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搞得一團糟。
三個少年剛坐下,陳夢恬很快又端了兩碗麪條進來。
莫子軒坐在桌前,眼巴巴地看着她。
尤其是她手中端着,盛着麪條的碗。
他這才拜師,如今就可以喫師傅親自做的飯,簡直是他的福氣。
光是聞着這客廳中香味,他口水都流出來。
雖然來的時候,他是喫過飯的。
可師傅的手藝,作爲徒弟可不能錯過。
陳夢恬端着手中兩碗麪條,一碗放到姜澤北的面前,一碗放到莫子軒的跟前。
莫子軒嘴巴緊閉,一個勁的衝她點頭。
陳夢恬不禁好奇,“怎麼不說話了?”
坐在凳子上的莫子軒,立馬露出委屈的表情,“姑娘,是您讓我安靜的。”
這話引來陳夢恬的笑聲。
“我讓你安靜,是別總一個勁師傅師傅的喊。”
莫子軒坐直了身體,保證道:“以後一定謹記,就喊您姑娘。”
“行了,喫飯吧,喫完飯跟我整理藥材,學鍼灸的手法。”
“好!”
陳奇山與姜澤北兩人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早已經動筷子喫起來。
莫子軒聽着耳邊吸溜的聲音,也趕緊拿筷子開動。
麪條剛送入口中的時候,他表情一愣,嘴巴都不動了。
麪條的味道蔓延在嘴中的時候,充斥在口中每一個角落,莫子軒恨不得將舌頭都吞下去。
好喫,太好吃了!
這麪條的勁道,還有香味兒讓他趕緊加快的動作。
陳夢恬坐下的時候,姜澤北已經喫完一碗。
陳夢恬吃了一碗就飽了,今個晚上她喫的不太多。
倒是姜澤北與陳奇山,一人吃了兩大海碗。
莫子軒也吃了一碗。
其實,莫子軒還想要喫,奈何他的肚子沒地了。
在來的時候,他就喫得飽飽的。
望着桌上的空碗,他滿臉的遺憾。
早知道來這裏可以喫到這麼好喫,恨不得將舌頭吞下去的麪條,他就不跟堂哥喫晚飯了。
都喫飽喝足後,陳夢恬分工,讓陳奇山與姜澤北收拾桌子。
她帶着莫子軒進了內室。
讓他整理藥材,將藥材用鐵藥碾,銅杵臼,將藥材都一一碾碎搗碎。
陳夢恬坐在桌前再看了一遍,青蓮醫書上的鍼灸方法,將銀針拿出來。
突然,她擡起頭越過桌子,看向在地上忙碌的莫子軒。
“你帶鍼灸針沒?”
莫子軒忙碌着手中的藥材,頭也不擡道:“帶了,堂哥臨來的時候給我十根。”
說完這話,他擡起頭,問:“姑娘,十根針可夠?”
陳夢恬點點頭,“夠了,八根就夠。”
在兩人在室內忙碌的時候,姜澤北與陳奇山也收拾完客廳。
他們正坐在屋內的座椅上。
姜澤北從衣袖內掏出二百兩銀票放到桌上,推到陳奇山的面前。
“這是做什麼?”陳奇山望着眼前,他也只見過幾次面額的百兩銀票,一時間有些懵。
在陳家村這地方,能拿出銀票的人家,絕對不超過三戶。
其中一戶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