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和徐榮兩人連忙應諾領命道“諾,我等領命,定不負主公信重,誓死完成主公所託”
陳宮說完之後,接着說道“主公,你身份隱祕,現在不宜暴露,還請主公允許臣下先行回到住處,主公稍後再令徐將軍帶着金銀前來找我。.biqugev張讓勢大耳目衆多,若是我等直接從此處出發前往張讓府中,定會爲其察覺,如此而來,對主公的安危不利。”
張燕思慮片刻,陳宮這樣安排也好,不會過早的暴露自己,便應道“嗯,如此也好,那不知公臺你你打算何時前往張讓府中”
陳宮早已經將諸事思慮周全,回道“主公,張讓白天要在宮內當差,晚上的時候會回府休息,如今事不宜遲,臣下打算今日便前往張讓府中游說。臣下和徐將軍出府之後,會先在臣下住處住下,若是張讓同意結盟,爲主公求下官職,到時候臣下再和主公聯繫,如此一來,當可確保萬無一失。”
張燕點頭回到“嗯,你且便宜行事便可,徐將軍,你萬事都要聽從公臺先生的之令,切不可貿然行事。”
“諾,我等領命”
衆人商量完大事之後,陳宮留下住址,又溝通了一下細節,便先回到住處,等到了一段時間之後,徐榮帶着幾名侍衛押解着十萬金從小門出去,一亂東拐西怪的轉悠了半天,纔到了陳宮的住處和他匯合,好在洛陽城內到處都是車馬商隊,所以徐榮等人的行蹤並不引人注意,沒有落入別人的耳目之中。
等道天色暗下來一些還沒有開始宵禁的時候,陳宮便帶着徐榮等人押解着錢財一路向張讓府邸而去。張府門前此時已經仿若車水馬龍一般,街坊裏面都是前來拜見張讓向其行賄讓他辦事的人,連巡哨的官軍都不管這裏的事情,由此便可以看出張讓的赫赫權威。
陳宮等人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終於輪到了他們,徐榮等人帶着車馬錢財來到張府門前,一個小宦官坐在門房裏面,程序化的問道“你們是何人要辦什麼事情,帶來了多少錢財”
這就是指名道姓的拿錢辦事,先問問你帶了多少錢再說,不過張讓貪婪的名聲已經是衆所周知,再加上天子的縱容,朝堂上買官鬻爵的風氣已經十分盛行,陳宮對此也早已經見怪不怪。陳宮沒有說話,先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遞給小宦官,小宦官接過錢袋掂量了一番分量,滿意的一笑,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很多。
陳宮這才拱手一拜,說道“回大人,我們是從冀州而來,在下有一筆大買賣要面見張大人商議,府外的十萬金就是定金,等到事成之後還有重金獻納,日後也會定期孝敬,還請大人向張大人稟報一二,勞煩大人了。”
小宦官想到此處,哼了一聲,說道“嗯,便在這裏等着吧,我先去稟報義父,不要到處亂跑。”
“諾,我等遵命,便在此處等待。”
小宦官嗯了一聲,這才施施然的站起身來向着院內走去,前去和張讓稟報此事,張讓聽過之後,對於小宦官說的這個大主顧也有了幾分興趣,他知道對方使以重金定有所求,而他正是要看看這人的所求在何處。
陳宮等人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小宦官這才走了回來,小宦官先將錢財清點完畢,令人將馬車趕緊去,這才帶着陳宮和徐榮兩人向着院內走去,至於剩餘的侍衛只能在府外等候,就連徐榮也是小宦官看陳宮這麼大方,陳宮求情加上徐榮又只是一個人,小宦官不擔心他能掀起什麼風浪,這才讓陳宮帶了進來,至於其餘的人想到不用想。
小宦官帶着陳宮兩人一路穿過幾進府院,這纔來到了張讓居住的院子外面,守衛在此處的侍衛讓陳宮兩人解下武器,又搜了搜身確定他們身上沒有鐵器之後,這才讓他們進入了院子。
小宦官上前稟報,張讓應答之後,陳宮和徐榮兩人這纔有幸走進了張讓的房間,看到了這位聲名赫赫的十常侍之首張讓,只見張讓其人長得並沒有世人所說的那樣醜陋陰狠,反而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看起來竟然像是一位溫文爾雅的長者。
陳宮見到張讓之後,不由暗暗稱奇,不過他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過來,張讓貪婪狠辣掌控朝政爲百官所惡,他常年居住在宮內世人又見不到他,自然只能聽別人所言了,百官厭惡與他自然不會說他的好話,如此而來世人便也只能以訛傳訛了。要知道現在是做官要看顏值的時代,若是張讓真的長得醜陋兇惡,恐怕天子劉宏也不會那麼信任重用於他了。
陳宮心中暗暗稱奇,面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上前躬身一拜,說道“後學末進東郡陳宮陳公臺,見過張讓張大人,宮深夜前來拜見大人,實在是叨擾,還請大人不要怪罪”
“哦東郡陳宮陳公臺東郡陳宮,”
張讓聽到陳宮的名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過了片刻,好似想起什麼一般,接着說道“你就是今日在英雄樓被袁術那豎子折辱的陳宮十萬金你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手筆吧說說吧,你是代表何人前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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