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旭堯!”
“叫我老公!”
林安好的小臉瞬間爆紅,嘴脣動了動,就是叫不出口。
梟旭堯也不勉強她。
脫掉林安好的t恤,他開始親她。沿着胸衣邊緣的蕾.絲,一寸寸遊移,脣舌像淘氣的魚兒,遊進游出。
直到紅梅挺立,徹底怒放,他才解開後面的搭扣,將胸衣脫下來,追逐逗弄她。
林安好被他親得氣喘吁吁,身體不由自主開始扭動。
“旭堯……旭堯……”她意亂情迷地喚他。
“叫我老公!”
“旭……堯……”還是叫不出口。
“嗤……”梟旭堯笑起來。
鬆開她的小花,他的脣舌開始往下走,一直走到林安好的肚臍,然後,用舌尖開始打圈。
伴隨着梟旭堯的動作,林安好開始顫抖。
她抓住梟旭堯的手臂,指甲都陷進他的肉裏:“旭堯……旭……堯……”
“叫我老公!”
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這麼固執,但林安好就是叫不出口。
“一點也不乖!”嘴脣回到林安好的脣瓣上,梟旭堯懲罰性地輕輕一咬:“我教你怎麼聽話?嗯?”
林安好還沒想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牛仔褲的鈕釦和褲鏈已經被梟旭堯解開了。
他的動作很嫺熟,脫掉她的牛仔褲,跪在她的腿中間。低頭看了幾秒鐘,然後,壞笑着俯下去。
隔着薄薄的布料,梟旭堯開始咬她,不輕不重,像有一萬隻小貓再用尾巴輕輕撓林安好的心。
慾望像山泉一樣噴發出來,林安好終於低喊起來:“老公,老公,哦!老……公……”
林安好的嗓子啞得不像話,梟旭堯原本就隱忍得痛極了,此時聽見她這樣的聲音,他哪裏還忍得住?
一把扯掉林安好最後的束縛,梟旭堯更深地埋首。
“不要!”林安好猛地弓起身子:“旭堯,老公,不要這樣,不要!我叫你,我叫你,老公,老公,老公……”
“太遲了,寶貝,太遲了,來不及了!”
嘴裏喫着她,梟旭堯像頭紅了眼的狼。
他愛極了她這裏,愛極了林安好所有的一切。
剛纔,林安好躲進臥室,給了梟旭堯最後準備的時間。
他索性把倆人的手機全都關掉,將房門打了個反鎖,把所有的窗簾都拉起來。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備用鑰匙,輕而易舉打開了林安好臥室的門。
是的,太遲了。
他想這一天都快想瘋了,怎麼可能放過她?
但林安好實在太青澀,太緊緻,堪稱幼嫩,即便已經成了這樣,即便已經化成汪汪的水,她還是緊緻得不得了。他怕傷到她,只能一點一點,艱難地開發她。
林安好覺得要瘋了。
梟旭堯的脣舌就像一隻邁着輕靈舞步的狐妖,一頭扎進她的青青草原,尋找最清冽甘甜的泉。
她拼命躲藏,拼命逃離,卻逃無可逃。
他那麼瞭解她,那麼熟悉她,每一下,都觸在她靈魂的最深處,讓她欲仙欲死,卻又得不到,難受又糾結,連哭都哭不出來。
梟旭堯忍得俊臉扭曲,都有些猙獰,但他還是極有耐心地觀察着林安好。
某一瞬間,林安好突然弓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這一口,把梟旭堯所有的理智都咬沒了。
他知道,好好到了。
再也不忍,迅速脫掉自己的小內內,腰身一挺,他終於進入她。
只是進到一半,林安好就已經痛得亂七八糟。
剛纔梟旭堯帶給她多極致的愉悅,現在,就帶給她多大的痛苦。她痛得眼淚奪眶而出,身體也在瞬間縮成一團,拼命抽搐,用力推拒梟旭堯的胸膛。
“出去,旭堯,出去,太痛了,實在太痛了,快出去,我要死了,嗚嗚……我要死了……”
梟旭堯的那口氣差點就被林安好哭散了。
他的好好喲!
磨人的小妖精。
她這麼可憐,這麼可憐,像被人欺負慘了的小獸。
但,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出去?
出不去了呀!
他也要死了,被她磨死了,被她憋死了。
“寶貝!乖,別動,別動。”梟旭堯哄她,含住林安好的脣舌,溫柔地舔舐她:“很快就不痛了,還差一點點。我跟你保證,我不動,一下子也不動,我們倆都不動了,好嗎?”
