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忽然彌散了一股好聞的肥皂味,由遠及近,在這個年代,竟還有人用肥皂洗澡,尤里和狼白不禁對視一眼,循着那味道望去,一個穿着幹練的女人走進酒館,一條緊身的褲子,勒出腿部完美的線條,一件不短不長的背心,讓她的腰際若隱若現,扎着乾淨利落的馬尾辮,臉的妝很濃,着絳紅色的口紅,給人一種只可遠觀的距離感。
她站在酒館門口,視線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週,在臨近尤里和狼白的桌子坐了下來,跟老闆要了一壺低度米酒。
尤里和狼白收回視線,眉頭擰了擰。
這個女人看着跟一般的女人有點兒不同,手臂的線條出賣了她的過往經歷,那不是一般的女人該有的線條,很結實,充滿了力量,並且,他們在她的身聞到了武器的味道。
在這樣一家偏僻的酒館遇到一個攜帶武器的女人,這絕不是巧合。
尤里和狼白對視一眼,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起身的那一刻,他們竟大意到沒看清女人的動作,她突然貼狼白的胸口,就像一個迫不及待想要把一個絕色美男喫幹抹淨的女人,但是她已經掏出了搶,抵着狼白的腰,湊近他的耳邊說,“這裏面裝的可是高濃度銀液彈,就算只打到這裏,銀液會迅速蔓延全身,要了你的命”
酒館裏其他人只以爲這是一場風花雪月的邂逅,眼裏帶着玩味,卻不知這邊已經充滿了火藥味。
“你是誰?”狼白冷冷的問。
尤里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女人明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但是動作快到突破了人類的極限,幾乎可以跟緬梔子級別的血族媲美。
女人只是輕輕的一笑,卻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她撩開衣角,露出側腰指甲大的紋身,一個很小的黑色骷髏嵌在類似於曼莎珠華的圖騰,紋身看去舊舊的,很有年代感。
狼白和尤里都皺了皺眉頭,這個圖騰,是關於幾千年前一個古老的傳說,有一個專門獵殺血族的組織弒魂派,他們跟獵人不同,這個組織研究禁術,雖是人類構成,卻突破了各種人類的極限,不論是體能、速度,還是壽命,都已與人類大不相同。
“想不到弒魂派竟還有餘孽。”尤里冷哼一聲,心裏卻在思索着怎麼能讓狼白擺脫她的禁錮。
“也想不到你一個狼人,竟然跟血族狼狽爲奸。”女人極盡曖昧的貼狼白的胸口,向狼白的臉噴吐着微涼的氣息,手指在他臉頰劃過,“可惜了,生了一副這麼好看的皮囊。”
狼白厭惡的撇了撇臉,想掙脫女人,但是她牢牢的禁錮着狼白的腰,加手中的槍做威脅,讓狼白不敢輕舉妄動。
“你想怎麼樣。”
“帶我去巴洛的老巢。”女人貼得更近了,狼白剛剛還覺得好聞的肥皂味,此刻變得讓人反胃起來。
但是他們更加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知道巴洛從冥域出來了。
“就憑你?”狼白冷哼,“巴洛也是什麼人想見就見得了的嗎?”
女人譏笑起來,“想不到你一條狼,對他還挺衷心。”
“我不忠於任何人,我只忠於我的心。”女人的譏笑讓狼白很是惱火。
尤里明白,狼白忠的,是他對洛優優的心。
“我不管你忠的是誰,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命喪當場,要麼帶我去見巴洛。不過,你可要想明白了,你要是命喪當場,可就便宜了這個小子,他就再也沒有競爭對手了。”女人語氣輕佻的看向尤里。
尤里和狼白微微一震,這個女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