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等林安好反應過來,馮希源又抱着她返回二樓。.shung
把林安好放在牀上,馮希源一瞬不瞬看了她幾秒鐘,然後,伸出手,開始解林安好睡衣的鈕釦。
林安好雖然穿着自己的睡衣,但卻是馮希源兩天前抱她回來時,親手給她換上的。
所以馮希源脫起來很嫺熟。
沒多久,馮希源就把林安好脫了個精光。
林安好有點後悔。
尤其是馮希源脫她褲子的時候,她渾身都在顫抖。
可是,她卻固執地看着馮希源的眼睛,沒有迴避馮希源熾熱的目光。
馮希源也緊盯着林安好的眼睛,與林安好四目凝視,倆人都不說話。
對於林安好的身體,馮希源並不陌生。
兩天前給林安好換衣服,不是他第一次把林安好看光光。
但和過去每次給林安好檢查身體時一樣,馮希源當時並沒有產生衝動。
那時候,他只是擔心她,其他什麼都顧不上。
然而這一刻,看着林安好玉一般的身體,馮希源的呼吸卻瞬間粗重起來,某個部位也腫脹得厲害,連額頭上的筋都繃起來了。
林安好的眼神馮希源看懂了。
她想任性,她想放縱。
她痛不欲生,想用這樣的方式,發泄她內心的傷。
理智告訴馮希源,他應該停止。
因爲,小徒弟清醒後可能會後悔。
到時候,他也好,安好也好,還有旭堯,也許大家都會痛苦不堪。
可是,感情不允許馮希源停下。
安好不愛他又怎麼樣?
安好把他當成梟旭堯的替代品又怎麼樣?
他愛她,他那麼深刻那麼深刻地愛着林安好。
爲了安好,讓他去死,馮希源都願意。
此時此刻,不止是小徒弟想任性放縱,馮希源也想任性放縱一回。
他是真的,真的很想要她,想了很久。
生怕林安好反悔,生怕再等下去自己會堅持不住先退縮,馮希源才把林安好脫光,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他不能給安好考慮的時間,不能讓她有反悔的機會。
說他馮希源卑鄙無恥也好,說他趁人之危也好,他就是想要她。
他對林安好的愛,不比旭堯少。
不止是林安好的精神,還有身體和靈魂,馮希源都想要。
他沒有不道德,他不是在染指兄弟的妻子。
安好和旭堯離婚了,小徒弟是……自由的。
旭堯能給安好的東西,他馮希源也能給,甚至,更多。
他可以不要家族,可以不要金錢和地位,可以什麼都不要,可以帶着林安好離開江城,隨便走到哪裏,自己開個小診所,就他們夫妻倆,再生兩個可愛的孩子,然後,安安穩穩、平平靜靜,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
這不止是安好的願望,也是馮希源的願望。
他們都厭倦豪門,都討厭虛僞。
他們倆,纔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馮希源脫得很快,本來就穿着睡衣,沒幾下子,他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從馮希源脫衣服開始,林安好就閉上了眼睛。
她沒辦法看着馮希源的臉跟他做,她會堅持不住的。
閉上眼睛吧!
閉上眼睛,她就可以把師父幻想成梟旭堯。
閉上眼睛,她就不會覺得自己那麼卑鄙,在欺負師父、利用師父、褻瀆師父。
閉上眼睛,她就不會覺得自己在墮落,不會認爲自己那麼髒。
有那麼一瞬間,林安好特別理解梟天佑。
原來,並不是梟天佑髒,沒有人生下來就髒。
只是,當疼痛超過了自己的想象,當你壓制不住內心的邪惡時,性,是最好的發泄渠道。
所以,當馮希源的脣瓣覆蓋住她的脣瓣時,林安好沒有給自己任何思考的餘地,近似於瘋狂地迴應馮希源。
緊緊摟住馮希源的脖子,她不等馮希源伸出舌頭,就頂開馮希源的牙關,小小的舌頭像只跌跌撞撞的小奶貓,開始在馮希源嘴裏橫衝直撞,又啃又咬。
馮希源原本還僅存着一點點理智和愧疚,被林安好這麼一撩撥,他的腦袋“轟”地一聲,直接炸開了。
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要想了,他要要她,要小徒弟,要身下的這個女人,往死裏要。
讓她清清楚楚知道,不止是梟旭堯愛她,他也愛她,愛得撕心裂肺,刻骨銘心。
大口大口吞嚥林安好嘴裏的味道,馮希源瘋狂地沿着林安好的下巴一路吻下去。
含住她的雪峯,包裹住她的紅梅,讓她顫抖,讓她綻放,馮希源的大手迫不及待滑過林安好的身體,伸向青青草原。
他想摸一下,看林安好溼了沒有,卻發現林安好的腿緊緊夾着。
顫抖着脣,馮希源的吻落在林安好的耳朵上。
含住林安好的耳垂,馮希源開始哄她:“安好,放鬆點,鬆開腿,乖,鬆開。師父會很輕很輕,很慢很慢,不會弄疼你的,寶貝,乖!”
聽見這一聲“寶貝”,林安好內心最後一道防線也坍塌了。
寶貝啊!
只有梟旭堯纔會這樣叫她。
所以,是旭堯嗎?
是不是旭堯?
是他,一定是他。
馮希源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喊出那句“寶貝”,也許是聽梟旭堯這麼喊林安好的次數太多,也許是進入角色太深,連他自己都把自己當成了梟旭堯,他只是一遍一遍哄着,哄到最後,他嘴裏的“安好”,已經鬼使神差地變成了“好好”。而“寶貝”這個稱呼,更是不停掛在嘴邊。
不知道哄了多久,林安好突然睜開眼睛,用手勾住了馮希源的脖子。
對上林安好迷離、癡纏、溫柔的目光,馮希源愣了愣,下一秒,全身的血液都衝進了腦子裏。
安好,是不是動情了?
他是不是讓她感到舒服?
安好,是不是知道?
她知道他是馮希源對不對?
帶着卑微又複雜的心情,馮希源用額頭抵住林安好的額,用近似於哀求的口吻輕聲呢喃:“安好?寶貝?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師父,我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