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敞開的門內，一少女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少女，正是小花。
圍着的人，在看到小花如此慘狀，甚至不知死活，一時間議論紛紛。
“看看，她這身上的衣裳都壞了……”
“這血不對勁啊，怎麼都像是那流出來的，嘖嘖……”
“還真是，太慘了，這孩子纔多大啊。”
“這、這難道是陳四乾的？”
“人不可貌相，這麼個孩子以後找不到好人家了……”
“……”
陳四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快步走上前來。
陳夢恬與劉娟，也一眼看到小花，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少女的身體躺在鮮血中，下面還有血不停的蔓延着。
身爲一個大夫，陳夢恬自然是知道，眼前的大概情況。
面容慘白，肢體抽搐，身下不停的流血，這是流產跡象。
要是再不救治，很有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她剛邁出一步，身後的陳四撞了一下她的身體，越過她衝上前。
陳四衝進屋內，站在小花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
之前他並沒有碰小花，不過是抽她一鞭子，絕對不會有這麼嚴重的情況。
雖說第二天，可能會躺在炕上一整天。
望着小花衣裙下的血，陳四一臉的不敢置信，與悔意。
“我的兒子，兒子，我的兒子……”
他呢喃的話，被周圍的人聽到。
不少人看陳四的目光都變了，不敢置信，厭惡，嫌棄，反感種種目光。
陳四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之前進門的時候，臭婆娘的手中端着一隻空碗，家裏還蔓延着一股藥味兒。
當時，他就像是想要發泄一下，也就沒有注意。
如今想來，一定是那個臭婆娘，給他兒子灌了墮胎藥。
他就說，最近的小花，好像是胖了不少，摸起來也有肉了。
陳四想清楚事情的經過，整個人都瘋狂起來。
他不顧小花的死活，只要想到他的兒子沒了，整個人都陷入了滔天的憤怒。
他一腳踹向小花的身體，直接將人踹出了三尺之外。
這也是個沒用心過的東西，竟然連兒子都保不住。
然後，他不顧周圍的驚呼聲，衝出室外，走向茅屋找人出氣。
周圍的人順着他的背影看去。
陳四衝到茅屋，將他婆娘拉出來，用鞭子不斷地抽打。
他每一鞭子都非常用力，大有將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活活打死的節奏。
“不爭氣的娘們，自己生不出兒子來，還將我兒子打掉，今個老子打死你！”
陳四瘋了一般，不停地抽打着人事不省的女人。
陳夢恬聽到他的謾罵與鞭子抽打聲，她此時正蹲在小花的身邊。
伸手摸了摸她的脈搏，還有微弱的跳動，她的身體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