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錦繡清宮 >第989章 不成個樣子
    四爺與雅利奇這頭,四爺回來就道:“老二那媳婦不成個樣子。”

    “嗯,我聽了個差不多,這事皇上怎麼說?我的意思是,不能縱容這樣的。開了頭以後她更是肆無忌憚了。弘昐再厲害,也沒有沒事就盯着後院的道理。”雅利奇道。

    四爺點頭:“依你的意思……該如何處置?”

    “又不是我生的,我怎麼說?如今還在太后娘娘孝期裏。進門都不足一年。”雅利奇嘆氣:“不是說禁足了,就先禁足一年看看。要是能改,日後就算了。”

    一年反思要是還不能想通,那以後也沒個好。

    四爺能叫她直接病逝。

    “不說這個了,下回給他選個側福晉吧。”四爺不滿不是因爲這人是誰選的。

    主要是還是因爲這人太差了。

    “先說過年吧,她如今養傷,過年不出來正好了。就對外說病了就算了。”雅利奇道。

    兩個人說定了也就不提這件事了。

    沒幾日,二福晉的孃家阿瑪就因爲一些小事,被上司發落了。

    第一回還當是個意外,可年都沒過,就有接連幾次,他們也察覺不對了。

    忙叫二福晉額娘遞牌子說進宮瞧瞧。

    可宮裏卻傳話,說二福晉病着,不宜見客。

    這一下,舒穆祿氏家裏就慌了神。

    這怕不是二福晉在宮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一家子提心吊膽,就怕過年時候也不許他們進園子,那可是就完了。

    等到了小年夜,四爺和雅利奇在九州清晏招待家裏人。

    弘暉福晉到了,弘昐福晉來不了。

    宗室裏的小阿哥們在宮裏住的幾個都來了。

    不過這個小年過後,四爺就要叫弘昕和弘晉都去理親王那過年去了。

    今年弘晉新娶了福晉,弘晰那邊也已經有了長女了。

    理親王身子也大不如前了,畢竟是有了歲數的。早年留下的那些個小病根兒都找來了。

    他自己不說,但是四爺還是叫他們回去陪着他過個年吧。

    雖說理親王身子倒也沒到不得了的地步,但是趁着如今還好,多見面也是好事。

    “年後,弘暉和弘昐也該入朝了。”四爺道。

    兩個皇子忙起身:“兒子聽皇阿瑪的。”

    “嗯,朕的意思是,弘晰弘昱也該有個差事了。”四爺又道。

    兩人忙起身謝恩。

    “青雀兒還小,跟着早朝起來不行。不過過了年,你也要緊緊弦。不必跟着朕早朝,但是每日都要在上書房裏學東西了。朕議事的時候,叫你就得來。等你再過兩年,等到十四就入朝聽政。”四爺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雅利奇:“也是你額娘心疼你年紀小。不然如今就該入了。皇阿瑪這麼大的時候,每天還不是半夜起來讀書。”

    “兒子都聽皇阿瑪和額孃的。額娘素來講究個勞逸結合,也不是非得半夜起才學的好。皇阿瑪辛苦在前,且叫兒子多浪蕩幾年,誰叫兒子得寵呢。”青雀兒站起來:“兒子敬皇阿瑪和額娘,提前給皇阿瑪和額娘拜見了。”

    四爺笑着舉杯:“不許多喝,只能喝三杯。”

    “是。”青雀兒點頭。

    衆位皇子等着太子敬酒,他敬過了,才能輪到他們。

    這一點上,就是嫡長子也得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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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又一年就過去了。”雅利奇笑着舉杯:“臣妾也敬皇上,祝您身體健康。”

    四爺還等着聽後頭呢,結果就沒了。

    於是遲疑了一下,失笑:“好。”

    這女人,素來是這麼簡單。

    等到雅利奇敬酒,纔是後宮其他嬪妃。

    四爺也都喝了,不過也不是什麼烈酒。

    酒過三巡,四爺又道:“年後,朕預備去五臺山一趟。太后之前抄的經文不少,這一回,就全送去五臺山供奉吧。”

    “應該的。”雅利奇點頭。

    “屆時,朕帶着老十四和太子去就是了,左右就月餘。”四爺道。

    雅利奇點頭:“好,到時候我會看好宮裏的。”

    四爺點頭。

    他們兩個說話,下面的人也只能聽着。

    皇上這是去辦正經事,尤其是還在孝期裏,也不可能帶嬪妃。

    所以小嬪妃們心思也是歇了的。

    她們自己覺得自己倒黴,剛進宮呢就趕上這事了。

    她們可不知道四爺不打算後宮再進人了,只想着下一屆秀女進來,她們可怎麼辦啊!

    等散了宴會,已經不早了。

    四爺沒叫弘暉兩口子和弘昐出去。就在園子裏歇了。

    園子夠大,住一夜的地方自然有,也不會有什麼不方便的。

    臘月二十七,太子爺的哈哈珠子們都回府了。

    過年還是家裏過,他們年後又要跟着太子爺去五臺山的。

    布喇奇就是這時候,被齊布松敖堵住了。

    不見也不成,都是一個姓兒。

    “喲,這不是大功臣!有日子沒見了。”布喇奇主動打招呼。

    “走,出去喝酒。”齊布松敖拉着他。

    布喇奇知道他的心思,嘆氣:“喝酒就算了,就去喝茶吧。”

    齊布松敖點點頭,倒也不在意是喝茶還是喝酒,只是有話與他說。

    兩個人尋了個茶樓,要了個僻靜隔音的隔間坐着說話。

    齊布松敖直接道:“信你給公主沒?”

    布喇奇笑了笑:“急什麼呢,先上茶。”

    他真是不好說啊,公主不肯要,他也沒法給。

    何況……

    他自己也動心,這怎麼說呢?

    他也不能不說,不說就不是男人。今日是勢必要說清楚的。

    不然日後只怕是不能見面了。

    等茶也來了,點心也來了,布喇奇再不能推脫,索性道:“不瞞你說,你的信都在我那。我起先是跟公主說了的,可她自己不要。明着叫我回了你不喜歡,你再來信,我也提過,只是她不肯看。”

    “那是公主,我能如何?不過我也不瞞你,後頭,是我自個兒也對公主……不過你的信我也沒動,也不是因爲我自己的心思纔不給公主。”

    他動心在後頭,絕不是因爲自己動心了,纔去阻撓齊布松敖的。

    要是一開始公主但凡對齊布松敖有意思,都沒有他動心的機會。

    “你當時問我,是真心喜歡還是爲了別的,如今這話我也問你,你是爲什麼?”齊布松敖本就是生的陰沉的人,戰場滾過,似乎更加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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