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呢。”
正在這時,宋青山傻乎乎的跑了出來。
何玉風看着他時,眼裏閃過了一道殺機。
他卻好似沒看見,跑到了林宇凡面前,一臉的童真笑容。
“昨天要不是大家,我可能已經死了,既然今天有人來找麻煩,那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是不是?”
謝詩雅與衆少男少女皆是一愣。
在這裏,他們三個人算得上是客,沒有義務守護這裏。
“你們沒必要這樣的。”
“當然有必要。”
林宇凡本想說,我說過你是我娘子,就必會與你共同進退,又怕謝詩雅難堪。
可從這一刻起,他已經真正的把她當成了老婆。
因爲面對衆人,謝詩雅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頭上。
如果這種人他都辜負,那他不是賤而是渣。
賤是爲了生活,渣卻是爲了取樂,有着本質區別。
這一點他分的很清楚。
一把抓住謝詩雅的手,緊緊的握住,發誓永不放開。
“禍是咱們一起惹的,當然要一起面對。”
“嗯!”
宋青山也走上前來,抓住了林宇凡的手。
何玉風扭扭捏捏半天。
他的計謀又一次失敗了,可要是能幫到謝詩雅,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可任是有些猶豫,林宇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好吧,也算你一個。”
他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鄙視。
“好什麼呀?據本公子所知,地血門弟子大多好戰,這一次咱們殺死的徐進,負責外門,平時油水最多,大多數內門弟子都得了他的好處。
這一次他死了,也就意味着很多人的好處都沒了,他們肯定會加倍要回來,很有可能會來上幾十上百人,咱們就只有三個人,怎麼對付他們?”
林宇凡皺起眉頭。
何玉風說的不錯,地血門長年與逍遙門爭鬥,能活下來的,都不是一般人。
要麼就是境界高,要麼就是戰鬥經驗豐富。
別說是門主萬榮親自出馬,就算是來一兩個內門長老,也夠他們三個後輩喝一壺了。
關鍵的是,何宋二人都是少門主,生死之際,還可用身份來當護身符,地血門念在同宗之誼,絕不會痛下殺手。
可他林宇凡卻不一樣,他除了有系統
我靠,對哦。
想到此處,林宇凡眼睛一亮。
老子的系統就是最大的後臺,怕個毛呀。
“你們等一等,我想想辦法。”
開始在院子裏打圈,實際上是在看系統商城。
這麼多的人,自然不能用武技。
輔助。
陣法!
共分爲四種:迷陣、兇陣、地陣、天陣四大類。
越往後面越貴。
雖然他現在有1700點鄙視值,可也只能看一看迷陣。
太極混沌陣:
源於古老的陰陽之力,自成天地,無窮無盡,入陣易出陣難。
(注:需兩位意武境武者方能驅動。)
售價:000鄙視值。
明顯不行。
霧影木風陣:源於自然之力,陣成之時,大風捲千山,濃霧罩百河,控陣者可遣風引霧,來去無影。
(注:除佈陣者之外,意武境以下弱者不可獨自在陣中飛行,否則必被強風捲入陣眼撕裂。)
林宇凡淡淡一笑。
若是配上老子的風行天下,豈不是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了,到時候就算打不過還可以逃。
而且詩雅姐到時候被形勢所逼,也必會和我們一起走,我還可以趁機表達我的真心。
好,就這個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五靈風霧陣,消耗1000點鄙視值!”
一道白光閃過,系統儲物格里多了一個藍青相間的太極陣盤。
使用的方法很簡單,但材料卻比較奇怪。
需要二百塊精鐵錠壘成太極之形陣基,另還需神木武魂、冰魄武魂武者的靈力驅動。
我靠!
林宇凡一臉黑線,頓時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這個時候讓老子去哪找這兩種武者?
“叮!神木武魂之靈力對應樹木,可採集大量新鮮樹葉替代,冰魄武魂之靈力可從附近藍靈虎身上採集。”
系統聲音響起,林宇凡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這在衆人眼中看來,倒像是他真在努力思考一般,都把目光投了過來,林宇凡咳嗽一聲道:“我有法子了,咱們來佈一個風霧大陣,然後便可伺機掩殺。”
衆人一陣疑惑。
“佈陣?”
“對!可你們都要聽我的。”
謝詩雅畢竟是娘子嗎,自然要支持他這個相公。
“只要能保住弟弟妹妹們,我什麼都聽你的。”
宋青山臉上閃過一道疑惑,隨即開心一笑。
“好,我也什麼都聽你的。”
何玉風卻是滿臉鄙視。
“子,就你那個樣還會佈陣,不會是騙人的吧?”
林宇凡嘴角一揚。
“死娘炮,到時候陣起之時,你別嚇哭就行了。”
“切!那要我做什麼?”
“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和我去戰場附近大林子裏辦大事。”
何玉風冷哼一聲,直接上了房頂,拿出腰間一壺酒來,自顧自的喝起來。
院中宋青山看了他一眼,神祕一笑,回頭看着林宇凡。
“林兄,那我呢?”
“你先帶兩個人去休息,明日卯時三刻準時出發,趕往南灣鎮,收購兩百塊精鐵錠。”
“好。”
說罷笑嘻嘻的帶了兩個少男去睡了。
“一凡,我們能做什麼?”
謝詩雅帶着衆人走了過來。
林宇凡看向少男們。
“你們都去給我採樹葉,記住,要新鮮的嫩綠的,採的越多越好。”
“好,那我帶他們去。”謝詩雅咬了咬嘴脣,“還有,一會,一會你做那件大事時,一定要心一點。”
瞬間閃過一道紅暈,帶着衆少女跑了。
林宇凡一陣嬌羞。
“我林一凡是何德何能,能娶到這種好娘子呀!”
“叮!恭喜宿主獲得獲得10點鄙視值。”
林宇凡用屁股都想得到,是何玉風在鄙視他,也是一臉鄙視。
“喂,人都走了,你還在上面裝什麼酷呀?走吧,最難的還在後面呢。”
何玉風從房頂上跳下來,摸了摸嘴角的痣。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最好是在亥時之前完成。”
“爲什麼?”
何玉風神祕一笑。
“因爲過了這個時候,我說過的事,我就不一定能做得到了。”
林宇凡:“額,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