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pb無語了。
實在,太……過分了!
夏靜好的小初戀,到底怎麼惹到這尊大神了?
“沐飛哥,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靜好了?”
“現在開始關注不行嗎?”
沐飛說得實在理所當然,pb有種錯覺,腦筋不正常的不是沐飛,是他。
“不是不行,嘿嘿!”pb咧咧嘴,擠出一抹極難看的笑容:“是……那件事是我無意中問林安好的。那天跟旭堯提起,都是一個月前了吧?當時我只是隨口一提,你怎麼現在還記得?”
“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過目過耳不忘,有什麼好奇怪的?”
“對對,不奇怪不奇怪。那個,我聽林安好說過,夏靜好跟那個小初戀是很多年前,上初中那會兒的事,當時都是孩子,很清純那種,大概連接吻都沒有過。要不然,你……”
“pb?”沐飛直接打斷pb:“弄走那個人,你要不做,我就來做。”
你做?
你妹的,讓你沐飛做,只怕不是逼着人家背井離鄉,一輩子不許回國,你可能直接把人丟到戰場上,眼睜睜看着那人被炮火炸成碎片吧?
“好好好,我來做,我去打聽,把那個人弄走,一輩子不讓他回來。”
“嗯!”沐飛的表情緩和一些:“我想在江城給夏靜好買套房子,你幫我選一下,要環境優美的,最重要是安保要好。當然,她大多時候可能會跟我留在北京。所以你去跟希源說,夏靜好不給他當徒弟,也不會去你的發宣工作,你們倆早點死心吧!”
pb愣了半天,才意識到沐飛在說什麼。
這他媽的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貌似,半個小時前,沐飛哥還是個眼高於頂,一萬個美女也看不上一個的主兒。怎麼一轉眼,就跟靜好如膠似漆了?不但要查人家三代,把靜好的小初戀逼入絕路,還要……包養靜好?
話說,這不會是沐飛哥一廂情願吧?
看着沐飛臉上的巴掌印,pb臉皮子抖了抖,又抖了抖,終於擰成一個極其尷尬,又小心翼翼的表情:“這件事,靜好同意了?”
“不需要她同意,等這段時間忙完,我直接帶她走。”
我勒個去!pb一個趔趄,差點趴在地上。
哥哥喲,您瘋了吧?
夏靜好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千金,但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跟人家又不熟,莫名其妙就要包養別人,你是沒睡醒呢,還是沒睡醒呢?
……
梟旭堯知道今天馮希源會很帥。
但,當他站在紅地毯的那頭,乍一下看見林安好挽着馮希源的手臂緩緩走來時,還是愣住了。
從來都知道馮希源容貌氣質不俗,眼下,梟旭堯卻只能用驚豔來形容馮希源。
梟旭堯的禮服是純黑的。
這是他一貫的風格。
當然,領結是大紅色的,胸前口袋還彆着紅玫瑰。
今天的梟旭堯無疑是萬衆矚目的焦點。
然而,即便是這樣,梟旭堯還是覺得自己被馮希源比下去了。
因爲是白色,馮希源看上去沒梟旭堯那麼沉穩,但卻多出幾分清透的純淨和溫柔。
而大紅色的領結和胸口盛開的紅玫瑰,更襯得馮希源明月秋水,陽春白雪的俊顏,看得人頭暈目眩。
這樣的馮希源,帶着身穿白色婚紗的林安好一步步走過來,哪裏像哥哥送妹妹出嫁?簡直就像他在跟林安好結婚走紅地毯,倆人般配得如同雲朵上飄下來的天使,都那麼出塵脫俗,美得驚心動魄。
希源這傢伙在幹嗎?
跟他搶新娘嗎?
梟旭堯的胸膛裏有種被稱之爲妒忌的東西,在蹭蹭往上滋生。
馮希源的注意力都在林安好身上。
安好今天很美,真的很美。
但是,她的身上。
雖然化妝師給林安好用了遮瑕膏,但,馮希源就在林安好身邊,他能隱約看見林安好的脖子上、肩膀上、手臂上,還有鎖骨之下那片聖潔的雪白,到處,都是吻痕。
這一個月來,安好都跟他在一起,沒有人碰過安好。
馮希源敢確定,直到昨天晚上,安好都像一隻被保護完美的水晶天鵝,毫無瑕疵。
可是現在,他的小徒弟,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旭堯那頭狼吃了。
“旭堯剛纔碰過你?”
馮希源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但聽在林安好耳朵裏跟炸雷似的。
林安好羞得連頭都不敢擡。
“師父!”她嬌嗔地晃了下馮希源的手臂:“你都知道,還問?”
“傻丫頭!”低下頭,透過頭紗,馮希源目光如水地看着林安好:“你怎麼能對他溫柔成這個樣子?這麼放任他,萬一將來他欺負你怎麼辦?”
“他欺負我,不是還有師父你嗎?”林安好仰起頭,衝馮希源沒心沒肺地笑着:“師父你會疼我啊!要是旭堯欺負我,你肯定會幫我打他,我不怕!”
眼角餘光掃了眼紅地毯那頭臉都快綠了的梟旭堯,馮希源腦海裏突然涌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
停下腳步,馮希源握住林安好的肩膀,突然說:“安好,你今天很美。”
“我知道啊!呵呵!”林安好笑起來:“師父你今天也好帥!”
“那我們整整旭堯好嗎?”
“嗯?”
林安好還沒反應過來,馮希源的頭已經俯下來,玫瑰花似的脣瓣隔着頭紗,眼看就要落在她臉上。
只是,還沒碰到,懷裏的人就被奪走了。
馮希源沒忍住,嘴角一下子翹起來。
擡起頭。
果然,梟旭堯正霸道地將林安好摟在懷裏,滿臉怒氣地瞪着他。
“希源,朋友妻不可欺,你幹嗎要親好好?”
“誰要親安好了?”馮希源一臉無辜:“我只是想看看安好的妝花了沒有。再說旭堯,我今天是你大舅哥,哥哥送妹妹出嫁,親吻一下妹妹的額頭祝福她,不行啊?”
“當然不行!”梟旭堯惡狠狠道:“好好是我的,只能我一個人親她,其他男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