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轉向林安好道:“安好,阿蘺說的也有道理,自己家人照顧起來比較方便,你這幾天就留在這裏照顧阿蘺吧!”
不等林安好答應,梟震天又扭頭看向梟旭堯:“旭堯,你給江城大學打個電話,給安好請幾天假。”
“我知道了。”
梟旭堯剛說完,梟天佑就喊起來:“爺爺……”
梟天佑似乎想說什麼,林安好趕緊拉了拉他的袖子。
梟天佑扭頭看看林安好,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然後,他湊在林安好耳邊道:“別怕,小舅舅現在是個廢人,欺負不了你。”
林安好差點繃不住笑起來。
她覺得,此時此刻的梟天佑,還真是知己。
病因明確,住院也就是意思意思。
這麼多人圍在病房裏不大好,梟震天很快就帶着董事們離開了。
梟天佑似乎想留下來跟林安好說說話,被梟震天喊了一嗓子,只能心有不甘地跟着走。
林安好把人送出院子,剛回到門廊下,花圃後面突然伸出一雙手,將她抱了過去。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嘴巴就被堵上了。
下一秒,心臟一緊,男人的大手已經隔着白大褂覆蓋住她。
看着梟旭堯近在咫尺的俊顏,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鋪張在臉上,林安好的魂幾乎要嚇出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啊?
雖然現在爺爺他們都走了,但是,一大羣醫生還在裏面。
而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她抱進花圃裏吻她。
還……還摸她。
林安好今天在白大褂裏穿了件粉色小t恤。
t恤胸口上有兩個小口袋,各縫了一粒鈕釦。
原本這也沒什麼。
可是,因爲外面穿着大白褂,白大褂有些透明,卻又看不真切。
而小鈕釦將白大褂稍微頂起來了一點點,看起來,就像白大褂下,立着兩朵若隱若現、含苞待放的小花,實在太有涵義。
林安好哪裏知道這些。
大約正經八百的人都不會注意。
偏偏有些不大正經的人,特別喜歡留意她身上的這些小變化。
此時,梟旭堯的手整個包裹住她,嚴絲合縫。
這似乎讓他特別愛不釋手,他的手指隔着衣衫撩撥,沒幾下子,林安好就真的含苞待放了。
而隨着林安好的條件反射,她敏感地察覺到,梟旭堯也立正了,像一塊烙鐵似的抵着她。
真是要命!
萬一出來個人怎麼辦?
“安好?”林安好聽見裏面有人叫她。
像是師父的聲音。
張開嘴,梟旭堯卻更加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
林安好急得要死要活。
她這幅模樣落在梟旭堯眼睛裏,只覺得可愛極了。
就像一隻被他逗炸毛的小貓,靈動、嬌憨、呲牙咧嘴,卻又奶聲奶氣,把他的心都要萌化了。
其實,剛開始把她抱進花圃裏吻她,梟旭堯是想逗逗她,也是警告。
但現在,梟旭堯覺得,他想要更多。
隔靴搔癢的感覺並不好,至少不真實。
他遲疑一下,終於解開林安好的白大褂鈕釦,大手從林安好的t恤下襬處伸了進去。
這次好了,再也不會把鈕釦看歪了。
她的花兒,無遮無攔地在他指尖綻放。
他像只追香採蜜的蝶,圍着她翩翩飛舞,引誘着她不斷吐蕊,再吐蕊。
林安好實在被梟旭堯刺激得不行了。
最近這幾天,她和梟旭堯、馮希源一起住在小別墅裏。
兩個男人像商量好了似的,誰也沒有糾纏過她。
梟旭堯就算偶爾親吻她,也只是蜻蜓點水,並不深入。
可是現在,大白天的,在病房門口,這傢伙卻這麼幹。
林安好就像被攪在了一灘泥裏,她用力掙扎,越掙扎,攪得越深,馬上連頭都要埋進去了。
“安好?”馮希源又在裏面叫了一聲。
不行了!
再由着梟旭堯胡作非爲下去,肯定要被人抓住。
林安好又惱又怒,對着梟旭堯的舌頭就是一口。
她咬得很重,小小尖尖的牙齒都陷進了他的肉裏。
梟旭堯喫痛不已,終於鬆開嘴脣。
深邃的目光中帶着明顯慾求不滿的情動,他用手擦了擦嘴角,溫柔地問:“生氣了?”
“你說呢?”林安好沒好氣地瞪瞪眼睛:“師父在叫我,你聽不見嗎?”
“嗤!”梟旭堯輕笑:“我想讓他看見。”
林安好還沒反應過來,梟旭堯突然抓住她的一隻手,捏住她的中指,極快地在她脣角蹭了蹭。
然後,他低下頭,迅速含住她的手指,來回動了兩下,用舌捲住,眼神壞壞地看着她。
林安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這個男人,太,太不要臉了。
他高貴起來,比任何人都要優雅。
溫柔起來,比任何人都要令人着迷。
冷冽起來,比任何人都要殺伐決斷。
狡猾起來,比任何人都要遊刃有餘。
可是,下流起來,簡直……要人命!
“妖精!”嘀咕一聲,林安好一把推開梟旭堯,轉身就跑。
還沒跑出去,腰上一緊,又被梟旭堯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