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腳下的女人，是他的婆娘。
他一腳踹向了地上的女人，在這大冷天，躺在地上的女人又冷又疼，甚至渾身顫抖，臉色發白。
她張開嘴巴，想要呼救，想要求饒。
因受傷說不出一個字，嘴巴張開也不過是呼出白氣，很快在寒冷的空氣中消散。
陳四踹了她幾腳，將穿着麻布鞋面的腳，踩到了她的臉上。
他面目可憎的老實憨厚臉，在這一刻如此的讓人作惡。
只聽他語氣兇狠地，對衝腳下的女人說：“沒用的東西，竟還敢打擾我，你生不出兒子來，難道還想阻止其他人生？吃裏扒外的臭女人！
要是再敢打擾老子的好事，耽誤老子兒子出生，我休了你這個臭婆娘！”
說着，陳四一腳又一腳的踹去。
他每一腳，都非常用力，
很快地上的女人，沒有了反抗能力，甚至不再出聲。
他沒有看到腳下的女人，嘴巴一張一合，說出了幾個字。
不遠處的一少女，正在無助地哭泣。
在她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陳四娘子說出的幾個字，本來卻還算安靜的她，雙眼陷入了瘋狂，手用力地抱着肚子。
這個少女，是陳四與他娘子收養的養女，叫小花。
少女在看到陳四娘子，嘴巴一張一合的那句話後，她絕望的低喃着。
不要，我不要，不要……
她受夠了這兩口子的折磨，受夠了他們！
陳四打累了，見腳下的女人，不再有打擾他好事的力氣，他轉身望着一旁的少女，也就是小花。
陳四撈起一旁的短鞭，大大咧咧地走向少女。
“還是你最是知道，怎麼讓老子開心。”
小花見他走來，想要跑。
陳四見此，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他快步上前，揚手就是一鞭子。
“啪！”
這一鞭，直接抽到了小花的背上。
更是將人直接打倒在地，慘不忍睹。
小花無助地求饒，不停的哭喊，想要有個人能出現幫幫她。
從始至終，她的手都在捂着肚子。
“由不得你！老子可不是白養你這麼多年的！”
陳四走來，眼中發出讓人噁心的目光。
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什麼，趴在地上的小花，滿眼的恐懼與痛苦，還有絕望，以及作嘔的神情。
陳四見此冷哼一聲，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本來想在院子中，可想到院子外的冷氣，還是決定回到屋裏。
萬一這一次好運，再帶來個兒子呢。
他伸出大手，拎着小花胳膊，直接將人往屋裏拖去。
也許是知道不可能有人救她，小花突然平靜了。
這麼多年了，不是沒有鄰居出面，可惜都沒有用。
每一次他們來了，陳四隻會全部更加折磨她，還有陳四娘子。
不可能有人來救她的。
小花伸手摸了摸肚子，雙眼沒有絲毫的神采，隱隱泛着陰沉。
她的雙眼望着院子中，不知死活的養母身上。
回想這幾年內，發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