事實證明,這種時候男人說的都是鬼話。
因爲,在哄勸林安好的同時,梟旭堯還在繼續艱難跋涉。
不知道用了多久,不知道林安好流了多少眼淚,不知道梟旭堯說了多少情話,再也沒有懸念,他和她終於完美嵌合,徹底負距離接觸。
“騙子,你說不動了,你騙我,嗚嗚,梟旭堯你這個大騙子!”
看着身下哭得淚人似的小貓,梟旭堯哭笑不得。
要是能忍得住,他怎麼會騙她?
低下頭,一邊親吻林安好,梟旭堯一邊繼續哄她:“好,我是騙子,大騙子。現在,我們動一動好嗎?”
“不好!痛!”
“寶貝,第一次都很痛。我跟你保證,以後會很快樂,愉悅會更多!”
“我不要,你出去,現在就出去!”
多殘忍,這種時候居然讓他出去?
什麼鬼?
“好,我出去,現在就出去。”一隻手捉住她傲人的雪峯,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青青草原,梟旭堯直接堵住林安好的嘴巴。
梟旭堯也承認,剛開始確實不怎麼舒服,簡直跟上刑沒什麼兩樣。但在他眼睛裏,還是美好得不得了。
而且誘人。
只要想到自己在林安好裏面,梟旭堯就激動得渾身發抖,他怎麼可能出去,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想都不要想!
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知道的技巧全都施展出來,撩撥林安好的脣舌,撩撥林安好的小白兔,也撩撥林安好的青青草原,用他最大的耐心和堅韌,固執地撩撥下去。
終於,在這幾重強烈刺激下,林安好漸漸不哭了。
她似乎有點適應梟旭堯的尺寸,開始忽略疼痛,笨拙地迴應梟旭堯的親吻,繃緊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
這種改變讓梟旭堯欣喜若狂,他像一頭隱忍到極致的獣,終於低吼着,開始掠奪伐撻,帶着林安好一起飛……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安好覺得自己都要死了,梟旭堯終於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男人的汗水和她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匯成無數條蜿蜒的小溪,在這張大牀上,繪出人世間最美的圖畫。
林安好艱難地喘息着,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思維也亂成一團。
梟旭堯是怎麼進來的?她明明鎖門了。
難道,他一直都有她臥室的鑰匙?
她到現在都反應不過來,也想不通。
她昨天還恨着他,甚至,今天早晨還恨着他,那麼恨,那樣堅定地要和他劃清界限。現在,怎麼就被他喫幹抹淨了呢?
她保留了二十一年的美好,就這麼輕而易舉被他採摘了呀!
老婆?
她居然稀裏糊塗,真的成了梟旭堯的老婆,跟做夢一樣不真實。
比起林安好糾結的心情,梟旭堯顯得很開心,也很滿足。
那口氣已經散了,他已經把憋了整整二十五年的熱情,都融進她的身體。
但他沒有出來,他不想跟林安好分開,覺得這樣很舒服。
是的,舒服。
從來都不知道,做這件事這麼舒服,像在雲中漫步。
早知道這麼舒服,這麼美好,他在更早的時候,就會這麼要她,會在更早的時候,就讓她變成他的妻子,實實在在地享受屬於他的福利。
他浪費了那麼多時間,要怎麼彌補?
別人每天晚上做,他補個晨課怎麼樣?
再加個中午茶?
林安好顯然累慘了,初經人事,她完全沒有抵抗力,此時蜷縮在梟旭堯懷裏,像只無比乖順的小貓咪,那麼軟,那麼令人揪心。
只是,看着女孩的身體被他欺負得亂七八糟,愈發顯得楚楚動人,還有一股別樣的誘惑。梟旭堯剛剛平息下來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尤其是目光接觸到牀單上斑斑血跡時,心中的渴望再也壓抑不住,翻了個身,梟旭堯讓林安好趴在他身上,開始吻她。
“好好?我還想要!可不可以?”
“嗯?”
林安好明明沒聽清楚,明明問的是“嗯?”用的第二聲,但聽到梟旭堯耳朵裏,卻變成了第四聲,首肯的“嗯!”。
哪裏剋制得住?
事實上,也不用剋制。
因爲他一直沒有出來。
林安好剛剛察覺到不對勁,梟旭堯已經動起來。
“啊……”她尖叫,聲音裏帶着濃郁的哭腔,很綿軟,更像撒嬌:“旭堯,你怎麼又?”
“我沒喫飽!”
“可是……”
“來不及了,你總不能讓我喫一半,然後餓着吧?”
“可是……”
“哪有這麼多可是?寶貝,你很甜,我喫也喫不夠。”
剛說完,梟旭堯就徹底堵住了林安好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