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們,那大旗幟下定是鮮卑大人步度根,只要將他擒殺,此戰便大功告成,我等也能名揚天下,主公定會重賞我等,爾等可敢隨我斬將奪旗”
典韋隨手斬殺幾個鮮卑鐵騎,然後手中長戟直指鮮卑軍陣後面的大旗,大聲喊道,典韋周圍的重甲鐵騎聽到典韋的喊聲之後,都跟着大聲喊道“願隨將軍出生入死斬將奪旗”
“好,兒郎們,跟我殺,擒殺步度根,殺光鮮卑鐵騎”
“殺啊,擒殺步度根,殺光鮮卑鐵騎”
“殺啊,擒殺步度根,殺光鮮卑鐵騎”
“殺啊,擒殺步度根,殺光鮮卑鐵騎”
典韋大喝一聲便揮動戰戟向着步度根所在的位置殺了過去,典韋身後的重甲鐵騎也都吶喊者衝鋒了過去,鮮卑鐵騎看到典韋竟然如此猖狂也都拼死向前阻攔了過來,可是鮮卑鐵騎的這些殘兵敗將如何是典韋的對手,衆重甲鐵騎以典韋爲箭頭毫不費力的便撕開了鮮卑鐵騎的陣線,以一種無法阻擋的姿態向着鮮卑鐵騎軍陣深處殺了過去,周邊的鮮卑鐵騎陣線便典韋撕裂,隨州的鐵騎也都跟着一擁而上,鮮卑鐵騎頓時便有了堅持不住崩潰的跡象。
步度根坐鎮在軍陣後方,看到自己部族大軍在張燕所部鐵騎的攻殺之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根本沒有辦法撕開攔路的鐵騎,反而還被張燕所部鐵騎屠殺一空頓時大驚,可恨,實在是可恨若不是張燕派出使者盅惑自己,自己怎麼可能起兵攻打河套之地;若不是張燕現在反戈一擊,自己怎麼會敗到如此地步;按照自己的估算,匈奴鐵騎怎麼也不可能在自己大軍戰力未失的時候和自己大戰拼個兩敗俱傷,羌渠單于之所以和自己在近日決戰,定是那張燕的緣故
就是這張燕累的自己損兵折將,如今陷入死境成爲部族罪人,真是可恨啊
“大人快看,那名漢將率軍殺過來了,我部將士根本阻攔不住”
步度根看着前面不斷倒地的鐵騎眼中差點就流出血淚來了,正在步度根心中叫罵張燕的時候,護衛在步度根身邊的一名衛士突然喊道。步度根聞聲連忙看去,只見一名身材強健面相兇惡的悍將帶着一支兵馬高喊着要擒殺他,正在不斷的撕裂防線向着他這邊衝殺了過來,而他部族的將士面對這員漢將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就連部族之中有名的勇士也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步度根見此頓時臉色大變。
步度根也知道以這些兵馬戰力已經沒有辦法突圍了,他麾下還有一千親衛騎之前爲了防備意外沒有參與大戰,只有這支兵馬還有一戰之力,不過這支親衛騎只有千人護衛一些人員突圍已是極限,想要將這些兵馬全部護送出去根本不可能。
步度根之前已經放棄了一些兵馬,現在再來一次便簡單很多了,再加上那名大將已經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臺階,步度根很快便做了決定,大聲喊道“哎,戰事如此,我也是無可奈何啊,爾等放心,等我回到部族之後,定會爲你們報仇,等會善待你們的家人”
步度根喊完之後,連忙和一名和他體型相近的親衛換了一下衣甲,然後帶着那支一直在養精蓄銳的親衛騎繞過典韋所在的方向開始突圍,衆鮮卑鐵騎也知道他們走不了了,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將步度根送出去了,這樣的話,步度根也許還能照料一下他們的家人,否則的話他們也就白死了。衆人想到此處,便也都抱了必死的決心向着典韋所部衝殺了過去,以性命來拖延典韋所部的腳步。
步度根帶着一千親衛騎繞過典韋所在的方位,找了一處鐵甲重騎陣線比較薄弱的地方便衝殺了過去,步度根的這一千親衛騎都是他從十餘萬鐵騎之中選取的精銳戰騎,若是下放到尋常軍隊之中,個個都足以擔任百夫長的職位,這些鐵騎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之士,在這一千戰騎的捨命衝鋒之下,步度根終於率部突破了重甲鐵騎的陣線。
趙雲看到有兵馬突破了重甲鐵騎的陣線,便猜到了這其中肯定是有重要之人,很有可能便是步度根棄軍而逃了。趙雲想到此處,連忙親自帶人向着這邊衝殺了過來,不過措不及防之下,趙雲並沒有集中起多少精銳戰力,趙雲所率輕騎的戰力相比步度根的親衛騎還是差了一些,在步度根親衛騎的拼死搏殺之下,步度根十分順利的便殺入了趙雲軍中,不斷地向着谷外突圍。
趙雲見這支輕騎竟然如此精銳,便知道他這次是難以留下所有的人了,現在這個時候便也只能先留下一部分重要的人了,他看到身穿步度根甲胃的那名親衛之後,還以爲此人便是這支輕騎要護送的重要人物,連忙親自率軍向着此人所在的位置攔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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