想到心臟又開始砰砰加速了。

    “善先生,老闆說,等您養好身體,她就會回來了。”陳安一本正經的編瞎話。

    這兩天別說是他了,就是其它幾位先生們也都聯繫不上老闆,紛紛趕去遠渡要人了。

    陳安暗暗戳着小手指,算算時間,遠渡那邊好像應該已經打起來了。

    他好想抱着小血瓶去圍觀,真熱鬧!

    …………

    中午休息時間,員工們全都下班喫飯去了,遠渡大樓裏一片安靜。

    忽然,大樓前外部停車道里緩緩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穩穩堵在大樓門前。

    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名神容清冷肅寂的矜貴男人。

    兩個人身上穿着古式的綢緞長袍,一黑一白,猶如暗夜裏降臨的鬼神,渾身散發着嗜血的戾氣,四周籠罩着強大的氣場。

    黑袍男子尤爲美豔,長眉若畫,媚眼如絲,薄脣緋色如火。

    遠遠望去,那一縷美豔風姿綽約,妖嬈入骨,傾國傾城,不失人間絕色。

    此時,卻冷若冰霜,森冷的寒意蔓延了妖媚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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