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月和計北里拿着從北宮花哪裏搜刮來的金銀珠寶購買一大桌好酒好菜在小樹林山泉旁喫喝,喫的打飽嗝,風自月靠在柳樹根拿着草棍剔牙,計北里咀嚼喝酒突然狂笑,風自月以爲他瘋了呢,“你怎麼了?”
乾爹,我感覺你就夠壞夠賤的了,沒想到北宮花老妖婆比你還賤樂死我了,話音未落咽喉涼颼颼不知道什麼時候風自月打碎一個盤子頂着他的咽喉燒焦疼痛已經劃破一道口子。嚇得計北里作揖賠笑抽嘴巴,“我錯了,我錯了,我最壞,我最賤,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乾爹,饒命,饒命啊。”
哼,哼哼,走,出發辦正事去,風自月拿着破碗木棍溜達前進,計北里不敢吱聲跟在後面,二人一前一後保持距離靠近黃狼老巢。
計北里來過這裏,心裏一驚,腦海浮想聯翩,難道風自月要和黃狼玩命,還是要刺殺黃狼,不可能,黃狼雖然可惡至極那可是西山派總舵主,這裏龍潭虎穴闖進去也是死,他又不敢問,靠近黃狼老巢莫名感覺周圍很多雙看不見眼睛盯着他看,渾身不自在,他又不敢問,想跑更不敢跑,不跑還正常,萬一一跑撞見黃狼死的更快!
計北里一臉無奈緊握着要飯破碗,木棍賊眉鼠眼亂看,風自月不在乎雖然拿着木棍破碗根本不像要飯的,擡頭挺胸大搖大擺在黃狼老巢轉悠,計北里好像懂了,估計風自月剛纔打北宮花腦袋受刺激了,精神不正常,否則他也不敢這麼猖狂。
風自月表面鎮定內心恐慌,他一萬個小心,他知道這裏是龍潭虎穴,每走一步都多加小心,他之所以漲着膽子來到黃狼門口主要看看佈局有什麼變化,黃狼老兒好多天沒有消息露面感覺異常,風自月野心夠大的現在不想除暴安良做好人了,做好人沒有好報,他經常做好事經常差點死了!
他想奪取西山派,這裏物產豐富,水路,陸地,兩路進可攻,退可守,經濟命脈別人無法斷後路,他目標明確奪取西山派幹掉狐猿西和周機峯一統天下做霸主,他當然不是來刺殺黃狼的,更不是來找事的,時機未成熟還需要忍耐,一個人能力在強也不可能一手遮天,他要收買人心,拉攏人才,拉幫結派纔有可能稱霸天下,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一下。
黃狼老東西奸詐的很他的總部外沒有護衛隊巡邏,更沒有吆五喝六趕走過往行人護衛隊,莊園周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沒人管理,不知道莊園是黃狼老巢的人肯定認爲這裏是廢棄莊園或者是官家用地。
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看似平淡無奇的莊園實則暗藏殺機,風自月看到牆頂,門樓,大門都帶有隱藏暗器出口,估計毒鏢,暗箭少不了,院外看着莊園沒有異常,院內不頂有多少陣法,機關埋伏呢!
風自月購買三串糖葫蘆給計北里一串自己留兩串咔咔喫,和大傻子似的東張西望看啥都新鮮,他裝的這樣看看有沒有其他幫派人。
他和計北里要飯花子妝扮過往行人沒人注意他倆。
計北里咀嚼糖葫蘆斜眼偷偷瞪他,撅嘴心裏罵風自月不是東西,赤裸裸不公平,三串糖葫蘆給自己一串說明風自月小心眼,他沒有罵出音嘴脣在動風自月猛地回頭看見他嘀咕,“你在罵我?”
沒有,沒有,我不會罵你的,我在祈禱你稱早日霸天下萬壽無疆,哈哈哈,快走,快走,要飯去,計北里哼哈穿梭在人羣中,“來呀,過來呀,一起玩耍奧。”計北里,風自月同時止步不前順着聲音側臉前方衚衕口十多個濃妝豔抹穿的花花綠綠少女,婦女,老太太手拿手絹皮笑肉不笑挑逗他倆呢!
計北里看到女人賣不動步,流哈喇子“我靠,這羣女人沒有底線,要飯花子也勾引,不行我要去收了她們爲民除害。”計北里脖子流水,他看看天沒有下雨啊,回頭一看風自月直勾勾盯着事多女人流哈喇子拋媚眼呢。
我靠。
你你你是大俠不能掉價,就是很色心裏想表面也不能太明顯,計北里說話風自月不理會嘿嘿嘿笑直奔十多個妓女,他可不是爲了玩耍,風自月裝蒜是不引起別人注意,計北里腦袋瓜簡單想不長遠。
妓院,賭場魚龍混雜沒準就能聽到不該聽,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風自月小跑直奔衚衕口十多個妓女,十多個少女,婦女,老太太看到要飯花子來了很嫌棄,沒辦法,爲了錢什麼都可以幹,哪怕把親爹親媽賣了都行,這就是他們可殺不可留之輩!
“我來了,親愛的女人們。”風自月賤兮兮呼喊流哈喇子飛奔到進前摟抱妓女,妓女都很嫌棄躲閃,風自月袖口扭動故意掉地上一根金條快速揣進懷裏,十多個妓女風馳電掣擡着風自月進入妓院後院獨立臥房內,“大爺,爸爸,祖宗,二叔,大俠。”喊啥的都有給他捶背按摩做足療,我靠,脫下風自月鞋臭氣熏天,妓女們想到金條忍了,一點都不嫌棄賠笑。