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進那間書房的?”
“真可笑!這話梟先生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一下小蘭纔對。”
梟志遠一愣。
趁他愣神,林安好猛地一腳踩在梟志遠的腳背上。
五釐米的中跟鞋雖然沒有八釐米和十釐米的那麼尖銳,但這樣踩下去,還是跟錐子一樣。
梟志遠喫痛,雙手不由自主鬆開了。
林安好一擺脫老渣男就趕緊小跑起來,轉眼間,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長廊盡頭。
陰沉着臉看了兩秒鐘林安好消失的方向,梟志遠才轉身。
小蘭還在客廳裏收拾,看見梟志遠獨自返回,眼睛裏閃過一抹極快的厭惡。
停下手裏的動作,她走過去,低聲道:“先生……”
“啪!”一記耳光重重掌摑在小蘭臉上。
小蘭一下子被打愣了:“先生,您……”
“臭婊子!”一把掐住小蘭的脖子,梟志遠怒道:“你是故意把林安好帶去書房的?”
“我……沒有……”
“沒有?她一個外人,第一次來梟家,連酒窖都找不到,怎麼分得清楚白樓在哪個方向?”
“是李嫂讓我……”
“李嫂只是讓你帶她去換衣服,你卻擅做主張把她帶去書房。我還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讓人看着被我弄?”
“先生……”
“嗤……”梟志遠冷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既然已經跟我睡了,就別想再爬上天佑的牀,你趁早給我死了這份心。”
“先生,我沒有……”
“沒有?”梟志遠的眼睛裏帶着扭曲的憤怒和妒忌:“天佑什麼女人都玩兒,但唯有一條,他老爸的女人他不玩兒。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如果還有下次,我讓你死了連骨頭都找不到。”
“知道就好!”鬆開手,梟志遠黑着臉從口袋裏摸出個u盤遞給小蘭:“把這個放到林安好換下來的髒衣服口袋裏。”
“她的髒衣服,被天佑少爺鎖到車……”
“想辦法把車門弄開,放進去!”
“是!”
……
與此同時,主樓的另一個房間裏。
江晚夢驚慌失措地抓着江蘺的手:“怎麼辦?那個林安好肯定看到了。她肯定會告訴老爺子的,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江蘺陰沉着臉:“要是讓你公公知道,我們倆都完蛋!”
“那要怎麼辦?”
江蘺盯着江晚夢半老徐娘的臉,眼睛裏閃過一抹殺氣。
他把江晚夢摟進懷裏,低頭親了下江晚夢的額頭,然後說:“姐,你聽我說,想要洗刷乾淨我們,就得給林安好扣個大帽子。”
“怎麼扣?”江晚夢顯然沒聽懂。
“你剛纔沒注意姐夫看林安好的眼神嗎?姐夫對這個林安好很感興趣,他最喜歡玩兒嫩的。天佑不喫姐夫喫剩下的女人,可不代表姐夫不想喫天佑的女人。當初姐夫敢動那個人的心思,誰敢保證,現在他不會動林安好的心思?”
“你是說?”
“我們倆剛纔做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書房裏多出來了什麼?”
“什麼?我沒注意。”
“你沒看見那條白裙子嗎?”
“白裙子?”江晚夢一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