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臨時新娘專用更衣室,林安好正獨自在臥室裏跟婚紗奮鬥。
造型已經做好二十分鐘了,不管髮型還是妝容,林安好都很滿意,但是這婚紗。
婚紗其實很漂亮,是梟旭堯親手設計的,剛好能勾勒出林安好完美的曲線。
而且,梟旭堯按照林安好的喜好,專門將胸前設計成古典又精緻的手工刺繡,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緩緩綻放,穿在身上,連林安好自己都覺得透着股江南水鄉的歲月安好。
問題是。
梟旭堯設計的時候,專注於好看,忘了交代材質。
所以意大利工匠們爲了表現出婚紗的輕柔夢幻,突顯手工刺繡的層次感,專門將婚紗上半身做成了透視裝,並且,刺繡還有鏤空設計。
林安好的身材屬於典型的前挺後撅,而最近這一個月,明明她和師父馮希源每天都在實驗室裏忙得不亦樂乎,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馮家老別墅的飲食太好,居然將林安好的28d身材,硬是養成了28e。
幸虧只是兩隻小白兔更豐滿挺拔了,其他地方沒長肉,不然,估計婚紗上身,得繃在身上。
可即便這樣,林安好也覺得這套婚紗穿在身上,簡直比李梅以前給她準備的奇裝異服還要性感,直接把她那雙傲人的渾圓,透出來了一半。
尤其是鏤空設計,在雪峯的位置上挖了好幾個小洞,林安好生怕自己那兩朵紅梅隨着她的舉手投足,在摩擦力的作用下站起來,從小洞洞裏鑽出來。
哪怕有胸貼,林安好也沒這麼大勇氣穿着這種婚紗在賓客間招搖。
所以,之前她一邊抱怨自己這一個月怎麼就沒想過要來試穿婚紗,一邊讓夏靜好去更衣室幫她找件裸色的打底衣。
她還打算把胸衣也穿上,用隱形帶就好了。
更衣室就在樓下,一個來回最多五分鐘,可是現在,林安好已經等了足足二十分鐘,夏靜好還沒來,她有點不耐煩。
“靜好!”她喊了一聲。
沒有人迴應。
面對牆壁嘀咕兩句,林安好掏出胸貼,準備先把婚紗脫下來。
反手到背後去拉拉鍊,剛拉到一半,居然卡住了。
“靜好!”林安好又叫:“你快點啊,我拉鍊卡了!”
剛嘀咕完就有人進來,林安好頭都沒回道:“你怎麼這麼慢?快來幫我看看,這婚紗怎麼回事?”
果然,身後的人迅速走過來。
下一秒,他就麻利地幫林安好將拉鍊全部拉下來,還順勢將婚紗往下一扯。
像條擺脫束縛的美人魚,林安好瞬間一絲不掛。
林安好愣了一下。
不過想到身後是夏靜好,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重重鬆了口氣,她手裏抱着婚紗,滿腦子都是怎麼把上面的鏤空設計遮住。
“靜好,找到沒有?我真想……”
話還沒說完,那雙幫她拉拉鍊的手,居然從背後伸過來,猛地抓住了林安好的圓潤,瘋狂地揉捏起來。
事情發生得實在太突然,也太快,林安好“啊”地一聲尖叫,倏地回頭,手裏的婚紗隨聲落地。
“唔……”她的嘴巴被人堵住了。
滾燙的脣貼住她的脣,靈巧的舌橫衝直撞探入她嘴裏,貪婪地吞嚥林安好的味道。
“旭堯……”她想推開他。
梟旭堯哪裏願意。
分開一個月,他本來就想林安好快想瘋了,昨晚上還慘遭馮希源的暗算,梟旭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嫉妒和慾望沒處撒。
現在好不容易偷襲成功,好好還這麼光溜溜地抱他軟玉抱懷,要是不解了這份相思,不在好好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他就不是梟旭堯。
“好好,寶貝,我想你,想死你了。”
說着話,梟旭堯把林安好轉過來,滾燙的脣瓣已經沿着林安好白天鵝般修長的頸項吻下來,嫺熟地落在她的雪潤上,用舌捲住小花,吮吸、舔弄。
林安好被梟旭堯撩撥得渾身發軟,嘴裏低喘嚶嚀着:“旭……旭堯,我也想你,可是,師父說,新郎新娘結婚前不能見面,你……你快放開我。”
“不要!”用力吮吸兩下,感受到林安好渾身一抖,梟旭堯才騰出一隻手,分開林安好的腿,用一根手指探進去:“希源就是嫉妒我,故意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破壞我們倆感情。寶貝,他都霸佔了你一個月,我就要一會會。”
已經在一起那麼久了,他的女孩還是跟第一次時一樣緊緻,咬得他手指都疼,梟旭堯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進出幾次,把林安好化成一灘汪汪的水,他又加了根手指。
和梟旭堯分開的這一個月,林安好滿腦子都是媽媽曾經也是一名醫生,曾那樣屈辱地抱憾而亡。還有馮子軒,那個可憐的癡情男人,就那樣一輩子形影相弔、孤苦伶仃。
林安好恨不得一腦袋鑽進科研裏不出來,好好秉承媽媽和馮子軒的遺志,多研製出幾種神奇的中成藥。
她以爲自己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事實上也真的是,因爲她和師父忙得根本沒功夫想起梟旭堯。
可直到現在,林安好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想梟旭堯。
她也渴望他,想得不行,哪裏受得了這種撩撥和刺激?
一邊扭動身子,林安好一邊徒勞地乞求:“哦……旭堯……別這樣……別這樣……”
與其說林安好在推拒,還不如說在誘惑。
本來這種時候梟旭堯就不可能停下來,現在聽見林安好酥麻蝕骨的聲音,梟旭堯憋得俊臉都扭曲了。
但他沒有簡單地拉開褲鏈,直接入侵。而是一邊親吻林安好,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梟旭堯討厭男人衣冠整齊,卻將女人剝得精光在身下承歡。
他覺得,那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
他絕對不允許好好承受這樣的不公平和侮辱。
不管在哪裏做,哪怕在車上,只要他脫光了好好的衣服,他就必須也脫光自己的衣服,和她榮辱一共,真正赤誠相對。
很快便將自己剝得跟林安好一樣不着寸縷,梟旭堯匍匐在林安好身上。
明明都痛了,明明林安好已經溼得不行了,但梟旭堯卻沒有立刻進攻。
他用自己蹭她,在林安好耳邊輕哄:“寶貝,我憋不住了,想要你,一分鐘也等不了。我可不可以進來?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